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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李谷子不還把我的身體封印著嗎?”李甲咽了一口口水,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太過分了些,便顯得格外唯唯諾諾:“我……我是想要請您再,那個再把真人的封印給填上。您別生氣,您也知道現(xiàn)在人間界道法已經(jīng)沒落到什么程度了,我是修補不了的,也沒人能補得了,唯獨只有您……”“你這頭老龜?shù)故呛盟阌?。”敖澤的面上仍舊沒有慍怒的神色,卻讓李甲的心更加惴惴不安了:“我看,如果把你的龜殼扒下來做成龜苓膏,連傻子吃了都能多長一竅吧?”“敖澤大人息怒,不要吃老龜?。∥沂且恢徊蔟?,沒什么營養(yǎng)啊……”李甲嚇得又差點跪下了,敖澤不耐煩地將他扶起來,說:“看看你的出息。”“我有說不幫你填補封印嗎?”敖澤揚眉道。“這么說,您是應(yīng)允了?”李甲簡直不敢置信。“我與自己的原身能夠感應(yīng),短期內(nèi)它不會再有異動了。”敖澤道:“再過三天,等我身體能夠與神識相合了,便會去尋你?!?/br>“那塑像……”李甲說。“你不會找個泥瓦匠給他補好?”敖澤不耐煩地說:“我懷疑那個李谷子審美有問題,那樣的丑塑像倒掉最好,反正封印又不在塑像上面?!?/br>“哦哦……”李甲啞口無言,又不敢反駁,只能點頭。敖澤又吩咐了李甲一番,這才帶著他下了樓。“敖澤,你醒來了?”白翠花和黃三爺看到敖澤醒來,都關(guān)心地上前詢問。“是的,麻煩你們了?!卑綕沙麄凕c點頭,雙手放到身前,照常咳嗽了一聲,看上去十分虛弱的模樣,李甲在一旁露出了佩服的目光。“敖澤,你怎么又不舒服了?”海因里希信以為真,連忙搬來一張椅子,放到敖澤屁股下面說:“你快點坐下,別站著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白翠花顯然沒有海因里希那么好糊弄,狐疑地問敖澤道。“我身體一向不好,在贛泉真人處又吃了些特殊的丸藥,反而不能受涼?!卑綕梢贿吅戎R蚶锵=o他端來的熱水,一邊說:“昨天的高熱就是那些童年時的丸藥引起的,多虧了海因里希的血和李甲。”敖澤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李甲繼續(xù)說:“你也知道千年王八萬年龜,他剛剛削了些自己殼上的粉末給我吃,我感覺好多了。”“龜殼確實是一副良藥?!卑状浠巳坏攸c點頭。李甲只覺得背上的殼直發(fā)涼,手按在自己的背上。白翠花又問:“可是李甲前輩怎么會來找你的?”李甲連忙接口道:“贛泉大師吩咐我的,說只要有什么異常都能來找敖澤。昨天天氣那么糟,我廟里也出了點小事故,我只能來找敖澤幫忙了。好在他今天醒來了,不然我還得到他師父那里去一趟呢?!?/br>“原來如此?!卑状浠c點頭,說:“可惜靈管局不管這些事情,不然你也能來找我們?!?/br>“那是自然的?!崩罴c點頭,心里想的卻是找你們有個鬼用。他在敖澤面前始終待的不自在,又憂心自己的殼,沒過多久就找了個借口,說廟里有事,溜之大吉了。白翠花再檢查了一遍敖澤,見他體溫恢復(fù)正常,便也說:“既然你沒事了,我們也該走了,再不走,我就要受不了了。”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黃三爺,黃三爺卻像是沒發(fā)現(xiàn)一樣,連忙點頭:“是呀是呀,我和翠花兒一起走,可以搭她順風(fēng)車回家呢?!?/br>白翠花無奈地皺皺眉頭,但也沒說什么,很快便和黃三爺一同離去了。等他們?nèi)甲吡?,家里又恢?fù)了安靜,海因里希才回過身來,忽然抱住了敖澤:“敖澤大大,你可把我嚇?biāo)懒?。?/br>第30章身世敖澤僵硬了幾秒,然后無奈地拍拍海因里希的頭,臉有點熱:“怎么了,先站好,好好說話。”海因里希放開敖澤,認(rèn)真地說:“你昨天突然就昏倒了,特別可怕。好在白姐和李甲叔有辦法,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了?!?/br>“我沒事了?!蓖馊俗吡?,敖澤也不必裝作病弱,便用很正常的口氣對海因里希說:“你不用害怕。”“也還好啦?!焙R蚶锵CX袋,理所當(dāng)然地說:“反正我知道你肯定會醒的嘛,你可是敖澤大大啊。”敖澤看海因里希一臉與有榮焉的模樣,也笑了,對他招招手說:“來?!?/br>“去哪里?”海因里希摸不著頭腦。“到后院去。”敖澤回道。到后院去干什么呢?海因里希心里有點疑惑。龍尾巷23棟有個小小的后院,總共也才四十平方米,里面隨意種了些花花草草。雖然敖澤沒怎么打理,但植物們自己就長得郁郁蔥蔥,在一片水泥森林里是個綠意盎然的所在。海因里希曾經(jīng)打過在后院種些瓜果蔬菜的主意,不過還沒好意思向敖澤提。他跟著敖澤穿過后門來到后院,敖澤在一株小芭蕉前站定:“這些天你都沒有泡藥浴,也不知道翅膀長的怎么樣了,你變回原型,讓我看看。”“這里???”海因里希有些羞澀地擰了擰衣角,左右看了看,旁邊不遠(yuǎn)地地方是一棟九層的農(nóng)民樓,這不是很容易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嗎。“這里很安全,我擺了陣法,沒人可以看到里面的?!卑綕芍篮R蚶锵5念檻],說道。“好,好吧。”海因里希點了點頭,問敖澤:“那我變了?”“變吧?!卑綕牲c點頭,瞬間,眼前出現(xiàn)了一只三米高的火龍。他還和以前一樣,頭長尖刺,鱗甲披身,尾巴有一簇小火苗,綠色的眼睛瑩亮異常。本應(yīng)該有一對翼幅三米的翅膀的地方卻只長了對一米長的小翅膀,顯得有點可愛又有點可憐。火龍溫順地低下頭,把腦袋放在敖澤的面前,敖澤伸手摸了摸,海因里希的鱗甲不是冰涼涼的,反而有些暖意。原先神識被束縛時,只能看見海因里希的外表,現(xiàn)在敖澤卻能看見海因里希體內(nèi)流淌的血液,它們散發(fā)著淡淡的金光,似一條覆蓋著金色薄霧的河流,十分美麗。但是,敖澤皺起了眉頭。這金色河流每隔不遠(yuǎn)就被一扇黑色的小門阻擋住,河流雖然能夠繞過小門,卻變得虛弱無力起來。“海因里希,你或者你的家人有什么仇家嗎?”敖澤問,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