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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反悔,如果反悔地話請及時找我?!?/br>顧豐年話說得輕描淡寫,他示意張斌不要忘記補(bǔ)余款,然后告訴蘇明宇他們可以回去了。想要借別人的命說容易也容易,說不容易也不容易。如果得到了允許和同意,借命就成功了一大半,如果沒有允許,那么很容易反噬。顧豐年沒有cao作過借命的流程,但是他聽他爺爺說過,所以他的動作就像是做蛋糕一樣乖乖跟著步驟來做。在沒成功之前,張斌經(jīng)常打電話過來問情況,顧豐年去看了錢小樹的情況,然后很快就表示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了。顧豐年手指沾了點(diǎn)朱砂,然后混了一點(diǎn)自己的血,用手指在錢小樹身上畫出一道繁瑣的符,這道符是他爺爺教的,告訴他如果不想死可以去借別人的命。等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顧豐年額頭背后都是汗水,蘇明宇扶著他出門。顧豐年的余款收到的很快,收到的時候他和蘇明宇趙蕭正在吃飯,手機(jī)上忽然來了一條短信,轉(zhuǎn)賬金額多達(dá)七位數(shù)。而顧豐年的反應(yīng)就是看了一眼手機(jī),然后將之放到一邊,繼續(xù)開始吃飯。趙蕭今天的菜是買的,有一碗小炒嫩牛rou,牛rou極嫩,又混合著辣椒的香味,非常下飯。作者有話要說:寫得非常不順,就像是辛苦走了半天,進(jìn)度條連0.01%都沒有走到,所以得梳理一下文,所以字?jǐn)?shù)很少,等把脈絡(luò)梳理清楚,就會補(bǔ)回來第21章線索“你真的幫張斌續(xù)命?”趙蕭忽然提起了這個話題。顧豐年點(diǎn)頭,“嗯,真的。因為他出錢我辦事。我先提前回答你的為什么。”直接堵住了趙蕭接下來要說的為什么。在趙蕭看來人老了到死的時候就得死,不要想著違背自然規(guī)則想要像彭祖一樣活到幾百歲,他只是沒有想到顧豐年還有這種cao作,無意間聽顧豐年和蘇明宇提起的時候他整個人懵逼了。但是看顧豐年的樣子,像是沒覺得這是一樁事。顧豐年吃著飯,似乎察覺有人在看他,抬起頭,一臉疑惑。趙蕭移過視線,蘇明宇似乎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還一臉坦然地給顧豐年夾菜,難道就只有他覺得不對啊。什么鬼啊,借命啊,這不是借錢啊,趙蕭心里簡直就像是一萬只猩猩在大聲嚎叫,但是他還得緊緊閉上嘴巴,裝作其實(shí)這也沒什么的淡定。嗯,真的就是水過無痕,蘇明宇和顧豐年兩人談起了下一件事情,趙蕭重重嘆了口氣。顧豐年抬起頭,疑惑地問道:“怎么呢?”耳朵很靈,但是為什么就不肯好好解釋這個借命的原理,趙蕭搖搖頭,沉重地說道:“沒事?!?/br>顧豐年笑了一下,于是繼續(xù)和蘇明宇的話題,“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明天晚上,我買好票了?!?/br>趙蕭懵了,“你們在說什么?”顧豐年說道:“這個遷墳的事情不是你接的嗎?”趙蕭才想起來,“你是說土豆市那一個嗎?”土豆市是番茄市的周邊城市,距離番茄市不遠(yuǎn),坐動車幾個小時就能到。這件事是趙蕭的朋友馬洲介紹的,說是有戶人家要遷墳,但是還沒來得及遷墳盡出些怪事,先是男主人把腿給摔斷了,女主人又被車撞了,然后大兒子像是中邪了一樣經(jīng)常裸奔到大街上,小女兒天天在家看電視。“小女兒天天在家看電視不算問題吧?”顧豐年有點(diǎn)不解。趙蕭擺擺手,說道:“你是不知道他家小女兒以前很不喜歡看電視的?!?/br>顧豐年確實(shí)不知道,他都沒怎么看過電視。蘇明宇敲敲桌子,“那還是照舊,我和顧豐年出去。”趙蕭比了個OK的手勢。第二天他們坐的是動車,路程并不長,只有兩個多小時而已,但是蘇明宇還是買了糕點(diǎn)和水果。“我們不是剛剛在火車站吃過晚飯了嗎?”吃的是鹵rou飯,超級香,顧豐年很喜歡,吃了兩碗。“但是坐車就得吃東西。”蘇明宇大概真的是這么認(rèn)為的,于是從一開始顧豐年從蘇明宇吃蘋果開始聽起。咬蘋果清脆的聲音,吃糕點(diǎn)的時候那種軟綿綿的聲音,然后是橙子的香味。途中蘇明宇問顧豐年要不要吃,顧豐年只得搖頭,他根本吃不下,兩碗鹵rou飯吃得他很滿足,尤其是還在鹵rou飯后還喝了酸奶。這家人家在土豆市市區(qū),離火車站不遠(yuǎn),但是他們一出火車站,蘇明宇就接到了那戶人家的電話。雖然已經(jīng)很晚了,但是這一批下火車的人還是很多。蘇明宇習(xí)慣性地搭著顧豐年的肩膀,怕人撞到他。顧豐年把細(xì)竹竿拿起來,怕噠噠噠探路地時候碰到過路人。蘇明宇一邊往前招手,那家人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一邊小聲告訴顧豐年注意臺階。“蘇先生?”這家的男主人腿還沒好,還拄著拐杖。旁邊站著個高個子男生,皮膚很白,長相很秀氣。蘇明宇松開搭著顧豐年肩膀的手,臉上的表情客套又禮貌,“是黃先生吧,你好你好?!?/br>黃先生是開車過來的,開車的是那個高個子男生,他們接上蘇明宇和顧豐年之后就往回走。一看到他們,黃先生心里也在打鼓,這兩個人太年輕了,根本不像是什么大師級的人物,不會還沒出師吧。“蘇先生,是這樣的,我們家的情況很復(fù)雜,您有把握嗎?”聲音遲遲疑疑的,蘇明宇一聽就能猜到應(yīng)該是黃先生對他們不太信任。不過蘇明宇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神情都沒有任何波動,“您應(yīng)該跟馬洲打聽過了,我現(xiàn)在也無法保證,除非看到您家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忽然顧豐年拉住了蘇明宇的手,蘇明宇側(cè)過頭小聲問道,“怎么呢?”顧豐年只是覺得趙蕭接的這筆生意肯定很不好做,畢竟前面那個青年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這位先生是?”黃先生問道。顧豐年表情淡然,蘇明宇給他做了介紹,“這位是顧大師?!?/br>表情有點(diǎn)繃不住,顧豐年很努力才沒有笑出來。有點(diǎn)奇怪,他自己走街串巷一般自我介紹就是顧豐年,的確也有人稱他顧大師,不過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鄭重地介紹成顧大師,這種感覺有點(diǎn)奇怪。倒是把駕駛座上的青年給忘了。不到一個小時候的車程就到了黃先生的家,這是鬧市區(qū)中的獨(dú)棟別墅,黃先生的確不愧脖子上戴著金項鏈,開得豪車的人設(shè)。黃先生“哎呀”一聲,“忘記給你們介紹了,這是我兒子,黃之望。”他指著從駕駛座下來的男青年,被稱作黃之望的青年微微一笑,書卷氣十足,實(shí)在不像會是在大街上裸奔的人。黃先生介紹了他的兒子,走進(jìn)門又介紹了他正在客廳沙發(fā)上看電視不挪身的小女兒,“這是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