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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淚汪汪地給弟弟梁奇原打電話,“你給我滾回來,媽住院了?!?/br> 云臺山瀑布邊的布景棚里,正在欣賞肖青青可人的小妖扮相的梁奇原更不耐煩了,“媽能不能出點新花樣,每次都住院,別說爸,我都煩了!我現(xiàn)在忙,你自己守著。” “不是......”梁安安還沒說完,電話就斷了,把梁安安氣得嗚嗚地哭。 股東大會,事關(guān)未來的企業(yè)重大發(fā)展和人事變動。梁言鼎在能被他說動的股東之間,四處奔走獻(xiàn)殷勤,為自己的老婆爭取更多的支持票。梁定天、梁信山和公司的高層,在會議室里布置工作一直到深夜。 梁家二房的狐貍梁奇夏,急匆匆地跑到連心集團去找舅舅田連升。 梁奇夏憂此時心急火燎的,“舅舅,真讓你猜對了!生產(chǎn)若語研究所新藥的兩家藥廠的股權(quán)都是保密的,他們的法人代表雖然不是舒成文,但是一個是他的學(xué)生,一個是他的好朋友。而舒成文與他們來往過密,我懷疑他一定在藥廠有股份!” 田連升眼神銳利,“難怪舒語默拿下梁科后,遲遲不動梁藥,原來她根本不把梁藥看在眼里?!?/br> 梁奇夏心疼地說,“舅舅,這兩家藥廠都比梁藥規(guī)模大,舒語默肯定不缺錢!咱們拿不下若語研究所了?!?/br> 田連升則想的多得多,“拿不下若語還是小事。關(guān)鍵是,舒語默明天會干什么,她這幾天平靜的不正常。你回去告訴你爸媽,讓他們小心,先求自保,聯(lián)合梁信山,保住梁氏再說。還有,你立刻去告訴你爺爺,讓他拿出對策。再派人盯住舒語默,看她下班后和誰見面,盡量穩(wěn)住動搖的股東們。” 正文 第244章 毒藥 梁奇夏不斷打爺爺?shù)碾娫?,都是無人接聽!他跑回公司,直上三十二層,卻被擋在會議室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跑去找父親梁言鼎。 梁言鼎聽了兒子的話,皺眉想了想,卻得出和田連升不一樣的結(jié)論,“不用告訴你爺爺,語默的主要目標(biāo)是你大伯,就算她手里握著兩家藥廠,對咱們也不是什么壞消息?!?/br> “可舅舅說,她的目的是整個梁氏,她一定還有后招!”梁其夏心焦氣燥,越想越不對勁兒。 梁言鼎笑了,“傻兒子,以梁氏為目標(biāo)的不止一個舒語默,還有很多人。別聽你舅舅的,他自己的公司還捯飭不清呢,哪有咱們自己了解公司的情況。舒語默沒那么好的牙口,她拿不下梁氏。但是明天我會幫她搬倒你大伯,這里就會是咱們的天下!” 梁奇夏無法說服父親,但他就是直覺事情不妙,很不妙,只好轉(zhuǎn)身回十六層,盯著舒語默。 舒語默照舊準(zhǔn)點下班去醫(yī)院看爸爸,梁其夏在后邊尾隨著,看著她進(jìn)電梯,上樓,然后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她下來,心里才稍稍有了底。 也是,舒成文都快死了,舒語默哪還有心情折騰事情。梁奇原,開車回梁宅。他剛走,若語研究所的呂何,就到了醫(yī)院。 現(xiàn)在不是看望病人的時間,他被攔在六樓,只好給舒語默打電話。 剛剛得到邊蓅的回報,說他被梁信山逼迫動手的舒語默,壓著怒火,到樓下見他,倒要看看是否真做得出來! “呂師兄,你這么晚過來,有事么?” “我要去趟英國,來回得一個多月,走之前,我見見老師。畢竟......”呂何聲音哽咽,說不下去了。 舒語默面帶悲戚地拒絕,“我爸還昏迷著,等他醒了,我會告訴他師兄的心意,師兄一路順風(fēng)?!?/br> 呂何抬起頭,眼底帶著淚,“語默,我就隔著窗戶看一眼,就一眼,我就走,不打擾老師休息,好不好?” 舒語默沉默了一會兒,“那你跟我來吧?!?/br> 呂何跟在舒語默身后,拳頭握得緊緊的。 上了樓,呂何給舒爺爺奶奶問好,詢問舒爸爸的病情,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我從上大學(xué)就跟著舒老師,研究生和博士都是跟著老師讀的。沒有老師的教導(dǎo),就沒有我的今天,老師忽然病倒了,這讓我,我.....我......” 看著這孩子泣不成聲的,舒爺爺發(fā)話了,“默啊,讓他進(jìn)去看一眼你爸吧?!?/br> 爺爺發(fā)話了,舒語默只能同意,叮囑呂何,“只能三分鐘,否則護(hù)士來了我沒法交待?!?/br> “好,好?!眳魏翁统黾埥恚敛帘亲?,裝進(jìn)兜里,手再伸出來時,拳頭握了個東西。舒語默和土豆都眼神一閃,裝作沒看到。 進(jìn)入病房,呂何看到滿屋的醫(yī)療設(shè)備和“昏迷”在床的恩師,捂臉痛哭。 舒爸爸盡量維持平穩(wěn)的呼吸,一動不動地躺著。 呂何跪著一點點地挪向舒爸爸,“舒老師,沒有您,研究所全變了,大家心都散了,我不知該怎么辦,您快點醒過來吧,我們不能沒有您啊。” 舒語默皺起眉頭,“呂師兄,我爸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br> 已經(jīng)到了病床前的呂何,抬手擦擦眼淚,“對不起。語默,現(xiàn)在老師用的是什么藥?” “我也不清楚,上邊有寫吧?!笔嬲Z默也抬起頭去看輸液瓶上的字, 就趁這個機會,呂何快速把藏在手中的小針管里的藥推入輸液管的Y型加藥器中,然后他低頭看著昏迷中的恩師,表情復(fù)雜。 這一切,被影藏的攝像機清晰地記錄下來。 毫無察覺的呂何走出病房,偷偷地把針管扔在垃圾桶里,神情恍惚回到車?yán)?,捂住臉又一次哭了。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親手殺死老師!都是那個女人的錯,如果不是她瞧不起他,跟他離婚,他也不會一步步地走到今天,現(xiàn)在,他無法回頭了。他要拿了錢去國外重新開始! 呂何振奮精神,打電話給梁信山,“我去過醫(yī)院了,我的老師,六個小時后,死亡?!?/br> “你確定?”剛下班的梁信山揉著眉心。 “確定。藥進(jìn)了他的血管,最多六個小時。”呂何麻木地重復(fù),“六個小時?!?/br> 梁信山笑了,“說起殺人不眨眼,還是你們這些內(nèi)行厲害,行!等到他的死訊傳出來,我就把錢打給你!” 呂何坐在車?yán)?,對著手指大吼,“梁信山,我把你的話錄音了,你如果不打給我,我立刻報警,咱們同歸于盡!” 梁信山毫不在意地冷笑,“為幾百萬去舍命去死的,也就是你們這些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