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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證實明長宴還活著的事實,又或者說,極力證實太微廟的這個黑衣人就是明長宴。他說得唾沫橫飛,煽動著周圍的人。他說得這般證據(jù)確鑿,仿佛就是真理。眾人聽完,暗暗地吸了一口氣。其實不難理解,這個人為何反應(yīng)的這么激烈。方才,外邦的阿加族那邊,莫名其妙地放了一支煙花。晚上放煙花也就算了,大白天的放煙花也太奇怪了!顯然,這個煙花可能不是為了觀賞,而是為了提示。一個什么提示?方才,在煙花過后,那些齊齊拔刀、隱藏在觀戰(zhàn)場的外邦士兵就已經(jīng)明確的告訴了他們——造反!中原如今就是一個紙老虎,若是這么多外邦軍隊在這一個時間團(tuán)結(jié)起來一起造反,中原毫無勝算??墒?,就在這個電光火石之間,臺上突然發(fā)生了異變,蒼生令被人□□了。何人拔刀?因為這一個巨變,觀戰(zhàn)場上,一部分蓄勢待發(fā)的外邦軍隊也懵了。此刻,外邦部分人開始舉棋不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方才正欲出擊,并且一只腳都已經(jīng)跨出了觀戰(zhàn)臺,難道現(xiàn)在再跟沒事一樣又回去繼續(xù)坐著?可是他們的舉動,在場的中原人,包括官臣,甚至國相,都看在眼里。本是以為中原已元氣大傷,再無與各國抗衡之力,現(xiàn)在卻得知,三年前聲勢浩大地被討伐至死的明長宴有可能并沒有死,難不成是中原故意設(shè)下的圈套?引他們這些有造反之心的國家上鉤,所以才精心設(shè)計了一個長達(dá)三年的謊言。那么中原這幾年的衰敗會不會也是一個謊言?不排除是中原先放出明長宴身死的消息,令蒼生令無主,再打消他們的顧慮,布置一個陷阱,最后在今天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想到這里,外邦的軍隊不敢動了。他們一動,萬一真的中計該怎么辦?中原這邊似乎也想通了這個道理,原本還在懷疑場上之人到底是不是明長宴,如此一來,所有人都明白了,場上的人真假不重要,但是在這一刻,他必須是明長宴。只有他是明長宴,才能證明明長宴沒死,同時,威懾外邦,令他們相信中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柔弱。若是還有不確定的人,此刻也打消了最后一絲疑惑。“就是明長宴!”越來越多的聲音,從中原觀戰(zhàn)場的上方傳來,四面八方,士氣大漲。有人喊:“媽的!一念君子在這里怕個錘子!天下還有誰比他更配得上蒼生令!”“我說,還選什么選??!人蒼生令的主人都現(xiàn)身了!”“不錯,我就知道明長宴不會那么容易死,他是誰,他可是天下第一!”“說得好,看看,他在這里,誰敢爭鋒?”眾人仿佛有了底氣,平日里慣看不爽明長宴的門派,這會兒又開始大力地夸贊他,欣賞他。畢竟,明長宴在武林中就是名聲差了一些,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門派看不慣他,是他老欺負(fù)人家,再者就是年少成名,引人妒忌。但他死后,中原武林還不如他在的時候,只可惜人家在的時候說人家鎮(zhèn)壓武林,暴力打壓,后來明長宴死了,又有人惋惜他,改口說天妒英才?,F(xiàn)在需要他,又將他推上神壇,架在高處,從未有人問過他愿意還是不愿意,反正不管他說什么,他都必須抗下天下之大任。小翠望向秀玲瓏,嚴(yán)陣以待,準(zhǔn)備看秀玲瓏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小蘭也沒有動靜,兩位大嗓門的解說消停了之后,太微廟的吶喊聲卻也沒有半分寧靜,反而更加嘈雜。拔刀的外邦軍隊,此刻進(jìn)退維艱。而剛才發(fā)出信號的阿加的小王子木圖,在座位上紋絲不動,根本沒有想要和他們一起造反的意思。面面相覷之時,太微廟中,連肅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眾人看到這一幕,更加驚訝。連肅?他怎么回事情,一開場就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的人竟然爬起來了!這下,根本就無人敢動。如此,便更加證實了眾人的猜測——中原根本就是扮豬吃老虎!竟然還裝了三年。相信的人很多,但是,不相信的人卻也有。這些人刀出沒有回頭路,已然被中原看在了眼里,就這么退縮肯定也沒有好果子吃,不如拼死一上。就在此刻,場內(nèi),明長宴接連令幾人敗在他手下之后,便再沒有人趕上來挑戰(zhàn)他。他淡淡地望著觀戰(zhàn)場的某一個地方,就好像在等什么。“假的!”終于,大月國主夏提,雙手死死地抓在欄桿上,雙目通紅,布滿血絲,面目十分猙獰,對著場上又大吼了幾聲。夏提這么一吼,聲音太大,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眾人只道他是成功在即,結(jié)果還沒開始,就一敗涂地之后,情緒失控,無理取鬧,畢竟一個外邦的國主,又怎么能夠清楚他們中原的一個江湖人死活呢?“不可能!假的!絕對是假的!他早就死了!”夏提身體前傾,幾欲翻出欄桿,他的口氣十分肯定,仿佛是自己親手殺了明長宴一般。隔著遙遙的距離,明長宴冷漠的眼神透過了面紗與他撞在一起,他的眼眶微微發(fā)紅,雙手緊緊捏成了拳頭。第122章大宴封禪(五十)“滾開!”夏提一把推開寇巴。寇巴道:“國主!”夏提吼道:“都給我滾開!”他什么風(fēng)度都顧不上,從觀戰(zhàn)臺上一躍而下,直直地往明長宴的地方?jīng)_過來。“你們都在愣著什么?在怕些什么?他絕對不可能是真的!他死了!是我讓他死的!”明長宴直直地看著前方站在原地,似乎就在等待著夏提下來。眾人都驚訝地看著夏提的動作,全然不知道這個人想要干什么。稍微熟悉的人倒是認(rèn)出了他是大月的國主,但一個國主如此瘋癲,更別說現(xiàn)在開始“攬功”明長宴是自己殺死的,簡直滑稽,誰不知道明長宴是被中原內(nèi)部自己肅清的呢?眾人只道夏提因為打擊太大,這會兒是真的瘋了,實在是耐人尋味。正東面的觀戰(zhàn)場上,懷瑜的身體一動,仿佛要走到太微廟正中間。就在這時,柳況從遠(yuǎn)處趕來,連忙制止了他:“不可。”懷瑜推開他的手,直接往下面走。夏提已經(jīng)沖到了賽場上。明長宴的手緊緊握著刀,心中不知該用什么詞語來表達(dá)自己的現(xiàn)在的心情。夏提從臺上下來的一瞬間,一切都不言而喻。大月到中原路程那么遠(yuǎn),大月的守衛(wèi)那樣多,伊月作為逐月大典的神女,怎么可能靠自己一個人走到中原。只要路上遇到一個守衛(wèi),伊月就決計會被帶回去。但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