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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轉(zhuǎn)過誰,誰知,剛一動,臉上好似被誰打了一巴掌,把他都打愣住了。打他臉的,正是一根小小的筷子。他惱羞成怒,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拍桌子,大聲喊道,“他媽的!誰打老子!”環(huán)視一圈,壓根沒人,老秦心知這是自己說錯了話,有人要捉弄自己,他吃了啞巴虧,也不肯悶聲閉嘴。“列公,若你們誰對老夫說的有意見,大可站出來講話,何必鬼鬼祟祟,躲在背后使用暗器!這不是下作手段嗎!”明長宴冷笑一聲,那根筷子,儼然就是他補(bǔ)的一招。他站起身,卻被懷瑜拉住。“不易惹是生非?!?/br>明長宴沉默一番,懷瑜又道:“小施懲戒,不急于一時,等他下了臺,再慢慢算賬。”趙小嵐這才道:“剛才是你們打的老秦嗎?”明長宴未搭話,臉色不好地掀了簾子出門。趙小嵐道:“煙jiejie好像心情不好,我去看看她?!?/br>剛想起來,被?,尠聪?。他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茶,笑道:“你連自己的事情都cao心不好,還去cao心別人的事情做什么?”趙小嵐認(rèn)為他說的很有幾分道理。況且懷瑜已經(jīng)跟出去了,趙小嵐也不再多說,坐下來吃了一口糕點(diǎn)。明長宴下樓之后,并未走多遠(yuǎn)。他在熱鬧非常的大街上,走了片刻。懷瑜跟在他身后,見他坐在了一處茶鋪錢。他坐下,明長宴道:“我娘絕無可能與前朝太子有染?!?/br>懷瑜道:“我知?!?/br>明長宴不知怎么的,十分郁悶。往年,他不是沒聽過編排秦楨的評書,比這更難聽,更下作的比比皆是。只是他從小在秦楨身旁長大,十分了解他的娘親從來不在意這些東西。但這一次,當(dāng)著懷瑜的面編排,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他猛地敲了一下桌子,店家道:“小官人,發(fā)了什么火兒啊,拿咱家的桌椅出氣?!?/br>開茶鋪的這茶博士姓朱,家中排行老六,這邊叫他朱老六。朱老六死了老婆,有個兒子在京城做點(diǎn)生意,他自個兒閑來無事,便在這處弄了個茶鋪,不求賺錢,因此客人來了,招呼得也很不勤快,久而久之,他這茶鋪,就鮮少有人來了。今日,明長宴誤打誤撞坐下,竟是他的第一位客人。“吃什么茶,我給你泡點(diǎn)兒?!?/br>明長宴道:“吃碗花茶?!?/br>朱老六慢吞吞地倒了茶,卻不走。他是這一帶出了名的破布口袋,不愛做生意,卻極愛與人閑聊。東家長西家短,朝廷政事、武林趣聞,沒有他聊不起來的。此刻,他與明長宴坐在同一張桌上,找了個話題,攀談起來。“小官人哥倆是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為看煙火大會的么?”明長宴放下碗:“正是?!?/br>朱老六道:“那你可小心了。小官人,老六我提醒你一句,在華亭,你可不能這么穿。”明長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衣打扮,并無問題,于是抬頭問道:“為何?”朱老六道:“華亭這位縣太爺,是個眼睛有疾的官兒。但凡是穿了黑衣服的,他都不喜歡。非要抓起來拷問一番,問不出個所以然,把這人用馬車拖到了菜市口,放在哪兒暴曬個幾日,直到把人曬死,才作罷。當(dāng)然,也不能白白害人一條性命,所以縣老爺總要找個什么理由。最近就是不得穿黑色的衣服?!?/br>明長宴不解:“原因呢?”懷瑜道:“一念君子?!?/br>朱老六道:“不錯?!?/br>明長宴道:“怎么又是他!”朱老六說道:“小官人,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最近到處都在傳言,說明長宴當(dāng)年掉進(jìn)煙波江里,他的鬼魂要回來復(fù)仇了!要不然,這兩年江湖上頻繁出現(xiàn)用銀針滅人滿門的案件,你如何解釋!”明長宴道:“這世界上又不只是明長宴一個人會用針,為何所有人用了針,都要推到他頭上來,奇也怪哉?!?/br>朱老六道:“小寒寺虧心事做多了,這幾年遭了報(bào)應(yīng)。那用針殺人的惡人,已經(jīng)接連殺了小寒寺不少和尚了?!?/br>聽到這里,明長宴正色道:“殺了小寒寺的和尚?”朱老六道:“若不是小寒寺與縣太爺勾結(jié),縣太爺至于看到一個穿黑衣服的,就殺一個穿黑衣服的嗎!那小寒寺的和尚是懷疑明長宴沒有死,當(dāng)年煙波江肅清一戰(zhàn),小寒寺派頭最大,打得最狠,如今明長宴沒死,自然是第一個找他們算賬?!?/br>明長宴道:“說不定,明長宴是一個心腸善良的人,他根本就沒想過報(bào)仇呢?”朱老六道:“不可能!”此時,房間內(nèi)的茶水燒開了,朱老六急急忙忙去關(guān)火。懷瑜問道:“你真的不報(bào)仇?”明長宴微微一笑:“不可能。允許他們殺我,不許我殺他們嗎,技不如人,就等著被我千刀萬剮。我meimei,還有玉樓的份,只要我活著,我就全都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不過,本少俠殺人從來光明正大,不屑做那些背后見不得光的小動作。”懷瑜點(diǎn)頭,明長宴道:“只是我沒想到,小寒寺現(xiàn)在竟然明目張膽地跟官府勾結(jié)在一起?!?/br>當(dāng)年,明長宴剛剛奪得蒼生令,朝廷聽聞風(fēng)聲,先觀察了他幾個月,緊接著便派人來與他談合作適宜?;实鄄辉试S江湖任其發(fā)展,十幾年來一直想方設(shè)法地將江湖控制在掌心中。蒼生令乃江湖中秘而不宣的權(quán)力象征,有了它,等于有了整個中原武林。只可惜朝廷找他,除了允諾他好處,還開出了一堆天方夜譚的條件給他。明長宴只看了一眼條件,便知道自己不能接受,于是他干脆果斷地拒絕了。但明長宴拔出蒼生令,是四十年之內(nèi)從未有過的一出,若要朝廷就這么輕易放棄,不可能。因此后來,朝廷又派了不同的人來找過明長宴,每次乘興而來,都敗興而歸。明長宴說什么也不肯答應(yīng)朝廷的條件,又這么過了一年,那邊終于死心,不再來找他。明長宴說道:“皇帝對我死心,卻不能放任我這把刀在江湖上肆意鋒利。他要的蒼生令,是一把聽他話的好刀,不聽話的,便要想盡辦法折斷??扇粢曳?,從前不可能,今后也不可能,不然我是做什么要跑來中原的,難道是從一個小籠子換到另一個大籠子去么?”說到這里,明長宴又想起在宮中時親眼見到的皇帝那個仿佛十分好糊弄的模樣。實(shí)話說,他覺得皇帝看起來略有些傻。明長宴還真不太不相信幾年前那些事情能夠全都是皇帝的手筆。明長宴拒絕朝廷的條件之后,不是沒有做過要被朝廷針對的準(zhǔn)備。誰知對方竟然可以潛伏數(shù)年,劃了一個大坑讓他跳進(jìn)去,最后還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懷瑜開口:“蒼生令認(rèn)你為主之前,四十年來,一直是小寒寺代保管此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