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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好幾口,異能者恢復(fù)能力極強,最淺的鎖骨處早就找不到痕跡了,而當時傷的最重的肩膀,如今也只是有個淡淡的粉色小點而已。 凌瀟瀟緊盯著他手上的傷口,忽然伸出一只手,撩起了他的袖子。 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傷口慘白,看起來也是舊傷,只是不知為何,也沒有結(jié)痂好轉(zhuǎn)的跡象。 凌瀟瀟心念百轉(zhuǎn) ,半晌,終于開口問道:“姜總,為什么你的傷一直沒好?” 姜瀚忙著清理喪尸,聽到她問話,就低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我是、喪尸?!?/br> 簡單的四個字,讓凌瀟瀟一下子醒悟過來。 是啊,見過喪尸咬人,哪里見到過喪尸傷口會愈合的,它們已經(jīng)死了,身體會越來越腐朽越來越破爛,最終淪為塵埃。 不知怎么的,一想到姜總也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凌瀟瀟心里忽然憋得慌,連呼吸都有些不暢快了。 姜瀚動作利落,清理干凈沿途的喪尸,眼看著快走出果園了,凌瀟瀟終于想起了什么,有些激動的說道:“不對啊,我記得你之前嗓子傷的很嚴重,最多只能說兩個字,現(xiàn)在能說三個了,明顯恢復(fù)了很多?!?/br> 姜瀚默了片刻,答道:“那次、喝了、你的血?!?/br> 凌瀟瀟心跳再次變得狂熱起來。 原來如此! 她的血跟劉菲的血一樣,可以治愈喪尸病毒帶來的傷口,或許姜總的情況也是如此,只不過不同于那些被咬的病人,他的身體徹底被喪尸病毒侵襲了,而她的血對他同樣有效。 怪不得他如此渴望自己的血,原來他的傷,只有自己的血才能治愈。 凌瀟瀟望著姜瀚專注砍殺喪尸的模樣,有些難過,也有些慶幸。 姜總這么好的人,終究免不了成為喪尸的命運,不過萬幸的是,他還有救,只要用自己的血…… 啊呸呸呸,她為什么要乖乖獻上自己的血啊!她又不是那只待宰的小白兔! 凌瀟瀟努力把自己腦海中這可怕的念頭驅(qū)逐出腦海,等她努力平復(fù)心情,姜瀚已經(jīng)帶著她走出了喪尸的包圍圈。 “我?guī)?、回家?!彼麥芈曊f道。 “謝謝姜總?!绷铻t瀟小聲道謝,終于不像之前那么害怕了,“姜總你真是個大好人!” “叫我、名字、就好。”姜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再沒有、姜總?!?/br> 凌瀟瀟有些恍然。 她一直在姜瀚的公司工作,習(xí)慣了稱呼他為姜總,倒是忘了這已經(jīng)是末世了,公司都倒閉了,哪里還有什么霸道總裁。 “那我叫你姜哥吧!”她嘿嘿一笑,念出這個早已說過無數(shù)次的稱呼,想了想,又說道,“其實姜老板也可以,您現(xiàn)在雖然不是總裁,那也是養(yǎng)雞場老板了啊,能在末世弄出這么守衛(wèi)森嚴的養(yǎng)雞場,姜老板您比姜總還厲害!” 女孩子一臉的崇拜,姜瀚無奈的敲了敲她的腦袋。 冬季的白天特別短,兩人收拾了一番,從庫房取了兔子跟雞,太陽已經(jīng)西斜了,姜瀚發(fā)動汽車向市區(qū)開去。 或許是擔(dān)心路上出意外,他把車開的很快,兩人邊走邊聊,不知不覺中,就回到了臨湖別墅區(qū)。 車停在熟悉的小花園中,凌瀟瀟跳下車來,正要跟姜瀚告別,一低頭,就看到了他車上的那只兔子。 “兔兔這么可愛,要怎么做才比較好吃?”她沖著姜瀚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你覺得?”姜瀚笑瞇瞇的看著她。 凌瀟瀟就等他這句話呢,聞言忙說道:“那就紅燒兔rou吧!我最近上火著呢,不敢吃烤的跟炸的,還是紅燒吧!” 說話間,忍不住又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只是這次有點兒不小心,唇上干澀的皮被舔掉了一小塊兒。 血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凌瀟瀟身子忽然僵住了。 幾乎是血腥味兒從唇畔滲出的瞬間,她就看到姜瀚的眼睛迅速變紅,她心頭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看到男人低下頭,清俊的臉越來越近,終于,冰涼的唇覆在了自己唇上。 凌瀟瀟徹底懵逼了。 冰涼的唇在她唇畔輾轉(zhuǎn),沒有深入也沒有撕咬,只是輕輕的吮吸與舔、舐,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那滴血徹底,他才抬起頭,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 凌瀟瀟睜大眼睛呆呆的看著她。 “晚安。”他輕撫她的臉頰,見女孩子表情呆滯,他頓了頓,又說道,“很甜?!?/br> 凌瀟瀟的臉刷一下子就紅了。 直到姜瀚的身影漸漸消失,她才呆呆的轉(zhuǎn)過身,精神恍惚的向自家別墅走去。 茫然的洗澡收拾,茫然的吃完晚飯,直到躺在自己舒服的大床上,凌瀟瀟才捂住了臉,意識到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天了嚕,姜總這只高智商喪尸精越來越變態(tài)了,越來越越越太變態(tài)了! 喪尸精居然也會撩妹了! 第52章 第 52 章 天剛蒙蒙亮, 姜瀚已經(jīng)洗漱完畢,他習(xí)慣性走到落地窗前, 就看到對面的窗簾還緊緊拉著, 大嘴猴張著嘴巴笑嘻嘻的, 似乎在跟他打招呼。 姜瀚的心情忽然好了起來,他走到樓下書房,從厚厚的一摞菜譜中挑出一本,正打算研究一下□□如何做,門鈴忽然響了。 他走到窗前一看,就發(fā)現(xiàn)鐵哥鐵弟倆傻兄弟正站在門口, 一臉忐忑的望著他。 這棟別墅不像凌瀟瀟那邊加裝過鋼板,防護本就一般, 再加上墻壁被小混混破壞過, 大門猶如擺設(shè), 很輕易就能跳進來, 然而即便如此, 鐵哥鐵弟倆也都乖乖站在門口,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垂著腦袋。 姜瀚沖著他們揮了揮手,鐵弟眼睛一亮,拉著鐵哥翻墻跳了進來。 “什么事?”姜瀚邊翻閱菜譜,邊淡淡的問道。 鐵弟偷窺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姜老板,昨天我們喂完雞出去,發(fā)現(xiàn)附近的喪尸林損毀很嚴重, 好像被什么人給破壞過,我跟我哥在附件找了很久,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哦?!苯⑽Ⅻc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老板的表情很平淡,仿佛并不在意這件事,鐵弟心里卻更忐忑了。 “姜老板,我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