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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了一個極好的布陣之地?!?/br>第69章地震“上次幾位長老一起布下的陣我們也破解了,這次肯定沒有那么簡單?!卑状浠ê藓薜卣f:“在S市除妖辦布陣,就是要毀了除妖辦的建筑,毀了除妖辦這么多年的根基。沒想到單清為了跪舔清虛子那個老賊,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br>正在這時,地面忽然一陣猛烈地晃動,地面出現(xiàn)了波浪一般的紋路。大家瞬間都站立不穩(wěn),黃三爺趕緊扶住了白翠花,敖澤一把拉住海因里希,小月倒在了南朋的身上,只有李甲,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原地變成了個大烏龜。強烈的震動還在持續(xù)著,墻變了形狀,天花板掉落下了細細的塵灰,一盞燈從頂上跌落,砸在眾人腳邊。“別擔心,不是法術(shù),只是地震?!卑綕墒┱狗ㄔE穩(wěn)住了天花板,沉聲道:“這地震聲勢很大,地下室有坍塌的危險,我們趕緊上院子里去?!?/br>“可是,那你們不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嗎?”李甲從龜殼里把頭探出來。“我的結(jié)界可以撐一陣子,你去啟動當年李谷子真人留下的陣法?!卑綕梢贿叴叽僦蠹彝献撸贿厙诟赖?。“可是……那是真人為了非常時刻專門準備的啊?!崩罴滓豢醋柚共涣?,而且余震不斷,也趕緊跟在了眾人的后面。“你以為,現(xiàn)在不是非常時刻嗎?”敖澤沒有回頭,一把將封住地下室的鐵蓋揭開,眾人一個一個的上來了,除了南朋不得不變回小狗才能鉆坑以外,一切都很順利。他們走到龍尾廟的院落里,地下室建造的十分牢固,又有陣法加持,感受還不那么明顯,這院落里的磚面都已經(jīng)被震碎了,龍尾廟外到處是鼎沸的人聲,想來很多人也被猛烈的震感嚇壞了,紛紛從家里跑了出來。白翠花打開了李甲的小收音機,里面?zhèn)鱽砹俗钚虏螅骸熬o急消息,S市東經(jīng)113度、北緯22度25分發(fā)生6級左右地震。全市緊急開放1000個避難場所,請市民立刻從家中撤離,到本區(qū)域?qū)獞北茈y場所避難。政府已安排專家和義工對市民進行引導和幫助。再播報一遍……”“S市已經(jīng)兩百年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地震了。”白翠花美目一閃,回頭看敖澤:“你覺得,這件事會和除妖辦有關(guān)系嗎?”敖澤沒有回答她,而是看著西邊,道:“東經(jīng)113度,北緯22度25分,那是東離山的方位?!?/br>“糟糕。”敖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突變,瞳孔一抖,全身的肌rou也緊繃起來,立刻往龍尾廟里走去。海因里希、白翠花等人不明所以,也跟在他的后面。可是已經(jīng)太晚了。還沒有進廟,就聽見李甲哭天搶地的聲音:“我的龍王爺啊,我的陣法啊,我守了你那么多年,怎么會這樣就碎了啊……真人,我老龜對不起你,這就把這條老命了斷了!”李甲剛要往墻上撞,敖澤一把把他拉住,只見龍尾廟里的龍王雕像早已經(jīng)四分五裂,坍塌在地,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殘渣。原本龍王雕像站立的那個高臺裂開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口子,里面正在往外一縷一縷地冒煙。“敖澤大人,敖澤大人?!崩罴滓姷桨綕桑袷钦业搅酥餍墓?,一把抓住他,帶著哭腔問道:“龍王塑像碎了,陣法完全破了,這可怎么是好?。窟@可怎么是好???”“李甲,你冷靜點。”敖澤食指在李甲的額頭一點,李甲綠豆眼一滯,覺得全身仿若一陣春風拂過,那種恨不得找個懸崖跳下去的焦躁心情瞬間便被安撫了。“震源在東離山,我必須去看看?!卑綕傻?。“東離山……”李甲喃喃地念:“不會是……不可能吧,他們怎么會發(fā)現(xiàn)的,他們不可能那么喪心病狂吧?”就在這個時候,龍尾廟忽然又一陣劇烈的晃動。“小心!”敖澤吼道,帶著李甲往后一退,一根大梁從天花板上猛然墜落,正好砸到了他們剛才落腳的地方。“馬上出去!這房子要塌了!”不用敖澤說,猛烈的震感讓大家都爭先恐后的往外跑,好在這里的所有人都不是凡人,小月身子雖然弱,但南朋背著她,幾人很快都出到了院子里。還未站穩(wěn),一聲巨響,龍尾廟已經(jīng)轟然倒塌,坍塌成了一堆碎瓦礫。“我的廟,我守了一千年的廟啊!完了,全完了,全部毀了……”李甲覺得心臟一陣抽痛,已經(jīng)變?yōu)樵桶c倒在了地上。“S市東經(jīng)113度、北緯22度25分再發(fā)生強烈余震,震級預計超過七級,專家解釋,這可能是因為環(huán)太平洋地殼運動……”李甲的小收音機沒有關(guān),仍舊繼續(xù)播報著新聞。“你們在這里待著,南朋,看好他們,暫時不要讓他們踏出這個院落一步。我和李甲去東離山看看?!卑綕傻拿嫔诘目梢缘纬鏊畞恚瓦B南朋見了也不敢開玩笑,忙不迭的答應了。敖澤拎起大烏龜,縱身一躍,已經(jīng)從圍墻上翻了出去,消失在一片混亂的夜色之中。——————東離山。參天大樹已經(jīng)栽倒一片,山腳圍上了警戒線,不準行人進山,但這當然難不倒敖澤。男人頎長的身影在狼藉的古木和開裂的泥土間飛速穿梭,卻腳不沾塵,片葉不掛身。如果這時候山林里還有人,也必然以為這不過是一道視網(wǎng)膜中的幻影,自己在慌亂中出現(xiàn)的幻覺。只是現(xiàn)在這個如謫仙般的男人面色黑沉如水,右手上還舉著一只在抽泣的大龜,看上去頗有些不倫不類。很快,他們站立在了山巔。“果然,沒了。”短短四個字,卻讓抽泣的大龜安靜了下來。無他,只因為這聲音里蘊含的那種深切的無奈、悲哀、悲憫,還有那么一絲——恍惚。沒了,徹底沒了。東離山仿佛從中間被一道強力撕開,露出了猙獰斷裂的山體。極目遠眺,能看到一條始于東離山,橫跨整個S市,一直延伸到海岸線的裂痕。這條線經(jīng)過了S市的中心,一座座倒塌的大樓從遠處看仿佛一個個墳包,而未能逃出大樓的生命,則是墳包的祭品。在幾乎看不到的東邊,海水慢慢朝后退去,露出了荒涼、裸露的石岸。“我們必須趕到海邊。”敖澤道,那一瞬間的恍惚已經(jīng)從他的語氣中消失的無影無蹤。話音未落,敖澤并大龜?shù)纳碛耙呀?jīng)從東離山山頭消失。——————“一小時前公布的海嘯預警已解除,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