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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樹干,擺出一個自認為非常帥氣的姿勢,才對著沈言吹了聲口哨,在沈言仰起頭看向他時挑起眉道,“美人,可要哥哥同你一起沐浴???”沈言:“……”陸陽說過那句話后,院內(nèi)就安靜了下來,兩個人誰也沒再說話,也沒有動彈。時間好像回到了陸陽第一次爬上這里的那天,當初沈言滿身的嫌棄,到現(xiàn)在陸陽都還能記得。沈言終于動了,如同那日一般,他飛快地起身,眨眼間便穿好薄衫,只是這一次他不像當初那樣轉(zhuǎn)身就走,而是踏著翠綠的草地,向陸陽徐徐走來。陸陽低下頭看他,夏日的陽光灑在沈言臉上,讓他看起來白得發(fā)光。沈言并沒有扣好衣衫,胸口大大敞開,陸陽又一次看到了他胸口處的那塊墨黑色紋身。當初就是為了看清楚這個紋身,他才會被沈言發(fā)現(xiàn),然后被對方趕出去。在第一次交合時,陸陽問過沈言這個紋身是怎么來的,沈言說是從軍時得來的,他曾被敵方抓捕,這個紋身是俘虜?shù)臉酥尽?/br>陸陽很心疼,他問為什么逃走后不消除這個標志。沈言當時搖頭說,我被捕后,滅了他們一隊人,還燒了他們的糧草,這于我不代表俘虜,而是軍功。“沈言?!彼季w回籠,陸陽張開雙臂,向下跳去,“我回來了?!?/br>一如既往的,沈言在下面牢牢地接住了他,猶如接住了自己的全世界。作者有話要說:預(yù)告:明天正文完結(jié),后天或者大后天更新一篇番外。之后還會有幾個惡搞番外,因為是惡搞的,會和正文起沖突,所以不放這里,會放到我專欄里那本里面。感謝支持。第99章第九十九章“我想要。”陸陽很直白,摟著沈言的脖子親了一口。沈言喉結(jié)微動,聲音低啞,“師傅在等你。”“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陸陽把頭埋在沈言肩上,哼哼唧唧不想動,他委屈極了,聲音綿軟帶著點撩人的奶意,“每一次你都好兇?!?/br>沈言:“……”“但是我喜歡得不得了?!标戧柹斐錾囝^,舔了舔眼前滑動的喉結(jié),“好師弟,你不想摸摸我嗎?”沈言深吸一口氣,就著姿勢抱陸陽回了房間,腳步是從未有過的急促。至于師傅?去他的師傅。刺目的陽光照耀在夾雜著碎冰的浴池中,陸陽被沈言抱著路過那里時,有一瞬間恍惚的以為自己正被無數(shù)星光淹沒。其實陸陽不是重欲的人,他甚至很少自己解決問題,直到和沈言開過一次葷。食髓知味說的就是他。但是那一次后接踵而來的就是分離,沒有沈言不管自己再怎么碰,都沒有那一日的感覺了,陸陽也索性漸漸不再碰。大半年,在現(xiàn)代都不是一個短時間,更別說在古代這個做什么都顯得非常慢的時代。離師門越近,對沈言的思念就越藏不住。但是好在這個異地戀陸陽談的除了偶有意難平,其它煩惱都沒有,甚至異地戀情侶最忌諱的“不信任”,在陸陽和沈言這兒都跟完全不存在一樣。沈言冷得像冰塊,話都不多說兩句,會出軌才有鬼了。情到濃時,陸陽忍不住將手臂擋在嘴邊用力咬住,卻還是沒將細碎的低喘壓抑。沈言不負陸陽所說的“好兇”,每一次都似要拼盡全力,陸陽逐漸帶上哭腔,低聲求饒。窗外百靈飛過,發(fā)出婉轉(zhuǎn)清脆的鳴叫,應(yīng)和著屋內(nèi)時隱時無的低吟,讓這個夏日變得動聽又迷人。這一天陸陽沒有去找齊懷山,他已經(jīng)累得連眼皮子都睜不開,只想在沈言懷中睡到地老天荒。原本一開始沈言還尚存理智,知道陸陽要上去找?guī)煾?,動作稍稍克制,不太過火,但到了后面,陸陽突然軟綿綿地來了句“怎么還沒有夢里爽啊……”沈言:“……”氣得。生生笑出來。偏生陸陽看到沈言笑后,腦子一抽,開始癡癡說sao話,把平時寫同人文里sao丨浪受的言語學了個十成十。什么好深好大好用力,跟不要命一樣丟出來,一點都不知羞。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陸陽回憶起這個片段,才后知后覺自己干了些什么,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趁著沈言在院內(nèi)練劍,偷偷摸摸地從浴池那邊翻回了自己的屋。簡直就像用完就跑的渣男。也沒多久,陸陽就聽到大院外有人敲門,還有絲竹去開門的聲音,隱隱約約聽到個什么言師兄,陸陽頓時就炸了,又從后院翻回沈言那邊去,就是想躲著對方,誰知,等陸陽翻到墻上后才真的傻了。人沈言真面無表情地站在矮墻下看著他呢。“下來。”沈言說。陸陽騎在墻上,咽了口唾沫,大腦瘋狂轉(zhuǎn)動卻什么都想不出來,只見沈言眸色越來越深,陸陽本能地回到,“不下來!”沈言:“……”沈言是個行動派,陸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已經(jīng)被對方摟在懷中,站在青草地上了。陸陽哭喪著臉,“好師弟,你要記住,男人在床上的話聽不得,都是大豬蹄子擠出來的鹵汁,舔起來是咸的,但是砸吧砸吧嘴就啥都沒了?!?/br>沈言:“……”“上山,師傅找你?!鄙蜓哉f。陸陽咳了一聲,恨不得變成鴕鳥把頭縮進土里。陸陽還是去找了齊懷山,齊懷山?jīng)]多說什么,只是讓他專心準備授印禮,完全沒有陸陽想象中會被批評的場面。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沒被罵還是讓陸陽松了一口氣。授印禮并不是他一個人就能組織起來的,陸陽自然拜托了各位師兄弟幫忙,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最開始有些晦澀,但到后面慢慢地就順手起來。半個月后,授印禮準時舉行。陸陽本是沒有資格參加的,但是他師傅看他可憐,讓他端根小板凳坐在外面看,陸陽立馬喜笑顏開,抱著小木凳不松手。主持典禮的是施霖鈴長老,此次回山的弟子很少,只有九個人,還包括之前幾年下山,才回來的弟子。他們一個一個地被叫上石臺,等待長老或是掌門授予相應(yīng)的弟子服與玉牌。一直到沈言走上去。陸陽坐在下面看著他,忽然有了一丟丟的后悔。心道這輩子估計是沒辦法,和他一起站在那里并肩而立了。“陸少卿?!蓖蝗皇┝剽忁D(zhuǎn)頭看向他。陸陽呆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坐在他身邊的齊懷山猛地拍向他的后背,陸陽一時不察整個人被拍了個狗吃屎。眾人:“……”齊懷山也有點尷尬,估計沒想到陸陽那么不經(jīng)拍,僵著臉把人又給拉了起來。陸陽都不敢碰自己鼻子了,疼得眼眶泛起淚花,整個人縮成一團看向自己的暴力師傅。齊懷山輕咳一聲,別扭的解釋道,“施長老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