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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外邦國家,我需要去問一問秀玲瓏?!?/br>兩個(gè)湯婆子都漸涼的時(shí)候,白鷺書院到了。明長宴跳下馬車,熟門熟路的走上行路難,最后到白鷺書院門口。推開門,穿過書院,后院,便是柳況的住處。懷瑜問道:“你不是要找秀玲瓏嗎?”明長宴道:“找她到這里來就對啦。”果不其然,剛跨進(jìn)后院,柳況的房門便開了。出來的人,卻并不是他,而是一個(gè)女人。阿珺瞪大眼睛。這是一個(gè)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媚眼如絲,好似剛睡醒,搖著扇子笑道:“稀客啊,前日離了我,今日便忍不住來見我了嗎?”阿珺臉色一白,問道:“柳先生呢?你是誰?為什么出現(xiàn)在柳先生的房間里?!”明長宴道:“她是一個(gè)鳩占鵲巢的女人。你若是要找你家先生,就去客房里面找?!?/br>阿珺道:“客房?”她的心總算沒跳得這么快了。此時(shí),柳況正從外面進(jìn)來。阿珺看到他,十分委屈。柳況微微一笑:“怎么了?”接著,他目光往上走,看著明長宴,說道:“看來,你又遇到事情了?!?/br>明長宴開門見山,直接問道:“現(xiàn)在京都之內(nèi),有多少外邦國家。我要一個(gè)完整的名單,全部都給我列出來?!?/br>柳況苦笑道:“有時(shí)候我并不愿意見你,因?yàn)槟憧偸翘岢鲎屛沂譃殡y的事情?!?/br>明長宴道:“這有什么為難的?你既然能整理縹緲錄,讓你整理這個(gè)名單算什么?再者,我不信你這里沒有。”柳況道:“你要找這個(gè)名單,左右也應(yīng)該是去找小成大人?!?/br>明長宴直接伸手。柳況無奈地嘆了口氣。此時(shí),秀玲瓏緩緩地靠了靠柳況,一邊開口道:“小長宴,你可知大月國主今早已經(jīng)入京,你與他多年未見,難道不去看看嗎?”第90章大宴封禪(十八)未等明長宴回答,阿珺的尖叫聲先響起。明長宴捂住耳朵,說道:“姑奶奶,我的耳朵都要被你震聾啦!”阿珺臉色慘白,雙目通紅,死死盯著秀玲瓏。秀玲瓏用手將耳邊的一縷頭發(fā)挽起,靠在柳況肩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阿珺又醋又氣,急得跳起來就要咬人。但是礙于柳況在這里,她雖然醋意大發(fā),卻也不敢任意妄為,咬了咬牙,阿珺道:“你放開!”秀玲瓏十指都涂著大紅色的蔻丹,鮮艷逼人,襯得手指芊芊,又白又嫩。透出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風(fēng)韻,儼然是阿珺這個(gè)沒長開的小丫頭不能有的。她指了指自己,說道:“你在跟我說話嗎?”阿珺雙手握拳,肩膀因生氣而高高聳起,怒目圓瞪,抿著唇,眼睛里似乎都冒出了火花。秀玲玲眼中都是笑意,雙手交疊,渾身如同沒骨頭似的,柔柔弱弱靠在柳況肩上。“我就不。”柳況摸了摸鼻子,尷尬得紋絲不動(dòng)。阿珺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先看了一眼懷瑜,后來又看著明長宴。明長宴微微一愣,心道:小丫頭片子看我做什么,找你哥??!很可惜,阿珺不敢找懷瑜,因此賴上明長宴了。“你讓她從柳先生的身上下來!”明長宴道:“好吧。不過,我只能提議,秀玲瓏此人,向來我行我素,聽不進(jìn)任何東西的。”阿珺任性道:“我不管!我就要你幫我!”明長宴被她拽著,知道:“行行行?!彼粗懔岘?,說道:“你聽見了吧。還不從人家身上下來?!?/br>秀玲瓏逗夠了小姑娘,懶散的靠在另一邊的門框上:“小長宴,你可真是……”明長宴歪著頭看她。秀玲瓏做了個(gè)口型:長嫂如母。明長宴臉色一變,回道:“你無聊不無聊!”秀玲瓏將自己頭發(fā)挽起,回到了剛開始的話題:“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要不要去見你的父親?!?/br>明長宴開口:“我去見他干什么?他討厭我,我也討厭他,見了也只是兩看生厭。”秀玲瓏:“你們父子倒是奇怪,十幾年不見面,也從來不掛念對方。你難道就打算一輩子不和他見面了嗎?”明長宴道:“那也不是?!?/br>秀玲瓏看著她。明長宴淡然道:“等他死了,我會去放兩串鞭炮的。你知道,我們大月有個(gè)祭祀舞,他天天逼我跟我妹跳,我看他這么喜歡,死后一定給他盡盡孝,踩在他的棺材板上給他跳一支?!?/br>柳況無奈道:“你說話總是這么刻薄?!?/br>阿珺心里十分委屈,淚眼汪汪看著柳況。柳況微微低頭,看著她這副刷小性子的模樣,又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從袖子中摸出一塊糖糕,放在阿珺手中:“諾。最后一塊,偷偷給你,不要鬧脾氣啦。女孩子臉哭花了多不好看?!?/br>阿珺拽著糖糕,不知道生了什么氣。高高舉起,似乎想要將糖糕扔在地上,恨不得在踩上幾腳,碾成粉末,心中才算出了一口惡氣。結(jié)果,握在手里半天,手心的溫度,都要將糖糕融化了,卻也還是舍不得扔。阿珺抹了一把眼淚,對柳況道:“你不要總是把我當(dāng)成小孩子!我討厭死你了!”柳況被她吼得一愣,嘆了口氣:“錦……”阿珺不等他說完,跑了。段旻神情一凜,殺意十足的警告了一眼柳況。柳況被這毫不掩飾,鋪天蓋地的壓迫逼得后退了小半步,只得賠笑道:“段公子,我絕無欺負(fù)公主之意。”段旻狠狠的看著他,轉(zhuǎn)過身追阿珺去了。秀玲瓏搖了搖扇子,好奇道:“他是誰?那個(gè)年輕人?”柳況道:“妤寧的侍衛(wèi),從小陪伴在她左右的。聽聞,是皇帝在秋獵中,從深山的狼窩里抱出來的孩子?;实垡姷剿麜r(shí),狼群中最兇狠的惡狼,正與他親昵玩耍。他不懂人情,也不識字,因長得漂亮的緣故,皇帝就打發(fā)他去跟妤寧作伴。”秀玲瓏又驚又喜:“有意思,我從未見過有如此眼神之人?!?/br>柳況薄涼的提醒她:“別有意思了。我看你是哪天把命搭進(jìn)去都不知道?!?/br>明長宴開口:“不留了。小丫頭片子傷著心,我不放心她一個(gè)人跑。先走一步?!?/br>柳況道:“記得見到她時(shí),替我賠罪?!?/br>明長宴道:“你要是真想賠罪,還是自己去吧?!?/br>柳況微微一笑:“我與她身份懸殊,親自賠罪,若叫她誤會什么,那就是我為人師表之大過?!?/br>明長宴道:“那是你的問題,與我無關(guān)了。記得把東西整理好,明日中午我來取?!?/br>柳況拱手做了一個(gè)虛禮:“二位請?!?/br>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