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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幫手,那邊要一直為本王的計劃做事……不知國師怎么看?”陸司懿的指腹有意無意的摩挲著瓷杯邊緣,陷入深深的思考當中。“國師……”齊錦不明白陸司懿是什么意思。“要我去也可以,只是我這邊王上還有事,需要晚幾日啟程,王爺要是著急,便可先走,我定會帶人追上來?!标懰拒泊饝?,“只不過,陸某是否可以向王爺求一樣東西呢?”“什么?”齊錦有些警惕。“聽聞那地宮內有一把上好的古劍,是幾百年前一位國匠花了半生心血打造而成?!标懰拒部粗R錦道。“哈哈哈……”齊錦笑了,“想不到國師還是熱衷兵器之人……好,別說是一把,就是一百把,本王也定然允諾你……只要國師肯助我一臂之力……”“王爺何時出發(fā)?”“大概兩天后。怎么,國師不與本王一起?”所以他是自動濾過了他的話嗎???陸司懿冷冷的掃了一眼,“我還有些事情未處理完,為避免耽誤進程,王爺可先離開,陸某四天后必然追上王爺?!?/br>“這……”要是他突然不來了怎么辦……“王爺不信我,那我也不便前去了?!标懰拒惨荒樀牟蝗萆倘?。“好,”齊錦笑道,“就依國師而言……那本王就不打擾國師了。”“不送。”陸司懿冷漠道。齊錦看了一眼陸司懿,有些咬牙切齒的離開了。島上的風很大,秦樞在關口望了一眼這里的疆土。三兩成群的百姓打漁歸來,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婦人們在門前守候,看著丈夫回來,一陣欣喜。這里也有山的,只是沒有中原的巍峨,反而聳立在一望無際的天里,就像姑娘家的眉毛,比江南的山還要俊秀些。“公子!第一次來烏礁吧?!”一位好心的船家用漢話無意問道。秦樞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笑,“船家你的漢話說的可真好……是啊,想來這里看看……不知道你們京都在哪里?”“京都?”船家似是不理解這個詞的意思。“哦,就是烏礁王宮?!鼻貥薪忉尩馈?/br>“哦~那你可算到對地方了,這邊離王宮最近,一直往前走,不到一天,穿過這個鎮(zhèn)子就到啦!……每個來這里的人,都想去看看我們的王宮,還真是從未變過……”“都想?”秦樞不明所以。“嗯,新王登位以后呀,稍稍修繕了一下王宮,加了點你們中原的東西,大家一開始都反對,誰想到修好了以后還挺好看,所以啊,后來大家都愛往那兒跑?!?/br>秦樞點頭致謝,“多謝船家了?!?/br>“公子慢走!”船家笑著擺擺手。秦樞在踏上烏礁的土地之后,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一定要將象海說服。他明白,另一個原因是他。即使他再想避而不見,總有一天,他們會針鋒相對。他以為三年的時間,足夠抹去一個人在另一個人心里的印記??伤e了,他抹不掉象海心中的他的影子,就如同抹不掉他心底小煜的影子一樣。深入骨髓的情感,即使抽筋扒皮,也難以拔除。烏礁王宮其實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在一旁修筑了一座寺,與當初秦樞關禁閉的那座寺廟幾乎一模一樣。應該都是來看寺廟的。秦樞嘆了一口氣,朝王宮大門走去。“站住!”侍衛(wèi)們恪盡職守,“你是何人?往王宮里去做什么?”秦樞掏出懷里的一塊令牌——不知道三年過后,令牌有沒有變換樣子——豎著放在侍衛(wèi)們面前。侍衛(wèi)們瞟了一眼,立刻跪下頭都不敢抬,“屬下不知您竟是王上貴客,多有得罪,還請您見諒?!?/br>唔……秦樞舒了一口氣,“無妨,我可以進去了么?”“貴客請!”侍衛(wèi)們又問一句,“需要屬下去通報一聲么?”“不必,我不想引起太多注意?!鼻貥袚廴ヒ路系幕覊m,踏入王宮之中。正在練字的象海臉上帶著被打擾的不悅,“何事?”“王上,殿外有一人想要見王上。”象海皺眉,“烏礁王宮是市集么?侍衛(wèi)都是干什么用的?!怎么什么人都進宮來了?!”“王上......”侍衛(wèi)有些為難,“王上,那個人手里有王上的小狼牙......”?!“什么?!”象海驚呼,立刻撂下手里的筆不顧形象的跑下階梯,奪過侍衛(wèi)手里的小狼牙。無數(shù)回憶涌上心頭,“他......他可說了他叫什么?”侍衛(wèi)搖頭,“那位公子直說他姓秦,是王上......王上您的故人?!?/br>“快,快快快,快請進!”象海激動地語無倫次。一個煙青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殿門口,如同象海記憶中的那般清風朗月。秦樞眼神還是帶著些許疏離,看的周圍的人不敢輕易靠近。秦樞掀起衣袍,單膝跪下,“大齊秦樞參見烏礁王上?!?/br>剛剛沾地,便被象海扶起,“你不用跪我。”“多謝王上?!鼻貥休p輕撤開自己的手。象海有些尷尬,但是隨即而來的信息蓋過了一切。已經(jīng)在記憶中模糊了三年之久的、每天都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已經(jīng)站在自己的面前,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你,你,你怎么會來烏礁?”象海道,“對了,你,你......你一定走了很長的路,來歇一歇,歇一歇......”“王上,”秦樞被象海拉著,卻一動不動,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您身份尊貴,而秦樞只是一個異國來客,不便同我相近?!?/br>“你,你,你不用同我如此生疏,我們,我們我們像以前一般,下棋喝茶讀書練字都可以?!毕蠛4丝叹拖褚粋€召集的孩子,手足無措,左扯右扯道,“對了,聽說你們中原人二十歲及冠取字,不知道你的字是什么?”秦樞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又示意的看了看身后的侍衛(wèi)們。象海了然,擺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是!”侍衛(wèi)們和奴仆都依命退下。象海笑道,“沒人了,現(xiàn)在能同我說了么?”“我在中原聽說你與我大齊的秀王結盟了?”秦樞直截了當?shù)膯枴?/br>象海避而不答,問道,“你肯定累了,這茶還是特意差人去大齊購回來的,你嘗嘗!”“你可知秀王是大齊的反賊為何要與之結盟?”“還有這糕點,做這糕點的師傅也是從大齊請過來的,你嘗嘗,手藝十分好!”“王上,雖說大齊對烏礁沒有什么大恩,烏礁的立場秦樞管不著??捎谒絹碚f,秦樞不才,還做過一些時日王上的老師,我中原有一句古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也怪秦樞才疏學淺,竟沒有教會王上這句話最基本的內涵。”“我同你說,我王宮旁邊的那座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