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里加了別的東西! 強忍著難受的滋味,辰軒抓過酒壺打開蓋子,湊到鼻端仔細聞了聞,剛才只顧著借酒消愁,當下方注意到酒的氣息有些不同尋常,憶起成婚當日,曲嬤嬤就是用了同樣的酒做合巹酒,只是他當時無意與阿薇做真夫妻,自然沒有喝下,更無機會察覺異樣。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酒里一定是加了媚藥,曲嬤嬤故技重施! 他不知道的是,曲嬤嬤為了這劑“良藥”,煞費苦心。此藥若加入尋常湯水中,滋味掩蓋不住,混入酒中,卻幾乎無色無味,讓人難以察覺,而且酒可以讓藥性緩慢釋放,不會在喝下去后馬上出現(xiàn)反應,到了真正發(fā)作的時候,甚至未必能想到是藥的問題,誤會是酒起了作用。 曲嬤嬤也未曾料到,辰軒會在她走后一飲再飲,如今媚藥的量已達到頂峰,實在不是酒能混淆的。 辰軒頭疼欲裂,下面更是堅如鐵杵,渾身汗出,濕透衣衫,抓起茶杯猛灌了幾口,憋悶疼痛的感覺并沒有消下去幾分,心頭更加憤懣不已,額上青筋暴起,一揮桌子,酒壺茶杯俱都碎了一地。 這七年,他潔身自好,不染紅塵,即使出于男子本能,偶爾有欲,亦能很快平復下來,醉心于補瓷技藝,悠然于青山綠水,人生有了另外的支柱,并不會執(zhí)著于男女間的俗欲。 可當下的身體卻已經(jīng)不受他自我控制,清絕如他,遭受這般折磨,與屈辱無異,尤其下藥人,還是他一向敬重的長輩。 夏夜清靜,人在廊下,門前流水的聲音越發(fā)清晰入耳,辰軒尚存幾分理智,知道此時憤怒無濟于事,只能自救。 踉蹌踱著步子來到溪邊,辰軒如沙漠行者困頓數(shù)日,終于得見綠洲,身子一個不穩(wěn),狼狽地跌入水中,又艱難地支撐起來,朝能淹沒他半個身體的水流最深處行去。 這個高度方便沐浴,平日夜晚他都在阿薇睡下后來到此處,只是同樣的流水,今日無法再讓他舒緩放松,皮膚的溫度驟降了幾分,腹下之火卻無法靠水澆滅。低頭一看,那處比每日晨起時還要壯大不少,他咬牙,一頭扎進了冰涼的水里。 再浮出水面時,因為強忍不適,他之前潮紅的面頰變得蒼白無比,頭發(fā)凌亂,水珠順著發(fā)絲滴答滴答地打在被水浸透的衣衫上。 頭上發(fā)涼,他清醒了幾分,知道強憋回去已然不能,只能紓解而出。 盡力穩(wěn)住身子,仍舊只能一步一搖地回到了岸上,他扶著晾衣的竹竿慢慢喘氣,被迫過于興奮,著實疲憊不堪。待緩過了過來,他悶聲嘆氣,抖著還在滴水的手將腰帶解開,撩開袍子,伸手覆上。 君子自瀆,人所不齒! 他越是這樣想,越是艱難不出,孤寂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拉出長長的影子,衣服被夏風吹干了一半,他忽而拉好衣衫,頹喪地坐到地上。 紓解失敗的后果是身體已由亢奮變得麻木、遲鈍,但痛苦并未減輕,他想嘶吼幾聲,但喉嚨里已沙啞破碎得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明明是繁星朗月的清涼夜,他卻仿佛一個徒步萬里,筋疲力盡的人暈倒在了曠野里,烈日炎炎,無人相救,只能在陽光的炙烤下慢慢死去。 無人……好像并不是無人…… 瀕死的他像發(fā)現(xiàn)了救命稻草,已沒了剛才的理智,起身急往屋里去。 