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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再等?!?/br>展昭點點頭,轉(zhuǎn)身出去了,一轉(zhuǎn)眼,又是三天。這三天,歐陽的兵馬突然停了,不出去轉(zhuǎn)圈了,黑風城也不放炮了,趙家軍沒了動靜。而望星灘里的諸國除了諸多疑問之外,“疫情”開始嚴重以及蔓延,軍營之中一團混亂,將士們十有八九病弱無力,連主將也開始起燎泡。看著手背上那一片的水泡,又疼又癢胸悶心悸,軍心已經(jīng)開始渙散,惶恐在蔓延。軍中大夫紛紛提出可能是疫情,派出去打探的人也帶回來了從附近居住的“老村民”和常年走鏢,常從此地經(jīng)過的“商賈”那里打聽到的消息——西域百年前也大震過,一震就出瘟疫,據(jù)說當年瘟疫爺是從望星灘傳出來的,幾乎毀掉了整個西域。一切都在按照趙普的第一步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到第六天的早晨,展昭再一次去找趙普。九王爺正看小四子練字,依然慢悠悠地來了一句,“繼續(xù)等。”展昭出了帳篷,碰到了迎面而來的白玉堂和霖夜火。火鳳問展昭,“剛才賀一航讓我去前邊軍營幫忙呢,說有好戲看,去不去?”展昭欣然同意,三人一起前往。剛到軍營,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面而來,就在望星灘不遠處駐扎的趙家二十萬大軍軍營里,到處都在熬藥。將士們一個個都戴著蒙面的方巾。展昭隨便找了一個小兵問他怎么回事。那士兵說,“哦,這些都是防止瘟疫的,據(jù)說前邊遼營里已經(jīng)疫情蔓延了?!?/br>白玉堂有些好奇,問他,“你不怕么?”那小將士還樂,“怕什么,神醫(yī)在軍營呢,公孫先生給的藥,那一定是神藥!我們這兒連個傷風的都沒有,更別說什么疫病了,我家軍師料事如神孔明轉(zhuǎn)世!?!?/br>三人對視了一眼——別說,公孫先生果真是服眾啊,這威望!全營都已經(jīng)開始喊“我家軍師”了啊。三人繼續(xù)往前走,剛到大帳門前,就見龍喬廣拿著塊蒙面的方巾,邊綁邊往外跑,胳膊上挎著那張幽蓮神弓。“去哪兒啊?”展昭問跟著龍喬廣跑出來的火麒麟。歐陽少征樂順手給了他們幾塊方巾,說,“望星灘來使者了,元帥說這會兒來還真是這會兒來,話嘮演戲去了。”展昭等人趕忙也綁上方巾,跟著去看。在軍寨前寨門兩邊搞搭的城樓上,龍喬廣抬手射出了兩箭。展昭等跑到樓上往下望,就見前方來了幾位遼國和西夏的使者,都蒙著面騎著馬。只是在離趙家軍軍營大門還有挺遠的地方就被迫停下了,眼前就出現(xiàn)了兩個碩大的箭坑。幾位使者嘆氣——趙普手底下這都什么人啊,射出來的箭都跟炮似的,這么大坑還看不見箭。“來者何人?”瞭望臺上得官兵一嗓子傳出老遠去。展昭等人都默默拍手——好嗓門兒!幾位使者抬起頭,就見城樓上弓箭手密布,手中都持有重弓。右將軍龍喬廣就站在中間,對著他們喊,“元帥有令,所有人不得離開望星灘!你們都給我回去,叫你們主帥管好自己的兵馬,哪怕有一個得病的敢出來,連營盤帶兵馬,你們都給我燒成灰,埋在望星灘里!”