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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臥室門的隔音應該還好……】 林棉事無巨細地回憶完臥室里打發(fā)時間的娛樂,又補了句:【等下我和佳佳出去吃飯,你就能走開了?!?/br> 發(fā)出去以后,林棉心跳聲加快,默默地把臉埋進了抱枕里。 這種感覺,更像偷情了啊啊啊啊啊…… 隔了片刻,林棉正打算找借口帶柏佳依出門,就看見闕清言回復了簡訊。 簡明扼要的兩個字: 【進來。】 . 寬敞的臥室里開著燈,散落一地的電影諜已經被整理了起來。林棉踩著地毯往室內走,見到闕清言坐在桌邊的沙發(fā)椅中,眉宇漆黑修長,正低眼看一本漫畫雜志。 林棉看得心頭一梗。 闕清言這幾天這么忙,兩個人獨處的時間本來就不多,現在還要委曲他在這里看漫畫雜志…… 把他留在臥室里不能見人的罪魁禍首還是她…… 他會不會生氣了? 林棉負罪感爆棚,一步三蹭地挪過去,把玻璃碗里削好的蘋果連著碗遞到闕清言面前,措辭道:“要不要吃蘋果?”說完討好地補了句,“是我剛切的?!?/br> 闕清言看她,接過碗放在桌上,隨口問:“它和我一樣,不能見人?” 林棉愣了一秒,憋紅著臉使勁搖頭,小聲補救:“不不是的,我錯……” 還沒等她道歉完,林棉見闕清言合上了手里的雜志。她目光從雜志封面上看過去,頓時覺得有些眼熟,正分神思忖著是哪一期的,手腕就被牽住了。 “不用跟我道歉。”闕清言把林棉牽過去,捏了捏眉心,暫時拋開當下他到底見不見得人的問題,平靜道,“我沒有那么容易生氣?!?/br> 最近闕清言一直在忙手邊積攢的事,抽不出空來,有些話也還沒有和林棉說清楚。 林棉還在等著闕清言的下文,就聽他繼續(xù)道:“很多時候,你在我面前不需要這么放不開?!?/br> “其實你想讓我叫你什么,教你什么,這些都可以直接告訴我?!标I清言沒有站起來,借著這個姿勢抬眸看林棉,聲音低而磁,帶了笑意,“以后我們還會發(fā)展成更親密的關系,如果現在你就有這么多顧慮,到時候要怎么辦?” 林棉垂眸和闕清言對視,聽清楚了他話里的意思,心跳怦然加快起來。 闕清言很清楚地知道,在兩人在一起后的這段期間,林棉還沒有完全地從原來的相處狀態(tài)中調整過來。 熱烈的喜歡情愫和多年來小心翼翼的慣性暗戀交織在一起,她有的時候會在戀人相處的小事上舉棋不定,會斟酌考慮兩人間的相處模式,會盡量避免太過黏人而給他帶來的不適感。 像在起昵稱和索吻這種調情的事上,林棉一向有賊心沒賊膽,如果闕清言沒有順著引導下去,她可能轉頭就會放棄自己的立場。 “你想我教你情侶間的相處模式,”闕清言的指骨交扣撫過林棉的手指,略一沉吟道,“其實我希望你可以對我更肆無忌憚一些。發(fā)一些小脾氣,順著心意再任性一點,在我眼里都是親昵的表現?!?/br> 闕清言此刻的聲音低沉,帶著勾人的哄人意味。 她當然不會對他發(fā)脾氣。 林棉聽得心里發(fā)熱,微蜷起手指,還是亮著眼眸多問了句:“要是哪天我真的對你發(fā)脾氣了,你會……怎么處理?” 說完,林棉忍不住想象了遍,到時候闕清言是會耐心安撫她,還是…… 正被留在臥室里的闕清言聞言看她,淡然回:“臥室處理?!?/br> “……” 林棉臉瞬間紅了。 “不過也不需要一直待在臥室里?!闭f完正題,林棉聽闕清言頓了頓,回到最開始的話題,壓著笑問她,“我有那么見不得人嗎?” “……”林棉忙搖頭,眨巴著眼看他,輕聲商量道,“那我們現在就出——” 話說到一半,林棉被闕清言就勢拉了過去,跟著跌進了床邊的沙發(fā)椅中,隨即被撫壓著后頸,堵住了唇。 光風霽月的闕教授在人生中還沒有經歷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僅有的兩次“被見不得人”,全給了林棉。 小懲大誡是必要的。 更別提后者在不久前還放下過豪言壯語—— “等一下你罰我什么都可以的?!?/br> 五分鐘后,柏大小姐來到臥室門口,揚聲問:“棉寶,你洗完澡了嗎?我已經訂好餐廳了,等你換完衣服我們就能走?!?/br> 當然,被詢問到的林棉并沒有在換衣服,這會兒她連換氣的時間都沒有。 雙唇分開,林棉抿了抿濕潤發(fā)紅的唇,耳尖guntang,小聲問闕清言:“你要……跟我一起出去嗎?” 闕清言失笑。 最終林棉在浴室里換下睡衣,一個人出了臥室。等到在玄關換鞋出門的時候,柏佳依終于發(fā)現了鞋架上那雙高定的男式皮鞋,頓時倒吸了一口氣,壓低聲問:“闕清言也在???!” 林棉睜眼說瞎話,軟聲安撫:“他不在?!?/br> 終于發(fā)現自己锃光瓦亮的柏大小姐:“……” . 在接下來的兩周里,林棉把公寓借給柏佳依,出門做漫畫單行本的巡回簽售。 柏佳依和沈公子私自離婚的事被兩家壓下了,沒有傳得太開,商業(yè)聯姻雖然不在,但兩家的合作沒有中斷,不得不繼續(xù)。林棉在做完第一個簽售的晚上,剛回到賓館,就收到了柏佳依的簡訊留言: 柏佳依:【棉寶,我先不住在你公寓里了?!?/br> 原因倒不是柏家在逼著柏大小姐回去。 沈公子這幾天不知道吃錯什么藥,找來了公寓,每天掐著時間來樓下給柏大小姐送三餐,怎么趕都趕不走。后者冷眼以待,搬出公寓去住了酒店。 柏佳依:【對了棉寶,昨天早上有人來送花,我以為也是渣男送的,差點給扔了?!?/br> 柏佳依:【我把花插在客廳花瓶里了?!?/br> 林棉回復完簡訊,分神想,當時她打算追闕清言的時候,訂了三個月的鮮花速遞業(yè)務,現在也只剩不到一個月了。 等結束簽售回B市后,時間已經過完了圣誕。 林棉前一天深夜剛下飛機回到公寓,翌日清晨就被門鈴聲叫了起來。 “總算能見到活人了。”門口的送花員看著睡眼朦朧的林棉,欣慰地感嘆了句,“這幾天您和闕先生都不在家,打電話也不回,我以為你們趕時差出門旅游去了。” 闕清言不在公寓里。 在簽售的這段時間,林棉只能借著打電話聽到闕清言的聲音,早就抓心撓肝地想見人。 簽收完花,林棉裹著被子,半夢半醒間做了個決定。她轉身回臥室拿了個枕頭,翻出行李箱里帶的禮物,熟門熟路地摁電梯上十樓—— 繼續(xù)補覺。 闕清言公寓的沙發(fā)很軟,林棉以前睡過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