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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毯子上,同時自己也坐了下來。 “來,我們先弄清一個問題。”他完全不理會越來越響的嘈雜聲,竟然擺出一副聊天談心的架勢,“你是不是喜歡我?” 唉?什么情況?覃美人殺人腦子殺壞掉了吧?怎么在這種時候問我這種問題?! “喂!皇子殿下!您還在磨蹭什么!公雞帶了半百人來,您武功再高也難見得吃得消??!”頭頂上的半塊晴天伸出一個人腦袋,一線目在上面揮手示意。 “別管他,快回答?!蔽业哪X袋被覃美人雙手捧住,我不太習(xí)慣直視他漆黑的眼睛,再說我現(xiàn)在身與心的處境都在飄搖危險的境地,怎么有心情跟他細究風(fēng)花雪月之事? “覃美人……安全了再說,七爺……就快來了!” “你還沒資格提安全。你值不值得我拼命救,得看你的答案?!?/br> 什么?這能扯上因果? 雖然我對覃美人確實是喜歡的,可若我承認了,可不又落一笑柄在他手上?那張刻薄的嘴會放過這一話題不大做文章? “不喜歡?” 我情不自禁地搖頭是被他誤解了,我似乎感覺到他目光一寒,見他起身就要走,我忙抱住他的腿:“喜歡,喜歡!” “可是真心?” “實打?qū)嵉囊活w真心!” “那就說句‘我喜歡你,我很喜歡你,我喜歡的已經(jīng)愛上你了’來聽聽。” 蒼天吶!這是要鬧那般?心里又是暴雪又是風(fēng)雨,我無淚流面:“我喜歡你……我很喜歡你……我喜歡地已經(jīng)……愛上你了……” 頭頂上的黑影咻得一下就飛沒了,下一刻,再被覃美人重新抱在懷里的時候,門簾被掀開了。 章之四十七 公羊祝姬來了,領(lǐng)著一堆面露兇煞的人來的。 他掃了我一眼,隨后朝覃美人拱拱手,笑道:“不知黎國殿下大駕,是祝姬失禮了。” 覃美人也笑道:“七殿下客氣了,只想來接個人,倒不敢勞煩圖土王興師動眾。論起失禮,也是我在先。” 公羊祝姬朝我們背后看了兩眼,笑道:“不知殿下來我圖土要接的人是誰?若知會與我,也方便助殿下查找……石英,你怎么能跟黎國殿下平坐,快過來?!?/br> “額……” 七爺?shù)氖终械妙H有魅力,縱然身負寒傷,我也情不自禁地想朝他走過去。 “剛才說的話都忘了?”覃美人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制止我走向七爺。他對七爺?shù)溃骸岸嘀x七殿下的好意。所幸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覃美人拉著我,一個踉蹌臉撞在他嘴上,繼而真切地感受到被他親了兩下。 “承蒙這兩天七殿下對她的照顧,謝禮過幾日就到。覃某也該告辭了?!?/br> “哎!” 覃美人打橫抱起我,還沒走出幾步,七爺身后的那幫兇惡侍從都微妙地拔了兵器,帶著殺意的寒氣可不比我體內(nèi)冷多少。 “既然來了,就多逗留些時日。殿下如此匆忙到來也未待周到,若傳出去,知情的還好,落入不知情的耳朵里,再被惹是非的嘴巴攪和兩句,豈不讓我圖土硬背上囂張無禮的罵名?” 公羊祝姬要攔我們,看來覃美人少不得拼一場。我暗地抓緊了覃美人的衣服,揣度著他準備什么時候動手沖殺。 沉吟半晌,覃美人笑開:“卻之不恭,留下也好?!?/br>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七爺?shù)纳袂樗坪跻猜猿泽@,聽覃美人繼續(xù)道:“不過,小石頭受了些傷,七殿下若能幫我將剛才從屋頂上逃走的那個也抓回來,想必更佳?!?/br> “這是自然?!惫蜃<坪跛闪艘豢跉猓⑽⑻炙砗髱兹舜颐﹄x開,他對覃美人道:“殿下既然答應(yīng)留下,就請隨我來?!彼謱ε砸蝗朔愿溃骸皩⑹⒐媚锼偷嚼i殿。” 覃美人停下步子,微微瞇眼:“覃某拜訪突然,宿寢普通一間就好,怎敢與七殿下共枕一屋?” 擦,共枕一屋,怎么感覺怪怪的? 公羊祝姬笑道:“讓殿下誤會了。祝姬與殿下無異,只喜歡女子。殿下住處自在別殿,石英是我的皇妃,這幾日安排妥當(dāng)正要將她帶與我皇父皇母相見,值此時機,本應(yīng)接她回去。若給殿下造成困擾,我在這里陪個禮。” “我想七殿下還沒聽清我前面說的話罷?”覃美人抱我的手緊了緊,神色略有怒意,“覃某專程來貴國接我婚妻石英,留她在此嘮嗑七殿下多日已屬無禮,今日我既已尋到人,怎可再有將婚妻置于七殿下寢宮之理?七殿下與吾妻有誤會也好,對吾妻一廂情愿也罷,昨日之事已往,我不追究。若七殿下情深根種,欲先風(fēng)月而后天下,那覃某來此的意圖可得當(dāng)著七殿下的父皇重新說一遍了?!?/br> 覃美人說的賊快,聽到他‘吾妻’二字時,我體內(nèi)寒流中竟然有一股炙熱逆生!而后以燎原之勢襲遍我四肢百骸,我雖然察覺不出這種激動的含義,但我抱住他脖子,只想勒得更緊一些。 而公羊祝姬的臉色很難看,雖然他依然笑若春風(fēng)。 “爺!那個大周人逮住了!” “在哪兒?”七爺話音剛落,我就看見一線目被幾個人五花大綁地架進來,嘴里還被塞著一塊臭抹布。 “呵呵,七殿下果然如傳聞所說,行事如鷹爪出擊,準確果斷?!?/br> 七爺勉強回了覃美人一個笑,對手下?lián)]手示意松綁一線目。 “他也是貴客,你們怎么如此無禮?” 一侍從回答:“若不捆綁他就會用毒。先前追去的幾個兄弟都被他放倒了!” 七爺皺著眉,又指著一線目嘴里的抹布:“何以又用此物?” 侍從臉色憤憤:“他竟咬人,另有五個兄弟被他咬傷!” “呸!你們竟然用糞草布??!” 一線目嘴中的抹布一抽開,他就朝公羊祝姬撲過去,被七爺一近身侍衛(wèi)一掌推開,坐在地上,那模樣真是更古未有的羞憤欲絕。 “老蘇,別來無恙?” 一線目見不得覃美人的調(diào)笑,看他青經(jīng)暴起似乎要跳起來朝覃美人發(fā)作。但他望向我們時,表情突然一滯:“快放她下來!” 擦!難道他也要跟覃美人搶我么? “別……”我話未說完,一線目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往下面拽。 “寒極生熱,她現(xiàn)在就要醫(yī)治!殿下,快讓人取我的藥箱來——” 一線目吼的聲音震得我眼冒金星,一時間天地都在旋轉(zhuǎn),我覺得身體里面冰火二重天,覃美人的臉開始變得模糊,很快,我聽不見也看不見,如墜入無底深淵,連心都不知在何處著地。 頭疼欲裂,我齜牙咧嘴好不容易睜開眼睛,就對上一對黑如珍珠的忽閃著的眼睛。 “呀!做什么啊你!”我推了那姑娘一把,她看起來跟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