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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也得先過……第二個走更危險不是么?”封嘯天直樂。展昭就見白玉堂站在船位,還在望遠(yuǎn)處遼軍帳篷的方向。“玉堂?”展昭問他,“怎么了?”白玉堂回過頭,道,“那帳篷里人的內(nèi)力……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br>展昭“哦……”了一聲,點點頭,看著白玉堂。五爺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展昭盯著自己看,有些不解,“怎么了?”展昭提醒他,“話說你不是暈船的么……”展昭“么”字剛出口,就見白玉堂臉上一白。展昭一驚,“啊……我不是故意噠!你別吐??!這么大帥哥上人家門口吐太丟臉了!”白玉堂按著欄桿不動。展昭指著岸邊,“到了到了!”賀一航和公孫都回頭瞧這倆的動靜,卻見展昭拽起白玉堂就往船外一蹦……封嘯天一驚,“唉!還離得好遠(yuǎn)……”只是封嘯天話沒說完,展昭和白玉堂已經(jīng)到岸了。賀一航目測了一下此時離岸邊的距離……問公孫,“展昭這是會飛么?”公孫也摸著下巴觀察,“以前沒見他一下子竄出那么遠(yuǎn)過,估計是急了吧……”賀一航自言自語,“哦……原來逼急了還能飛,這個好,以后用得上?!?/br>公孫驚駭?shù)貜堉炜促R一航。賀一航依然人畜無害地對公孫笑了笑,示意封嘯天靠岸。公孫抱著胳膊看著賀一航的背影——黑肚皮!這個人切開了沒準(zhǔn)比展昭還黑!第9章【鬼與佛】船靠了岸,眾人下船。岸邊,展昭一臉內(nèi)疚表示不是故意提醒白玉堂的……賀一航看了一會兒,問公孫,“你剛才不是給白玉堂暈船藥了么?”公孫點點頭,“是啊……再說他拿藥是預(yù)防水太急船顛簸,船走得這么穩(wěn),就跟他家畫舫似的,會暈個屁?!?/br>賀一航摸了摸下巴,接著點頭,“哦……原來如此?!?/br>公孫搖頭,嘟囔了一句——滿地的花肚皮!……這時,就見城門口走出來了兩個瓶鐘山的官員……都是武將,對賀一航拱了拱手,“賀將軍大駕光臨,我家少主已在城中恭候多時?!?/br>賀一航點了點頭。封嘯天回頭對著對岸的遼將們揮了揮手。蕭坎已經(jīng)站在了岸邊,等著船回來,他們好過去……表情也有些別扭,顯得他們這些遼兵膽子很小似的。瓶鐘山派人將渡船駛回去,擺渡人又走了,留下讓遼將們自己來。賀一航突然拍了拍封嘯天,“嘯天,去提醒你兒船好像吃水有點深讓他們小心?!?/br>封嘯天樂呵呵跑到岸邊,對著對岸嚷嚷,“兒啊!這船好像比剛才吃水深了,你看看船底有沒有窟窿。”被封嘯天這么一說,原本都上了船的遼將趕忙探頭去看船身。蕭坎站在岸邊怎么看怎么覺得船要沉……展昭和白玉堂都看著微笑的賀一航……這是擺明了欺負(fù)旱鴨子,好壞!……放下遼將們在岸邊研究渡船會不會沉不提,且說展昭他們跟著兩位出來迎接的瓶鐘山官員進(jìn)入了瓶鐘城。瓶鐘山,一城就是一國,城市的規(guī)模很大,依山而建……抬頭就是巍峨的瓶鐘山山脈,在半山處,有一座宮殿,那里應(yīng)該是瓶鐘山的皇宮。展昭他們進(jìn)城之后騎著馬走了一個多時辰,總算是走過了城市的大半,來到宮門前不遠(yuǎn)處,眾人下了馬步行。相比起黑風(fēng)城的外族匯聚,瓶鐘山里幾乎看不到外來的人。城中還是挺熱鬧,買賣鋪子不少,唯一讓展昭他們覺得有些“詭異”的是——幾乎家家戶戶門口都掛著一些巫蠱面具,還有一些造型詭異的枯藤編制品,以及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尾巴……公孫邊走邊打量,看來傳言不假,瓶鐘山的確是崇尚巫蠱。這并非是什么好事,通常巫蠱興則必然醫(yī)法衰,是百姓之禍。展昭卻是對瓶鐘山有那么一點點好感,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里黑貓很多!走幾步,就從哪個窗戶里竄出一只小黑貓來,綠油油的眼睛,“喵”一聲,鉆入幽暗的小巷。封嘯天邊走邊撇嘴,“你瓶鐘山怎么陰森森的?”幾位來領(lǐng)路的官員只是笑了笑,也沒多話。到了皇宮的周圍,就很多穿著黑色、灰色和白色斗篷的人,雖然斗篷的顏色不一樣,但是款式相近。穿這種斗篷的人都留著短發(fā),頭發(fā)上也不知道是擦了什么油,锃亮,平順地貼在腦袋上,齊耳剪平,看起來有些滑稽。賀一航對展昭和白玉堂道,“這些都是巫師,白衣的是巫醫(yī)、灰色的是驅(qū)魔的、黑色則是國師的門下。”“國師是指思銘法師么?”展昭問,“他也穿斗篷?”賀一航點點頭,“他的斗篷是紅色的。”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意外——從人數(shù)來看,思銘的勢力非常大!又走了一會兒,公孫注意到有幾個在門口玩耍的小孩兒,腦袋上都綁著黃色的布條,就問前邊走的官員,“他們干嘛在腦門上綁布條?”“那是辟邪的?!眱蓚€官員告訴公孫,“這幾個小孩兒中了邪氣,高熱不退,需要驅(qū)邪……”公孫站住了,“高熱不退驅(qū)邪有什么用?”說著,他跑就跑去看那兩個小孩兒。“唉……”一位官員趕緊要去拉公孫。展昭和白玉堂幾乎同時一抬手,擋住了那兩個官員的手……沒讓他們碰著公孫。那官員無奈看賀一航。賀一航微微地笑了笑,對他輕輕擺了擺手,示意——無妨。公孫跑過去跟一個小孩兒聊了幾句,給他診了診脈,發(fā)現(xiàn)小孩兒脈象并無異常,燒也退了,就又去看另外兩個。展昭和白玉堂觀察了一下,那幾個小孩兒面色都是白里透紅,精神爽利,不像是生病。公孫站起身,困惑地走了回來。那位官員笑了笑,剛想開口說話……幾個穿著灰色斗篷的男子迎面走來。那官員立刻閉上嘴,示意眾人,繼續(xù)往前走。展昭和白玉堂微微皺眉,跟著繼續(xù)往前走。等走到無人處,那官員問公孫,“先生是郎中吧?”公孫點點頭。兩人道,“城中其實有郎中的,就是行事比較低調(diào)。那些孩子的爹娘早就請郎中給他們看過病吃過藥了,圍著黃頭巾,不過是為了避免麻煩?!?/br>公孫點頭,放心了,“哦……原來如此?!?/br>展昭不解,“為何如此忌憚那些巫蠱?”“一言難盡。”兩個官員伸手一指前方,就見已經(jīng)到了瓶鐘山皇宮的大門口。就在踏入皇宮大門的時候,突然,宮門口的院墻上驚奇了一群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