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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決定了嗎,來不來?”林驚鳥不甘心的再次追問道。突然轉(zhuǎn)移話題,項學(xué)不是很明白:“來什么?”“來我這,暑假,帥寶什么時候放假?”項學(xué)沉默了一下,他正在算項帥的假期時間,而隔著網(wǎng)線的兩人無法捕捉對方的想法,林驚鳥以為他還在糾結(jié)。他想了一下,開口道:“這樣吧,我們再來一局,你輸了暑假就過來?!?/br>項學(xué):“......”他早已經(jīng)決定要去了。雖然有點哭笑不得,不過這會兒也被林驚鳥激起來了斗志。“行啊,怎么比?”項學(xué)問。林驚鳥知道這事有些坑人,且不說技術(shù),他的游戲經(jīng)驗和項學(xué)比,就明擺著欺負人,可是就想耍賴。于是欺負人的大佬林驚鳥說:“我們一起跳pecado,誰先死誰輸?!?/br>“行”,項學(xué)利落的應(yīng)答。pecado是一個很不穩(wěn)定的地方,它的資源很豐厚,但來人也很多,平均下來也不剩什么,可總還有無數(shù)人對它趨之若鶩。大概是都覺得自己會是上帝的寵兒吧。于是抱著相同想法的一群人相聚于pecado,林驚鳥跳傘的時候看了一下周邊,和平時差不多的人數(shù)。他標記好落腳點,把控著方向下落,順便看了一眼,項學(xué)在另一個房頂。一落地周圍就響起一片槍聲,林驚鳥快速的找東西,他先是用一把□□擊殺兩人,然后換成一把□□,配著二倍鏡,晃蕩一會兒沒找到更好的東西,準備換個屋子。一次下來這么多人,沒道理這一會兒就沒了,他雖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沒有誘餌守株待兔是不可能的。他悄咪咪的跑到剛剛項學(xué)的落腳點,在圍墻外舔了一個癟癟的包,拿了兩顆雷,準備進屋。結(jié)果站起來就被打了兩槍,緊接著混亂的幾槍,讓他完美的趴下了。林驚鳥:“......”好氣,心好痛,男朋友就要離我而去了。隨后屋內(nèi)傳來槍聲,這讓林驚鳥松了口氣,快速的爬向另一邊,還能耗一會兒,萬一男朋友就死了呢?林驚鳥想著笑了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祈禱隊友快點死,這是徹底把競技拋棄了吧。他正躲在一邊數(shù)著生存時間,詛咒著自己的男朋友。窗戶跳出來一個人,穿著黃綠色的衣服,抱著藍色的mini,如天神一般走了過來。這不就是他男朋友嗎!帥的一比。唉。林驚鳥靠在凳子上閉眼等死,不忍心看,真的。“你裝什么死呢?”項學(xué)的聲音從耳機傳出來,帶著機械的味道。林驚鳥莫名的睜眼看了看。項學(xué)把他救了,救了。哈哈哈哈哈哈,項學(xué)把他救了,這說明什么?說明他還有機會啊,而且貼心的男朋友還扔給他一堆藥物和一把M416。林驚鳥完全不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羞愧,他給自己加了血,然后...他悄悄對著項學(xué)的后背舉起了槍。準備開槍的時候,林驚鳥頓了頓,隨后摸了摸胸口。算了。去他媽的良心,我只要男朋友。林驚鳥深吸一口氣,準備偷摸開槍。“嘭,嘭”項學(xué)迅速往旁邊一閃,躲了起來,而林驚鳥再次趴下了。林驚鳥:“......”摸著良心,發(fā)誓以后一定做個人。“人在山頂上,你往墻邊爬”,項學(xué)快速找到放暗槍的人,開了兩槍,給林驚鳥爭取喘息時間。鐘情pecado的人也可能并不是因為這個地方資源不錯,而是因為地勢。這個小鎮(zhèn)依山不傍水,地勢對于玩槍很不錯,但前提是你站在地勢不錯的那一方。可惜林驚鳥他們是另一方,對方在山上隨時可以調(diào)整方向,而項學(xué)一動就會被發(fā)現(xiàn)。而他還帶個拖油瓶——一個怎么都帶不起來的技術(shù)流男朋友。林驚鳥靠在椅子上摸了摸臉,莫名有點疼。唉,還是要做個好人吶。原本往項學(xué)方向爬的林驚鳥停下了,沒一會兒又往反方向爬了幾步。“你干嘛?”項學(xué)懵逼,是他還不太懂這個游戲嗎?“等會兒你往房子后面躲”,說著,林驚鳥摸出自己唯一有點用的裝備,一顆雷。項學(xué)登時就明白了,他要救林驚鳥必須放下槍,一旦放下槍敵方就不會放過他,沒有人犧牲就只能這么僵持著。而林驚鳥的血條正在往下掉,早晚都是一死。自雷的話會有煙霧,項學(xué)離房子不是很遠,這些煙霧足夠掩護他躲進去了。“轟~”“唉,男朋友沒了”,林驚鳥很不高興地說。項學(xué):“......”項學(xué)以為他是對自己說男朋友犧牲了,于是他覺得這把不吃雞都對不起男朋友,接下來林驚鳥觀戰(zhàn)。沒有地利,報仇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于是項學(xué)在房子的掩護下跑了。好在占著天時,他一直都在圈里面。接下來簡單很多,項學(xué)到處晃,舔了兩個空投,倒是沒遇上什么人,直到最后三個人的時候。他是天命圈,一個人沒進來被毒死了,一個人沒發(fā)現(xiàn)他就被爆了頭。這局倒是格外的爽。林驚鳥卻忍不住哀聲嘆氣。“怎么贏了還不高興”,項學(xué)忍者笑說。“唉,男朋友太厲害,自卑”,林驚鳥無精打采的開玩笑。項學(xué)笑了出來,短暫的笑了兩聲后道:“你說了你贏了要什么,我還沒說吧?”“嗯,你說吧,除了女朋友,要什么給什么”項學(xué):“......”半晌沒聲,林驚鳥只當他還沒想好,繼續(xù)皮:“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感動了?”“對啊,感動的熱淚盈眶”,項學(xué)道。“別啊,不用熱淚,多笑兩聲聽聽就行了”,林驚鳥道。項學(xué)果真應(yīng)他笑了兩聲,和以往低沉磁性的笑聲不同,這次放開了,朗朗清越的笑聲回蕩在耳邊,林驚鳥莫名的夾了夾腿,感覺心都酥了。“我想要男朋友去車站接我行嗎?”項學(xué)突然說道。林驚鳥愣了一下,緊接著倏的坐起來:“真的?能滿足能滿足,去你家接你都成,什么時候啊,帥寶放假了?我給你訂票,高鐵還是飛機,飛機快一點,帥寶能坐飛機嗎?”林驚鳥最終還是沒定成票,因為還不確定項帥的放假時間,左右就這幾天時間。項學(xué)在家呆了兩天,讓班主任幫忙回絕了一切采訪和特招。直到項帥放假這天才出門。小學(xué)放暑假很嚴格,為防孩子放假出去耍,出事,必須要家長來簽字接人。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