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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外貌和年紀,假扮小孩兒和老人都不在話下,是普通的易容術(shù)無法比擬的?!?/br>“我問過朱垣,縮骨功可能很多地方都學(xué)得到,但繕顏功只有翠玉班的一個人會,這人是個侏儒,沒人知道他名字,大家都叫他萬師父?!?/br>白玉堂聽后皺眉,“如果他會縮骨又會繕顏,那他是不是真的侏儒,也沒人能確定了!”展昭笑著點頭,“可不是么!”“我之前就覺得奇怪,你外公要找的人一直沒線索……沒理由動用魔宮和整個天山派都找不到人!可現(xiàn)在聯(lián)系這種特殊的易容術(shù)想想,似乎能解釋的通了!那人在行兇的時候和平時根本不是一個樣子的!”展昭晃了晃那枚不知何時到了他手上的雙孔方銅板,“那翠玉班,沒準是個重要線索?!?/br>展昭說到這里,發(fā)現(xiàn)白玉堂盯著他看著。展昭眨眨眼。白玉堂皺起了眉頭,問,“貓兒……你說什么行兇?我外公要找什么人?這枚銅板什么意思?”展昭一愣,暗罵自己嘴快不過腦就說出來了,他剛才吃完飯的時候跟公孫閑聊,公孫給他講起了公孫某告訴他們的,關(guān)于陸天寒和古鏡之小時候的遭遇。公孫是特地告訴展昭的,讓他找個機會告訴白玉堂。展昭知道這事兒白玉堂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剛才還想要找個什么委婉點不刺激他的方法告訴他,誰知道說漏嘴了。白玉堂看著展昭,神情很明確——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展昭輕輕嘆了口氣,眼看趙家軍軍營已經(jīng)到了,他將小四子交還給了公孫,拉著白玉堂回帳篷,將公孫那里聽來的,陸天寒小時候的那段經(jīng)歷告訴了他。……當天深夜,董仟翼來到展昭和白玉堂休息的軍帳外,發(fā)現(xiàn)里面燈還亮著,就伸手彈了彈帳篷簾子。展昭掀開簾子見是董仟翼,高興,“查到?jīng)]?”董仟翼點頭,將一個卷軸交給展昭,“這是關(guān)于翠玉班的資料,黑風(fēng)城是有翠玉班常駐的,每年表演四個月、排練四個月、巡回四個月,現(xiàn)在正好是表演月,每兩天晚上一場,一票難求?!?/br>“這么大型的戲班子,駐扎在哪兒?”展昭疑惑,“我沒在黑風(fēng)城看到過。”“當然不會擺在城里,在離黑風(fēng)城只有幾里地的宿縣,宿縣人口很少,縣城南邊有一個很大的盆地,翠玉班常年駐扎在那里,有小一千人呢,平時也收徒弟,到中原地區(qū)巡回的人都住在那里?!?/br>“哦?!闭拐汛笾铝私饬耍芨傻亩硪呀?jīng)托人去弄票子,盡快安排展昭他們?nèi)ァ翱磻颉薄?/br>展昭給董仟翼道了謝,仟翼本來要走了,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白玉堂的床空著,有些不解,“咦?這么晚了還出門???”展昭略無奈地道,“耗子出門吹風(fēng)去了。”董仟翼一臉的費解,這大漠晚上風(fēng)可冷了,白玉堂干嘛大晚上出去吹風(fēng)?展昭嘆氣——一言難盡。……董仟翼出了帳篷休息去了,展昭也離了帳篷,往城樓的方向去。黑風(fēng)城北城門的城樓上,幾個士兵看到展昭溜達上來,也不多問,想著,剛才白玉堂出了城,這會兒展昭又來了,這二位是晚上睡不著么?展昭上了城樓,就看到成墻邊上,洪齊天正靠著一塊兒成墻喝著酒。洪齊天看到展昭過來,笑瞇瞇對他揮揮手。展昭哭笑不得,這位將軍看樣子是已經(jīng)微醺了。“你值夜?。俊闭拐褑?,“喝醉不要緊么?”洪齊天抱著酒壇子笑道,“今晚輪值的是秦悅,我只是見月亮好出來喝酒?!?/br>“你喝么?”洪齊天邊說,邊從城墻邊的一個石洞里又拿出了一壇子酒來。展昭往那洞里瞄,就見里邊有好幾壇沒開封的還有一大缸封著的。洪齊天笑道,“都是好酒,存著賞月的時候喝的。”說著,洪齊天對城外的荒野努了努嘴,“那位怎么了?”展昭搖搖頭,接過洪齊天給他倒的一杯酒,望向遠處大漠中那個孤單的白影。黑風(fēng)城外離城門不遠處有一棵很大的,橫臥的枯樹,那是鄒良晚上常來喝酒的地方。這地方是怎么來的呢?鄒良因為自幼跟狼群一起長大,所以天生的日夜顛倒,他到很大了,還是習(xí)慣白天睡覺晚上清醒到處亂晃,每年狩獵季的時候,狼群都會經(jīng)過那里,所以鄒良總會在枯樹邊生堆火,晚上陪陪狼群。狼群狩獵歸來,只要看到篝火燃著,就會給他叼些野味過來,他一邊喝酒烤rou一邊賞月,塞勒會來陪他一會兒,十分的愜意。今天鄒良倒是沒在,五爺在呢,不同的是,五爺沒生火,也沒喝酒,沒心情看月亮更沒心情烤野味。大半夜的白玉堂跑大沙漠來干嘛?五爺氣不順啊,睡不著啊,心疼啊……展昭剛才將公孫告訴他的陸天寒小時候那段經(jīng)歷跟白玉堂一講,五爺就不說話了。白玉堂這人有個特點——生氣了就不說話。在展昭看來,天尊什么都教給白玉堂了,就忘了教他怎么發(fā)脾氣。所有認識白玉堂的人,都沒聽他罵過臟話,五爺似乎永遠都只是默默在生氣。“唉……”展昭喝了酒,嘆一口氣,把空酒杯遞過去,洪齊天給他倒?jié)M,哭笑不得,“你倆啥情況?”展昭搖頭,這時,就見成墻旁“倏”一下,一條人影飛了過去。洪齊天醉眼迷離一下子醒了,坐起來。展昭對他擺擺手,“夭長天老爺子。”洪齊天“哦……”了一聲,往城樓下望……果然,就見夭長天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邊揉胸口邊往城外走,到了空地上伸了個懶腰,接著揉胸口,嘴里念念叨叨不知道說什么。展昭托著下巴邊喝酒邊看。夭長天怎么回事?他也突然睡不著了!白鬼王半夜突然心難受,爬起來覺得憋得慌透不過氣,就出來找個夜黑風(fēng)高的地方走走出了城走沒多遠,瞧見了靠著枯樹對著遠處一輪圓月發(fā)呆的白玉堂。夭長天就過去了。躍過那棵枯樹,夭長天到了白玉堂身旁,鬼使神差地就伸手,輕輕拍了拍他腦袋。白玉堂抬起頭,盯著夭長天看。展昭托著下巴忍笑——夭長天剛才那個動作絕對是白玉堂他外婆讓他做的,那是外婆拍外孫腦袋的手勢??!夭長天回過神來也是略尷尬。白玉堂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開口,“舅公?!?/br>夭長天點點頭,在他身旁坐了,突然就感覺胸口不堵了,舒暢不少。“還不睡?”夭長天問。白玉堂點點頭。“跟你外公有關(guān)?”夭長天覺著自己那顆心折騰是為了白玉堂,決定擔(dān)負起舅公的責(zé)任,替妹子關(guān)心一下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