說完,龍喬廣對霖夜火使了個眼色,小聲說,“嚇嚇他們?!?/br>霖夜火聽后一抬手,龍吟聲破天……隨著破天劍揮出,一道火光直沖望星灘的方向而去,碩大的火鳳展翅橫穿沙漠,帶著尖銳的劍鋒破空之聲,如同鳳鳴。眾人突然明白——這劍為何叫破天劍了!霖夜火之前使出了火鳳裂天之后,大和尚無沙也被徒弟解開了心結(jié),就認真教他這一招的精髓?;瘌P何其聰慧,越練越好,還融入了他自己盲目追求“華麗”的審美,每次一揮劍多能放出一只火鳳的感覺,用來唬人簡直是一唬一個準。就這一劍,火光中的鳳凰展翅高飛,鳳頭幾乎燒著了西夏軍營的大門,嚇的幾個使者連滾帶爬跑了回去。遼軍經(jīng)營城門口等消息的耶律齊被嚇得一屁股坐地上了,問左右,“什么玩意兒?這飛來的是朱雀么?果然天生異象!大災(zāi)將至,大災(zāi)將至啊!”展昭等人在城樓上給霖夜火鼓掌。城樓上幾百弓箭手也跟著龍喬廣一起嘩啦嘩啦拍巴掌,火鳳含笑對著眾人揮手——哎呀,獻丑獻丑。等看完了戲,眾人再一次回到黑風城,碰到了大帳前看小良子練功的趙普。霖夜火問趙普,“之后呢?”九王爺穩(wěn)當?shù)煤埽^續(xù)來他的一字經(jīng),“等?!?/br>一旁,已經(jīng)被這個“等”字打發(fā)了八百多回的公孫憋著口氣,正跟小四子一起搗藥,那架勢,缽盂都快搗碎了。眾人也挺替公孫先生這急性子鬧心,但既然趙普說等,那就只能等了。到了夜間。展昭睡前往帥帳的方向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子時已過,趙普的大帳卻還是燈火輝煌。白玉堂洗了把手,見展昭站在門口發(fā)呆,就問,“貓兒,看什么?”展昭指了指帥帳的方向,“趙普前幾天都很早睡了,今天這么晚還不睡?”白玉堂想了想,“沒準跟辰星兒她們有關(guān)系。”展昭一愣,不解,“跟那倆丫頭有什么關(guān)系?”“你這幾天看見那倆丫頭了沒?”白玉堂反問。展昭想了想,的確——這幾天沒瞧見辰星兒和月牙兒。原本她們總在白玉堂跟前跑前跑后的,嘰嘰喳喳挺鬧騰,這幾天都沒瞧見,難怪那么清凈。“趙普早前問我這倆丫頭的針線活好不好,我說很好,她倆都是高手,不比一等一的繡娘差,他就說跟我借人,借六七天。”白玉堂道,“這倆丫頭這幾天都在一個小帳篷里住著,每天挑燈夜戰(zhàn)也不知道干嘛呢,趙普還專門讓廚子每天做潤肺明目的補品給她們喝?!?/br>展昭一聽更好奇了,“難道是讓那倆丫頭做什么針線活?”“誰知道呢。”白玉堂說完,拍了拍一旁正撒嬌的幺幺的腦袋,去睡了。展昭跑去吹滅了蠟燭,也準備睡了,坐在床沿,黑暗中,展昭又問白玉堂,“之前趙普說,如果對方要百萬破冰刀,那就給他們,會不會跟那個有關(guān)系?”五爺笑了笑,“那倆丫頭再神也不可能六七天給趙普做一百萬把破冰刀出來吧?”“這倒是。”展昭躺下蓋好被子,繼續(xù)問,“那你覺得那一百萬把破冰刀,要怎么給???”五爺想了想,搖頭,“誰知道趙普是怎么想得呢,估計又是什么損招吧,對了,沒準還會跟我?guī)煾高€有關(guān)系?!?/br>展昭微微一愣,“跟天尊有什么關(guān)系呢?”白玉堂翻了個身,面朝著展昭的方向,小聲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