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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女孩穿著一條粉色的公主裙,置身一大片怒放的薔薇花叢里,笑魘如花。 那是她十八歲生日,最肆意爛漫的年紀,又剛剛考入c大。爺爺大肆擺宴給她慶祝,邀請了很多親戚朋友。當時幾個世交的朋友給她拍照片,這是其中的一張。她家的相框至今都擺放著這張照片。只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同樣的一張照片霍聲遠居然也會有。 如果不是梁滿滿今天告訴她,她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被這個男人默默喜歡了這么久。 她一直奇怪他為什么會和自己結(jié)婚,明知道她只是迫切想要一本結(jié)婚證讓爺爺彌留之際能夠了無遺憾。軟軟說他喜歡她也未可知。她當時聽到軟軟這話只覺得荒謬。沒曾想這是事實,是她一直不曾察覺的事實。 她怔怔地站在床前,拿著這張照片一直看了很久很久?!皣W啦”一聲,耳畔清晰地傳來拉門的聲響。她趕緊手忙腳亂地把照片塞進霍聲遠錢包,再將錢包放進他褲袋里,恢復原樣。 “陪媽聊好天了?”身后迅速傳來拖沓的腳步聲,霍聲遠緩緩走了過來。 她半晌沒吱聲。待他走近她,她驀地轉(zhuǎn)了個身,一把環(huán)住他腰,腦袋埋進他溫熱的胸膛,聲音悶悶的,“霍聲遠,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第27章 第27場戲 第27幕戲 因為剛洗完澡, 霍聲遠光著膀子,腰間只圍一條白色浴巾,頭發(fā)濕答答的,水珠順著發(fā)梢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水。 他發(fā)質(zhì)好, 烏黑濃密, 燈光一照, 尚有雨露凝結(jié)在上面,微微發(fā)亮。 男人時常鍛煉,他的身材很好, 八塊腹肌,硬實有力。麥色的皮膚在清冷的光束下泛著健康的光澤。 凌萌初坐在床沿, 一雙腳抵著地板, 面朝他這個方向, 毫無預兆地擁住他, 腦袋擱在他小/腹處, 感受著他皮膚的熱度。 女孩子的頭發(fā)蓬松而又柔軟, 發(fā)間散發(fā)出淡淡的清香, 磨蹭著他腹部的皮膚, 惹起一陣酥麻感, 讓他本能就繃直了身板。栗棕色的發(fā)絲經(jīng)天花板上吊燈一照, 流光乍現(xiàn),熠熠發(fā)光。 和她領證到現(xiàn)在, 她難得主動, 投懷送抱更是少見。今晚破天荒主動投懷送抱, 自然是有原因的。 他抬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長發(fā),語調(diào)不疾不徐,帶著安撫,“初初,我沒生氣。” 他以為她是怕他因為今晚的事情而生氣。 她話音一落,腰間力道一松,環(huán)住他的那雙小手瞬間消失了。 他一口氣還未降下去,便又看見她嗖的一下竄了起來,微微踮起腳尖,勾住他脖子,直接印上了他的唇。 霍聲遠:“……” 她的速度太快了,他尚且來不及有所反應,唇間柔軟溫熱的觸感便迅速傳遞開了,帶著只屬于她的香甜。 兩唇想貼,他有一瞬間的凝滯,卻又迅速被她帶回現(xiàn)實。因為她吻得太過認真,全身心投入,仿佛是在施展著某項神圣的大事。 這個吻似乎夾帶著許多種情緒,震撼有之,感動有之,動/情有之,紛繁復雜,紛至沓來。更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霍聲遠歷來心思細膩,自然品出來了。 他摟緊她纖細的腰肢,往床邊一帶,兩人便深深陷進床墊。 她躺在鮮紅的被子上,長發(fā)凌亂,貼著被套,顏色對比明顯。領口微微敞開,鎖骨漂亮精致,骨感嶙峋,肌膚更是白皙滑膩,瑩潤如玉,視覺沖擊愈發(fā)強烈。 他眸色不自覺漸深,微微瞇了瞇眼,覆上去,加深了那個吻。 唇/舌糾纏,難舍難分,凌萌初一度呼吸不暢,險些岔氣。小手悄無聲息地滑下去,小心翼翼地去解他腰間的浴巾。 這個動作無疑是某種邀請。如果放在平時小妻子這么做,他一定會徹底失去理智,將她揉碎了嵌進骨血里疼愛。 可今天他不能這么做,因為他知道事出有因。她這么主動難保不是在安撫他,向他道歉。 事實上她完全沒有必要! 他一把抓住那雙不安分的小手,狠狠地磨了磨牙,齒縫間擠出話:“初初,我說了我沒有生氣?!?/br> 雖然情緒有所克制,可聲音卻泄露了他的怒意。他霍聲遠從來不需要她以這種方式來向他道歉。 凌萌初的一雙手被他完完整整地包裹住,動彈不得。 她的這一系列的動作完全憑著自己的熱血和沖勁兒?;袈曔h親口說過他愛她,而且很愛她??蓵r至今日她才真正從心底里認識到這個男人不動聲色的愛和寵。也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意識到自己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愛上了這個男人。 何其有幸,她愛上的男人也真心實意地愛著她。 她生性自由,不愿受人拘束,性子也寡淡,很少有百分百喜歡的東西。長到這么大,她說不出來最喜歡的一部電影是什么,也說不出最喜歡的一首歌是什么,更不確定最愛的人是誰。結(jié)婚意味著她孑然一身融入一個全新的家庭,和很多過去陌生的人打交道。要和一個男人組建家庭,柴米油鹽,甚至需要生兒育女,然后日復一日枯燥乏味的過完一生。 這多么難呀! 她憧憬向往美好神圣的愛情,也在尋找真愛的路上不遺余力努力著。可她卻不喜歡結(jié)婚。如果不是爺爺病重,她孤注一擲,逼了自己一把,也許再過個三/五年她也不見得會結(jié)婚。 然而這段婚姻完全出乎她的預料。她感受到了溫馨,快樂,甜蜜,少女心爆棚,有戀愛的味道。 而這個男人也遠比她想象中要令人著迷。他會說動人的情/話,撩人于無形,也會不動聲色地寵她、愛她。人前他是脾氣火爆的大導演,可時至今日她也沒有見識過他發(fā)火的樣子。他在她面前,有時頂天立地,有時也幼稚得像一個孩子。 軟軟一點也沒有說錯,她是愛上霍聲遠了,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jīng)非他不可了! 凌萌初癡癡地望著他,眼里好似蒙著大霧,濕漉漉的。 一看到她這雙眼睛,霍聲遠下/腹處就是一陣燥熱。天知道她每次這樣望著他,他有多么想要將她就/地/正/法。 他站直了身體,斂了斂神色,聲線克制,“初初,我理解一個母親對于女兒的維護,岳母關愛你,疼惜你,害怕你所托非人,這些我都可以理解。盡管她的這種設想是對我的一種不信任。岳母之所以會這樣,只能說我做得還不夠好,沒能達到她的預期。初初,我們以后的日子還很長,我能做的還有很多,我會讓岳母對我放心的。我會向她保證,她的那些擔憂都是多慮的?!?/br> “至于生孩子……”他頓了頓,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三十歲了,而立之年,身邊一些親戚朋友也早就當爸爸了,媽她著急抱孫子也委實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