燈影下,帳幔靜悄悄地垂著,里面沒有半分動靜,他的腳步在帳前滯住,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腦海里滿是剛才進來給她喂水時,她影影綽綽的白皙婀娜,再不遲疑,掀起帳幔掛好,坐到了床邊。 床上的人裹著他蓋的被子正睡得香甜,粉頰生春,黛眉微蹙,誘人憐愛,他吞咽了一下,別過臉去,伸手慌亂地再次解開袍子,把白褲褪下一截,又探手進了被子,將一只柔荑捉了出來。 她的手柔嫩潔白,小巧玲瓏,與自己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頗為不同,很快,他麻木的身體像注入了新鮮血液,活了過來,急于紓解的感覺散去不少,漸漸享受起來。 動靜變大,阿薇在夢中囈出聲來,辰軒套住她的手一顫,傾瀉而出,側頭見她沒有醒來,心虛地吐了口氣。 剛才急躁,未備下巾帕,現(xiàn)在黏膩不堪,他慌忙四顧,見矮幾上放著一摞繡帕,好像是那日在小攤上,他買給她的,忙拾了兩張過來,先將她的手擦干凈了放回被子里,才來擦自己的。覺得還是黏糊糊的,身上也汗?jié)窳?,他又往溪水里清洗了一遍,換上干凈的中衣,才在地鋪上躺下。身體得以釋放,神思亦清明不少,想起剛才的行為,他簡直羞愧欲死,一顆心沉浸在自我消極中不可自拔,好在疲倦很快席卷而來,終于在掙扎中睡去。 這一覺甚不安穩(wěn),只睡了一個時辰,他很快被熟悉的感覺喚醒過來,這次的感覺似乎更為強烈,才歇下去不久的那處猶如蟲鉆蟻噬一般。 憤郁地捏緊了被子,辰軒不知道喝下的媚藥到底要折磨到他幾時,莫非這夜無窮無盡? 燈火還亮著,帳幔也還掛著,他剛才忘記吹燈便躺下了,再懶得起來,此時就著熹微的光,見到床上的阿薇踢開了被子,紗巾也不知裹到哪里去了,她像一朵暗夜盛開的曇花曝露于月光下,等待有緣人遇見她的妖嬈。 藥性彌漫,腦中的理智再度轟然倒塌,他閃身到了床邊,再次捉住了她的小手,有了剛才的那一回,他已全然沒了君子的顧忌,決定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靠自己也沒用,只能靠她。 正待施為,忽而看到她下面的錦緞褥子上似有一小片濕濡,他將起身將燈撥亮了一些,探手過去,發(fā)現(xiàn)當真如此。 七年前成婚前夕,母親曾讓人往他房間送了一些封面不帶字的書籍過來,他隱約知道是什么,于是等到夜深無人時才偷偷挑燈翻開了書扉,寥寥數(shù)頁已叫他面紅耳赤。 十八歲的男子,身邊沒有通房妾室,他是家中次子,長兄精于商道,將來必肩挑家業(yè),而他才思聰穎,被寄予光耀門楣的厚望,正因如此,父母不愿他被美色所誤,直到他十六歲考中秀才,家中才為他定下一門親事。 未嘗試過云雨之事,他只從早婚的同窗口中,得知一些零碎的片段,當時的那些書,是他第一次看到對于此事詳細的毫不隱晦的圖文描述,現(xiàn)在仍舊記憶猶新,所以他知道,剛才的事情代表了什么,也才反應過來,不光是他喝下媚藥……想必她也很痛苦。 喉嚨一陣干澀,眼睛不由自主去看床上嬌美柔弱的身子,辰軒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終于除盡衣衫,放下帳子,鉆了進去……過了今晚,她就不會離開了,這樣不好嗎?既然都想,還何必要忍。 ****** 阿薇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人欺負她,弄得她好痛。那個壞人不光想在外面欺負他,還想找路子進去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