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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有興趣地問道:“你也是習(xí)武之人?”此人,正是從九十九宮出來,給趙小嵐去送自己簽名的明長宴。他往白鷺書院走去時,必定要經(jīng)過中央大街,這一路過,正在攤子上挑話本,卻不料飛來橫禍,被一個蘋果核給砸了!放在以前,明長宴斷然不會這么掉以輕心,最近是被懷瑜罩得太好了,有些飄飄乎不知所以然,連這個都沒察覺到。不過,其中也有一個原因,便是海先生扔這個蘋果核,并沒有殺意,明長宴也不當一回事兒,他自己不認真對待,被砸了也是活該!明長宴道:“怎么啦?我是習(xí)武之人,就活該被你砸么?”海先生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打回來。不過,事先說好,你要是被我打死了,那可不關(guān)我的事?!?/br>明長宴哈哈一笑,“不行?!?/br>海先生收回手,問道:“為什么不行?”明長宴隨意地挑了一本書,插科打諢道:“因為我不打女人,你不打帥哥,我們注定不能交手?!?/br>海先生微微一愣。半晌,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有意思!有意思!你們中原男人有意思!”明長宴連忙糾正道:“非也。jiejie,是本少俠有意思,中原男人可沒我這般有意思?!?/br>海先生一想,點點頭:“你說得不錯。你們中原的光頭男人就很沒有意思,臭魚爛蝦,還敢調(diào)戲我?!?/br>明長宴心中略略一想,就想通了。看來,一準是小寒寺的禿驢,手腳又不老實,在大街上看人家長得漂亮,調(diào)戲上了。不過,如今大宴封禪在即,京都或許已經(jīng)提前到了不少國外的人馬,各路高手齊聚一堂,此刻民間臥虎藏龍,各國驛站更是高手如云。小寒寺自以為是,在中原民間橫行霸道慣了,這會兒遇到了國外的高手,卻也是自討苦吃!明長宴幸災(zāi)樂禍了一會兒,十分贊同海先生的說法,將小寒寺的禿驢們大罵特罵了一番。海先生身邊的人低低對她說了兩句,她朝著明長宴一拱手:“今日不便說話,改日再敘。”明長宴揮揮手,轉(zhuǎn)頭把此事拋在腦后。賣書的書客對他問道:“小老板,你要買這本書么?”明長宴看也沒看自己買了什么書,往口袋里一放:“怎么了?”書客搖頭呵呵笑道:“沒怎么沒怎么,只是我想不到,小老板竟然是好這口的!”明長宴道:“怎么,你自己賣話本,還瞧不起買話本的人?難道國法規(guī)定了我不準看話本嗎?”書客道:“沒沒沒!您買!您買!對了,看您模樣長得俊俏,我再送你一本!哎,說實話,這些書還真不好賣!”明長宴接過書客多送他的那一本,正要打開看看,誰知書客卻提高了聲音大喊道:“等等?。?!不可?。。。?!”明長宴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吼叫嚇了一大跳,手一頓:“你怎么了?有話好好說,別對我動手動腳?!?/br>書客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小聲地說道:“就是、就是不要在這里看嘛,你懂嗎,小老板!”明長宴挑了挑眉。書客也挑了挑眉。一切盡在不言中。明長宴其實沒看懂,但是不愿意露怯,于是收了那一本畫冊,一齊放在懷中,往白鷺書院走去。半路上,明長宴翻出本子,嘀咕道:“為什么不讓我看?賣給我不就是讓我看的么,我偏看!”他翻的,是隨手從攤子上拿的一本,并非書客塞給他那一本。第一頁有張花里胡哨的插圖,是兩面男子,對月賞花,十分浪漫。明少俠看書不大看圖,直接切入主題,只見這一本書,開頭便是講了兩名少俠,一名身似蒲柳嬌弱不堪,一名身高八尺英俊魁梧。先說這蒲柳少俠,走不了兩步便嬌喘連連,淚光點點。明長宴看到此處,評價道:怎么習(xí)武之后身體還這么弱?準是沒有學(xué)到好功夫,若是來我天清,不出一月就能令他飛檐走壁,身強體壯。繼續(xù)看去,又見那位魁梧少俠身軀一震,將蒲柳少俠從jian賊手中救下。明長宴點頭,評價道:不錯,倒不失為一個俠義之舉!此番經(jīng)歷,想必那位蒲柳少俠一定情真意切,若有人如此真心待我,我便與他結(jié)為兄弟,肝腦涂地也不在乎。果不其然,按照話本的劇情發(fā)展,此刻,蒲柳少俠感動至極,一時無語言表??嗌賯b將他抱起——明長宴看到這里,摸了摸下巴,心道:“抱起?略有些奇怪,他并非中了毒,為何要抱!再者,用背的不是更好嗎?抱……總像女人似的?!?/br>轉(zhuǎn)念一想,卻也想通。“無妨,想來懷瑜也抱過我?guī)谆?,朋友之間,不講那些繁瑣禮節(jié),倒也尋常!”明長宴繼續(xù)看下去,只見書中,那位蒲柳少俠被抱到了楓葉林里,那林子邊上,有一條小河,河邊正是枯草遍地,適宜休憩。魁梧少俠脫了他的衣服——明長宴微微瞪大眼睛,仔細看了看,又懷疑自己看漏了,連忙翻到前面去看了一看,心道:奇也怪哉!又沒受傷,脫什么衣服?這難道是漏頁的二手書?緊接著,魁梧少俠似要印證明長宴的話,不脫衣服,又改脫褲子了!明長宴是越看越奇怪,只疑惑自己是不是哪里沒看好,難道他朋友受傷的地方是在腳上嗎?他眉頭蹙起,更加仔細地看下去。越看,越不堪入目。明長宴猛地合上書,臉色迅速漲紅。他走著走著,被地上的石頭絆了一跤,磕巴一下,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手上的書,如同一塊燒熟的炭,不僅燒著他的手,還把他的臉一道燒紅了。這、這是什么事??男人和男人之間竟然……也能……就在此時,突然一名女聲傳來:“喂!你怎么在這里!”明長宴聽見聲音,心虛片刻,連忙想要把手中的書藏進懷里,不過,他的動作太大,加之自己又太緊張,被阿珺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你在藏什么!”明長宴手一抖,那本書立刻就掉在地上。阿珺眼疾手快,馬上從段旻身上跳下來,把地上的書一撿,一翻,瞪圓了眼睛,嘴巴張得老大,馬上又直勾勾的看著明長宴。明長宴:……“我先聲明……”阿珺壓低了聲音,激動道:“你也喜歡看這種??!”明長宴:“嗯?”阿珺道:“同道中人啊!哎,我還以為就我喜歡看呢。你看的這本我老早就看完啦!我還有新的,你要不要看,我可以借給你。不過,你得偷偷地看,萬一被懷瑜哥哥發(fā)現(xiàn)了,他會沒收掉的!”明長宴沉默片刻,說道:“看來,你很有經(jīng)驗嘛?!?/br>阿珺痛定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