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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何遇又道,“我聽到他的一次通話?!?/br>何遇便把在莫斯科那酒店聽到的話說了。聽罷,余警官嚴(yán)肅道:“這個信息很有用——那行,有事我們再來找你,請何先生這段時間保持手機(jī)通暢。”兩位警官站起來,準(zhǔn)備離去,何遇問道:“阮培玉他,真是他殺嗎?”余警官公式化地說:“還在調(diào)查中?!?/br>警察們走后,何遇剛重新坐下,手機(jī)就響了,與此同時,門鈴也響了。電話是小熊打來的,何遇接起:“小熊哥。”“阿遇啊,”小熊說,“剛我問了節(jié)目組,說是下周再開始正常錄制,這幾天你就當(dāng)休息吧,乖乖呆在家里哈,外面都是媒體呢,我也不再給你排新的行程了。”一邊聽著小熊說,一邊打開了門。顧景辰走了進(jìn)來。小熊還在手機(jī)那端絮絮叨叨說著,何遇看到顧景辰進(jìn)了門,左看右逛,一下在廚房晃悠,一下又在沙發(fā)上亂摸。然后,他看到顧景辰走到了電視前,對著電視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何遇:“……”好像現(xiàn)在不管看到顧大影帝做出什么行為都不奇怪了。何遇掛了電話,顧景辰也走到了窗邊,一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雙手環(huán)胸,靠在窗沿上——一個放松的姿態(tài)。他問道:“你經(jīng)紀(jì)人啊?”何遇“嗯”了一聲:“顧老師有事嗎?”顧景辰說:“你經(jīng)紀(jì)人還挺有意思的,挺有活力的?!?/br>何遇:“……”這是好話吧?顧景辰又說:“那兩個警察,問你阮培玉的事了?”何遇依舊“嗯”了一聲。顧景辰了然道:“那他欠債一事,也說了吧?”何遇還是“嗯”了一聲,心說:“你過來就是問這些嗎……”顧景辰又問:“那你今日有安排嗎?”何遇:“……顧老師有事嗎?”接著,他就看到顧景辰站直了雙腿,掏出手機(jī),興沖沖地說道:“小師父不是會看相嗎?你幫我看幾個人——”何遇:“……”臥槽???這叫什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何遇嘴角一抽,干笑一聲看著顧景辰笑容滿面地走近,拉著他到沙發(fā)坐下。“喏,你看他,面相如何?”顧景辰在相冊里一翻,點(diǎn)開一張照片,放到何遇眼前——竟然是范朝恒。這張照片不知是怎么拍的,范朝恒那張抽搐的大臉充滿了整個屏幕。何遇高深莫測地笑了幾聲,然后十分簡潔地說道:“富貴人士?!?/br>顧景辰往沙發(fā)上靠了靠,左手胳膊肘往沙發(fā)上一撐,支著額頭,懶洋洋地道:“大師,這說得也太簡單了吧?他姻緣啊,事業(yè)啊,如何呢?”何遇偏頭看向顧景辰,見他的眼底似乎含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彎了彎眸子,說道:“范先生的頭頂沒有綠?!?/br>顧景辰看了他片刻,忽伸手捏了捏他下巴,笑道:“大師是提醒我,我頭頂綠了嗎?”何遇揮開他的手,同樣笑道:“難道不是嗎?”“沒錯?!鳖櫨俺近c(diǎn)了點(diǎn)頭,“我那未婚妻啊,她確實(shí)有個交往多年的男朋友?!?/br>何遇“哦”了一聲,就看到顧景辰在手機(jī)上一按,一翻,又翻出一張照片,說道:“喏,你看,他們上次去海南玩的,挺有夫妻相吧?”何遇偏頭看著照片中的一男一女,倆人站在沙灘上,頭靠著頭,笑得一臉甜蜜。——這女人頭頂上沒有綠色煙霧。何遇抬頭瞅了顧景辰一眼。——顧景辰多年來沒有過女人……或男人嗎?“挺好的?!焙斡雎牭阶约哼@么說。心里突然有種欲望,他想知道他們倆這婚約,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何遇忍了忍,終究是沒問出來。他想:“如果我問,是以什么身份問呢?”接著,顧景辰像是突然好奇了一般,問道:“那阮培玉呢?他頭頂有綠煙嗎?”“沒有?!?/br>“哦他沒有女朋友吧——祖導(dǎo)呢?”“沒有。”“章纖纖呢?”“沒有?!?/br>“成澤宇呢?”何遇沉默了。顧景辰心里“咯噔”一下,反應(yīng)極快地道:“你是說……他……他老婆出軌了?”何遇看著他不說話。顧景辰皺了皺眉:“會不會你看錯了?”“不會?!焙斡龅恼Z氣雖輕,但斬釘截鐵。“唉?!鳖櫨俺娇鄲赖?fù)Q了個坐姿,“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嘴怎么這么賤呢?問什么不好,問你這個……得了,現(xiàn)在又要思考要不要告訴他……”顧景辰眉頭緊皺,一下翹腿,一下摸下巴,總之十分愁苦的模樣。何遇看了,不知怎的,突然想笑,覺得他這副生動的模樣十分有趣。接著便是很能理解他的心情,于是脫口而出道:“我去跟澤宇哥說?”顧景辰看了他一眼,問道:“他問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你怎么說?”“……”何遇一板一眼地說,“面相?!?/br>顧景辰:“……”第30章“等等?!焙斡稣f,“你有澤宇哥老婆近期的照片嗎?”顧景辰一愣:“你是想……”成澤宇的老婆也是圈內(nèi)人,不過自成婚以后便漸漸淡出了,以家庭為主。顧景辰在朋友圈里翻了翻,翻出一張她兩天前的自拍給他看。何遇看了一眼,說:“綠了?!?/br>顧景辰:“……”顧景辰深吸一口氣:“你是說,澤宇哥也出軌了?”“嗯?!焙斡隹隙ǖ攸c(diǎn)了下頭。顧景辰伸手撫額:“這都是什么事啊……”事后,何遇回想了一番,想不通自己當(dāng)時怎么就鬼迷心竅答了顧景辰的問題,這不是暴露自己嗎?萬一顧景辰說出去呢?不過,何遇卻下意識信任了他——他不是這樣的人。至于成澤宇那事,據(jù)顧景辰后來的分析,成澤宇和他老婆倆人,應(yīng)該都彼此清楚,這是人家倆夫妻的事,外人實(shí)在不好插手,便不了了之了。宅在家里的日子,無所事事,何遇除了刷刷微博,看看阮培玉一事的進(jìn)展,回復(fù)一下私信里的咨詢,便是蒙頭睡大覺了。但就在拍攝的前一日,發(fā)生了一件事。何遇屯在公寓里的食物吃完了,琢磨了一會兒便戴了一頂鴨舌帽,出門吃飯。誰知,剛走出這棟樓沒多久,何遇就看到迎面走來一人。那人同樣戴著帽子,眼珠子亂瞟,手上拿著手機(jī),左右晃動——像是在拍什么。何遇腳步一頓,繼而又若無其事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