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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的手,“他看起來很健康?!?/br>被稱作大風的美貌松鼠搖了搖頭,“雖然我不像二貝那樣能看出一個人什么時候死,但是人要死的時候是有預兆的?!?/br>之所以來找趙蕭的舅舅,根據(jù)趙蕭的說法,他的舅舅二貝是一個走陰者,可以看到人的七魂六魄,可以幫助顧豐年找回丟掉的影子。蘇明宇讓顧豐年上車,說道:“我們去找你說的伽羅?!?/br>顧豐年雖然影子不見了,但是除了之前感覺到冷以外就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了,也許是一直能夠看到另一個世界的東西,所以就算影子不見了也沒有太大的改變?“會不會其實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顧豐年小聲說道:“只是影子不見了,就像之前眼睛看不到一樣,雖然會有點影響生活,但是其實并沒有太大的影響?!?/br>所以顧豐年看不到蘇明宇直接靠近了他,然后狠狠掐住了顧豐年的耳垂,“你是蠢貨嗎,腦袋被驢踢了,才說出這種話來!!”“好痛好痛?!鳖欂S年面無表情說著好痛,看起來并不像很痛的樣子。但是蘇明宇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以及顧豐年的耳垂已經(jīng)紅通通成一片。“我們去找伽羅?!碧K明宇下了結論,“實在不行我會幫你改運。”“然后改誰的運,我不用別人的運氣?!?/br>“那我的呢?”蘇明宇摩挲著自己的手指,“你用我的運氣,我借給你,不,我送給你?!?/br>“明宇哥哥?!鳖欂S年的聲音冷淡下來,“我不欠別人的人情,我還不起的。”“不用還,也不用在意。”蘇明宇發(fā)動了車子,“就算做錯了事情,我也不怪你?!?/br>顧豐年想要笑,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心酸,“那時候我用櫻桃丟你?!?/br>“櫻桃沒有摔破皮,撿起來洗干凈之后吃掉了。”“阿姨叔叔……”顧豐年換了話題,“我們去找伽羅吧?!?/br>“我父母去世之后,我被人收養(yǎng)了,因為有賠償金所以過得還算不賴。”蘇明宇說道。顧豐年并不相信蘇明宇說的不賴,但是他笑著點頭,“那可真好啊。”“嗯,是挺好的?!碧K明宇禮尚往來,“那你呢?”“我爺爺他也對我挺好的,畢竟是親身爺爺?!逼鋵嵅凰愫茫贿^畢竟是親身爺爺。顧豐年微笑,蘇明宇也笑。車子駛入層疊的環(huán)山公路,天色漸暗,風雨欲來。“其實不太好,雖然被人領養(yǎng)了,但是在那個家里就好像不存在一樣。”蘇明宇忽然說道,“所以我很早就出來工作了。”顧豐年說道:“那我比你好,雖然我的爺爺不太讓我出門,但是畢竟是被人關心著?!?/br>就像是交換情報。顧豐年嘆了一口氣,“我們說點輕松的話題吧。上次黃先生一家你怎么解決的?”“換房子,遷祖墳?!碧K明宇說道。“粗暴又有效?!鳖欂S年這才真正笑起來,“不過真的解決了嗎?”那個雙瞳的黃之望不像是活人。“換了房子,那些奇怪的東西就找不上去了?!?/br>顧豐年點頭,接著問道,“你怎么會做這一行?”“大概是遺傳了一點天分,又比較擅長講話。”“你才不擅長講話,你是沉默的明宇哥哥?!鳖欂S年不同意,“小時候你基本不說話。”“因為擅長講話會比較討喜?!碧K明宇說道,“不過你這樣也挺好的。”對話斷斷續(xù)續(xù),不過是想起來什么話題就講兩句。“你怎么會認識一個和尚?”“你說伽羅嗎?因為他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而我接了一單生意…”……等見到伽羅已經(jīng)夜色沉沉了,他們搭了最近的一班航班趕了過來。蘇明宇把顧豐年裹起來,走在他的身后,讓自己的影子立在顧豐年后面。“豐年,好久不見?!?/br>蘇明宇抬起頭,一襲僧袍,爽朗到露出大白牙的笑容,皮膚很黑,眼珠子很亮,看人的眼神大方友善。“伽羅?!鳖欂S年笑著回應。伽羅雙手合十行了一禮,“兩位請隨我來?!?/br>云覺寺是個極小的寺廟,招牌破舊,外觀在微暗的路燈下稍顯的有些陳舊,自然香火也不算旺盛。伽羅端了兩杯茶過來,放到了顧豐年和蘇明宇面前,“請喝?!?/br>茶水稍微有點燙,顧豐年啜了一小口,“好暖和?!?/br>伽羅含笑,在燈光下這個和尚除了穿衣打扮外,基本上和其他人沒有區(qū)別。寺廟的燈光并不明亮,空氣中能聞到香燭的味道,冷風從敞開的大門吹進來。“所以是影子不見了嗎?”伽羅問道。人類都有影子,這是一個固定的思維。只要有光,就會有影子,只是影子顯現(xiàn)的明亮暗淡程度不同而已。“什么時候不見的?”顧豐年思考了一下,“有兩天了。”“沒有任何不適嗎?”顧豐年搖頭,“沒有?!?/br>伽羅站起身來,“要不要算一卦?”顧豐年拍拍自己的包,“算不準的,如果算得準我爺爺就不會那樣了?!?/br>伽羅忽然提議道:“要不要先住在云覺寺,如果住在這里出了什么事情也可以立刻解決?”蘇明宇懶洋洋地看著顧豐年,貌似這里并沒有他說話的份,這是一對好友,相互之間彼此了解。而他不過是顧豐年戲謔的明宇哥哥。第27章土豆蘇明宇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茶水溫熱,香氣并不濃厚,但是味道醇和,飲完回甘。顧豐年的回答來得很快,“可能不行。”伽羅“哎呀”一聲,“為什么呀?”有了一點大男孩的樣子。顧豐年微笑著搖頭,“因為我會害怕佛像?!本退阒v著害怕,但是顧豐年的臉上并沒有多少害怕的情緒,仍舊是溫和的,“雖然受他們庇護,但是隔得太近心臟都會發(fā)抖。”“還沒有好嗎?”“老毛病了?!?/br>蘇明宇聽著這對好友聊天,忍不住也飲盡了顧豐年杯中的茶水。“你很渴嗎?我?guī)湍阍俚挂槐??!辟ち_站起身來。蘇明宇說道:“不用,茶喝完那我們就走吧?!焙竺姘刖湓捠菍︻欂S年說的,顧豐年轉過頭,一雙茫然的眼睛無神地看過來。顧豐年有張很俊秀的臉,眉眼生得好,眉毛烏黑干凈不雜亂,標準的杏眼,如果眼波流轉,自是一番風流,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上翹,不笑的時候都讓人如沐春風。但是雙眼無神徹底壓住了這張臉。“我們要回去嗎?”聽蘇明宇這樣說,顧豐年伸手去拿自己的細竹竿,手不小心抓住了正遞竹竿給他的蘇明宇的手。“嗯,我們回去吧?!?/br>和伽羅道了別,他們這一趟唯一的收獲不過是在云覺寺喝了一杯茶。舟車勞頓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