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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驚小怪。破了便破了,掀起披風(fēng)擦兩把,等血自己止住,起了痂之后,下次便沒有那么容易被割破了。明長宴十分無所謂的拿著披風(fēng)順勢擦了擦,然后從石柱上跳下來,一邊走一邊說:“等等,我要看看他。勞駕勞駕,借過借過?!?/br>一路撥開十三衛(wèi),明長宴擦著手鉆到了崔成勝邊上。誰知還沒有蹲下檢查崔成勝的時候,他的右手便被懷瑜拽住了。明長宴連忙回頭,看見懷瑜,明少俠的手腕很識時務(wù)地又痛起來了,他嘶了一口冷氣,哀嘆道:“我好痛啊?!?/br>第章大宴封禪(四十一)明少俠說痛就痛,雖然受傷的是手,但是他的腳似乎也斷了。軟綿綿,站不起來。懷瑜拉了他一把,明長宴就叫苦連天。一會兒說自己地手痛,一會兒又說自己的心口痛。“到底哪里痛?”懷瑜問他。明長宴頓了下,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大概是都疼的?!?/br>懷瑜正想說什么,明長宴突然稍稍將他推開,口中說道:“稍等。我一會兒再疼,先讓我拷問拷問這個崔成勝?!?/br>卻不料,再一次蹲下,又被懷瑜再一次捉住手臂。他手腕上的血已然止住了。懷瑜將他重新從地上提起來,明長宴沒站穩(wěn),晃了一下。“人壓到天牢里面去,跑不了?!?/br>明長宴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臂:“也行,那我去押送。我會這個,以前混江湖的時候,我還給人家壓過鏢。一趟只要五兩銀子。你放心,我絕不會出什么岔子,我是有事情非問他不可,一刻都不能等?!?/br>懷瑜道:“有什么事情不能晚點(diǎn)再問?”明長宴解釋道:“就是不能晚點(diǎn)問,所以現(xiàn)在才要攔住他?!?/br>十三衛(wèi)面面相覷,不知道到底如何處理。懷瑜冷道:“你看他現(xiàn)在腦子還能思考嗎?”明長宴微微低頭,看向崔成勝。此時,崔成勝已經(jīng)快要口吐白沫,并且渾身癲癇,就跟個瘋狗似的。唯有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明長宴,仿佛就要這么把他給瞪死。“嚯,他到底吃的什么藥?”懷瑜道:“看不出來?!?/br>明長宴詫異道:“這天下還有你看不出來的藥?”懷瑜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看一眼他的臉就看出來他是吃了什么藥。”明長宴連忙建議道:“依我看,不如你跟我一起去趟天牢,正好看看崔成勝吃得什么藥?!?/br>不由分說,明長宴反客為主,捉住懷瑜的胳膊。懷瑜瞥了一眼,直截了當(dāng):“我要留在此處?!?/br>明長宴不解:“你留什么,這里不是還有那個什么三陣的?他們干什么,吃白飯么,怎么所有的事情都要你來做?”侍衛(wèi)長見勢不妙,立刻解釋:“周統(tǒng)領(lǐng)方才在賽場上,被阿加的宮宓一箭射穿了?!?/br>明長宴心道:周統(tǒng)領(lǐng)?我是不是記錯了?難道是那個周垚么,他被人一箭射穿,聞所未聞。周垚在江湖縹緲錄上排名十分靠前,此刻,聽聞他被一個籍籍無名之人重傷,明長宴繼續(xù)追問:“你說他被誰射穿?”侍衛(wèi)長道:“阿加的參賽者宮宓。一個射箭的怪人。”聽到這個名字,還沒有什么,只是略有些耳熟,對不上臉。不過,聽到這個國家,他十分吃驚。阿加是木圖的國家,此國就從來沒出過什么才能之人。他對阿加的印象,有一部分來自于木圖,受了他十分大的影響。見木圖身為一個皇子,卻是這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哪?,便對阿加整體的印象出現(xiàn)了偏差,認(rèn)為他們都十分隨意。于是,他立馬轉(zhuǎn)頭問懷瑜:“宮宓是誰?”他以前從未聽說過這么一號人,排除當(dāng)年的老朋友。那么就只能是他從煙波江李爬出來之后聽說的人,而這之后,他與懷瑜幾乎是形影不離,如果是他認(rèn)識的人,那么懷瑜一定也認(rèn)識。“上一次,在大街上跟周垚吵起來的那一個人。”懷瑜稍作提示,明長宴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那個用箭的!”他光記得對方的箭術(shù)精湛,十分不錯,甚至還想要在賽場上找個時間會會他。結(jié)果今天全然被這個崔成勝給拖住了,明長宴都不知道宮宓也在此處。他心中略有些遺憾,思考地久了,懷瑜突然開口。“你在想什么?”不假思索,明長宴直接道:“宮宓啊,我怎么沒跟他交上手,實(shí)在可惜。”懷瑜撇嘴,輕哼了一聲。明長宴聞聲,這才發(fā)覺自己說了什么。暗道一聲:要死。他連忙道:“我是說,懷瑜,我正在思考,這個宮宓是不是有點(diǎn)問題?!?/br>懷瑜雖然沒有任性到拂袖走人,但也沉著臉色,氣鼓鼓,看起來不太好說話。明長宴繼續(xù):“之前我在大街上看到他,只覺得他的武功很強(qiáng)。但是我沒有想到,他能強(qiáng)悍如斯,將周垚給射穿。這可是一件大事情?!?/br>就在此時,小翠的聲音響起,先是東拉西扯的點(diǎn)評了一番今日場上的表現(xiàn),再是公布死傷情況。傷者有重有輕,死人的情況倒沒有發(fā)生。小翠道:“如果今天有什么值得我震撼的,那就是剛才宮宓的那一箭。你看見了沒,他直接將周垚射落在地上了!”此話一出,觀戰(zhàn)臺,唏噓聲又起。只要是關(guān)注著大宴封禪的人,對江湖縹緲錄的研究翻來覆去,恐怕都要鉆研爛了。自然,排行榜前十的人,眾人都爛熟于心。周垚一直都在排行榜前五,就算是有波動,也無外乎第六第七,總之,進(jìn)決賽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br>現(xiàn)如今,才是十二人的角逐,周垚就落敗,簡直難以置信!中原這邊的官員和貴族大部分則是皺起了眉頭,畢竟周垚也象征著一部分中原的門面,此時被一個外邦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新人一箭射成重傷,不僅僅是讓人匪夷所思,更加是讓他們覺得大事不妙,本以為這次中原實(shí)力下降,還能靠幾個前十撐一下場面,未到最終場次便折了這么重要的一枚大將,對于中原而言,實(shí)在是太不利了。也就是說,這事讓外邦士氣大漲,而中原這邊,卻是不容樂觀。明長宴也驚了一下,立刻改變了注意:“算了,還是先把崔成勝弄到天牢里面去。懷瑜,你跟我一起去找柳況?!?/br>懷瑜悶聲道:“我不要?!?/br>明長宴:“欸,你不要生氣了。好啦好啦,我的錯,下一次我再不想別人了。說實(shí)話,你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jī)會。我是因?yàn)閼岩伤渤粤怂??!?/br>懷瑜抬腳,往前走去。方向,正是柳況的方向。明長宴連忙跟上,嘻嘻一笑:“是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