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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架去!” 田莫宇一直跟著舒語默進到車?yán)铮砰_始告訴舒語默他目前掌握的全部信息,“我姑父他們......” 舒語默剛要開口,卻被田莫宇把嘴捂住,就聽他繼續(xù)說,“聽我把話說完,我姑父他們派了人到醫(yī)院打探舒叔的病,梁奇夏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舒叔研究所的新藥,我不知道他怎么做的。還有,我堂姑田芽這幾天在梁科里搞聲勢,想把你從梁科擠出去。我做不了別的,但是網(wǎng)上的輿論風(fēng)向不會對你不利,這一塊交給我,我能做的也只有這個?!?/br> 說完,他把手拿開。 舒語默認(rèn)真地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不用說,我都知道。商場如戰(zhàn)場,我現(xiàn)在不懂也不插手,你盡力就好?!碧锬钚Φ靡荒橁柟猓皠e有太大壓力,輸了也沒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哥們兒我退伍,他們從你這兒搶走的,我一樣不少、連本帶利地給你拿回來!” 說完,田莫宇開門下車,頭也不回地大步走了。 舒語默看著他遠(yuǎn)去地背影,拿起電話,“田莫宇?!?/br> 田莫宇站著沒回頭,聲音陽光如初,“你說。” 舒語默怎么會看不出他的僵硬,“我爸沒事了,這件事你不要插手,只管好好學(xué)習(xí),這場仗,沒人贏得了我!等我勝利了,回來請你喝酒!” 田莫宇的臉上,是從未有的燦爛。 舒語默也笑了,“前提是你期末平均分過八十?!?/br> 田莫宇露出一口大白牙,“這頓酒,你請定了!” 正文 第234章 醫(yī)生是誰 梁定天安穩(wěn)地坐在大廳里,“舒成文病得怎么樣了?” “聽說快不行了,他老家的人都來了,在病房門口打地鋪呢?!绷盒派揭荒槻恍迹岸际歉F親戚,來了能有什么用,也就是收收骨灰埋了的本事?!?/br> 想到那樣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兒女親家,梁定天就窩火,“沒錢沒勢,連病都生不起!舒成文現(xiàn)在還活著,是因為他有個能掙錢的女兒!” “掙的還不是咱們家的錢!”尚艾琳同樣不屑,“要不是爸讓語默進公司,她現(xiàn)在也只有哭得份兒!” 梁定天沒有說話。 田姝君拿出最專業(yè)的態(tài)度,“媒體明天會到公司采訪。爸雖然和語默斷絕了關(guān)系,但在外人眼里,您就是她的外公,舒成文的岳父,明天早上您還是去趟醫(yī)院慰問,后邊的事情,也就好說了?!?/br> 梁老爺子卻不想去低這個頭,“信山,你代表我去,說話客氣點?!?/br> “沒問題。”梁信山最喜歡這種露臉的事兒,“舒成文的身體拖到股東大會沒問題,到時候咱們就以此為借口,讓舒語默退出董事會,退出梁科,在家盡盡孝道。這可是人之常情,她沒理由拒絕。等舒成文死了,舒語默再進梁科工作,那時候就不是她說了算了!” 梁老爺子對兒子的智慧很滿意,但對他直白的表達(dá)方式不認(rèn)太滿意,“怎么說話呢,這么多年了一點長進沒有!” 梁信山嘿嘿笑了,“這不是在家里么,在外邊該怎么說,我明白著呢。爸,既然把語默從董事會退出來,董事會的人數(shù)就又是單數(shù)了,沒必要再增加一個了吧?” 一直笑著的梁言鼎和田姝君臉發(fā)硬,沒想到梁信山在這兒等著他們呢。 “哥,事兒是這樣沒錯。但是召開股東大會之前,語默還是董事,咱們推選新董事的議案還得提交,這是對股東們的尊重,也是讓大家見到咱們的態(tài)度。”梁言鼎斟立刻想到了對策,“畢竟,外界都知道咱們和語默的關(guān)系,讓語默退出董事會這件事,讓咱們自己人提出來不大好,還得好好地策劃一下。” 梁定天點頭,“言鼎說的對,提案接著交,咱們得有多手準(zhǔn)備。還有,語默在梁科的位置不要動,梁科里幾個核心研發(fā)人才都是她的人,如果動她,這些人都會走,得不償失。” 田姝君和梁言鼎又笑了,梁信山的臉又難看起來。 舒語默再回到醫(yī)院時,爺爺奶奶已經(jīng)和二叔一起坐在病房外了。舒爺爺穿著一身舊軍裝筆挺坐著,一看就知道這是一位退伍多年的老兵。樓道里來往的軍人都會站住,給老兵敬禮。 舒爺爺也站起來敬禮,場面嚴(yán)肅認(rèn)真,又流淌著脈脈溫情。 終于等到探視時間,一家三口和舒語默一起進去探望舒爸爸,因為服用藥物的原因,舒爸爸正在昏睡。 為了安撫他們的情緒,舒語默請牧天原跟兩位老人和二叔說過,爸爸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期,只等找到醫(yī)生做了手術(shù)就能清醒過來。而舒語默也再三保證,醫(yī)生已經(jīng)找到,不過因為有事情耽擱,半個月后才能趕過來。也就是說,再有半個月舒爸爸就能醒了。 即便是這樣,兩位老人看著昏迷的兒子,心還是揪著的。舒奶不敢碰兒子頭上厚厚的繃帶,只是用帶著防菌手套的干枯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摸著兒子的臉,就像兒子還小,只是睡著了,她要用這種方式叫醒他一樣。舒爺爺在旁邊,十幾分鐘,一動不動地看著,舒成武的臉上也是明顯的悲傷。也許他們認(rèn)為舒語默的話,是騙人的,只是安慰他們而已。 舒語默受不了了,抬起頭忍住要留下來的眼淚。她真是太混賬了! 同時,心中的怒火也越燒越高。 十幾分鐘的探視過去后,舒成武讓舒語默帶著爺爺奶奶回家歇息,今晚由他守夜?;氐郊?,舒語默熬粥做了兩道適合老人家胃口的菜,勸著爺爺奶奶吃飯。 看著孫女忙里忙外地?fù)纹鹫麄€家,舒奶奶摟著她,一下一下地拍著,“小默命不好,投胎到咱們這樣的人家,媽走得早,爸又病了。如果投生在全乎人家,現(xiàn)在還是爹媽手里的寶啊。” 舒語默閉著眼睛不說話,就算出身真的可以選擇,就算知道會經(jīng)歷這樣的痛苦,她也會義無反顧地學(xué)選擇做爸爸mama的女兒,就算會分別。因為他們是獨一無二的,不能替換。 舒爸爸肯定也是這樣想的,就算重來一次,也會和mama在一起。 舒語默的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掉。 湯米的電話打來了,舒語默關(guān)上門,回屋接聽。 “語默,雖然你沒說,但我也讓人在非洲尋找米濁的下落。一個月前,米濁在非洲中部失蹤了。那一帶是一伙不小的恐怖勢力的活動范圍,我懷疑他被那些人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