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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人道:“就先賣了,等贏了錢再贖回來唄。” 賭王抬頭看看我,老子一笑,“你別聽他們的,自己拿主意,是賣還是不賣?”他咬了咬牙,終于下定決心,“賣!” “一百兩!”我拿出一百兩銀子放到案上。媽的,我買倩兒才總共用了三十兩,買他一個二手貨給他一百兩已經(jīng)夠開恩的了。他也沒還價,提筆寫了字據(jù)。 我將兩張字據(jù)收好,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在這兒慢慢玩兒,不陪了?!蔽艺f完,他不禁一下子又傻住了。我不去管他,也沒什么疚,我知道,就算今天我不買,他也總有一天要賣老婆的,那女人與其跟著他受罪,倒不如先跟著享兩天福。媽的,老子突然覺得這是一件天大的善舉。 我起身,拉起那個富家子,道:“麻煩你再跟我走一趟,前邊給我?guī)?!?/br> 獵艷翠煙門第四章納妾 更新時間:2006-4-1316:20:00本章字?jǐn)?shù):2351 那富家子帶著我來到一所大宅門前,對我道:“小爺,這兒就是賭王的家?!彼脑挼箛樍宋乙惶?,這豪宅居然是那窮鬼的家?!實(shí)在是難以置信!我不禁又看了一下,真的是所豪宅,門樓高大,紅磚碧瓦,雖然看不到里邊的建筑,但單憑這大院落,就不可小視,別說是二百兩銀子,五百兩也下不來呀!這院落只是沒人拾掇,顯得有些破舊。 “這真的是那賭鬼的家?”我有些不敢相信。 “他家以前可是這楊柳鎮(zhèn)的首富,自他爹死后,這敗家子一年就把家底賭個精光,把他娘活活氣死了,現(xiàn)在連這宅子和他娘子也都?xì)w了爺,他可就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活該!”老子對這種人從來就沒有半點(diǎn)同情。 富家子上前扣門,高聲喊道:“賭王娘子,賭王娘子快開門!”不大功夫,大門啟動,開了一條小縫,從里邊露出一張女人臉,怯怯地看著我們。這就是我買的那女人吧,我得好好看看。這是一個年紀(jì)與我差不多的少婦,面黃肌瘦,顯得很憔悴,不過的確是位美人,不愧是當(dāng)年鎮(zhèn)中首富家的媳婦。她一身陳舊的粗布衣裙,不過整個人收拾得十分干凈,讓我覺得她并不臟;她沒有一點(diǎn)妝抹,身上也沒有一件飾品,更顯得她清秀。 她驚恐地看著那富家子,富家子道:“賭王娘子,賭王已經(jīng)將你和這宅子賣給了這位小爺,你快迎接這位小爺進(jìn)去吧。” 女人這才仔細(xì)地打量我,看了半天,才道:“他人呢?他怎么沒回來。” “他正用賣你得來的銀子在賭呢!”我說著,取出那兩張字據(jù)展在她眼前,讓她看個仔細(xì)。女人看過,知道確是真事,才將大門打開,放我進(jìn)去。 我打發(fā)了那富家子后便走進(jìn)院子,女人將門重新關(guān)好,然后默默地看著我。美色當(dāng)前,我還等什么!就剩我和她,不必裝深沉,我的小弟弟早已經(jīng)按捺不住,搖旗吶喊了?!皫业脚P房去休息。”我上前拉住她急急道。 她掙了一下沒掙開,看著我猶豫一會兒才緩緩地帶著我來到臥房。我將門一關(guān),一把將她抱起放在床上,上去就是一陣亂親亂摸,她極不配合,拚命地反抗著,她越反抗我越急,力氣也越大,對她也就越粗暴,說真的,我對女人還從來沒有這么粗暴過。 她手推腳踢,使我無法得逞,這女人要是真的不配合,男人還真的就沒辦法!我一時生氣,竟然揮手打了她一個嘴巴,雖然華叔告戒我不要打女人,但我還是打了她,因?yàn)槲夷菚r想,這個女人除了能讓我爽一下,沒有別的用處!為了讓她就范,我打了她,我次主動地去打一個女人。我向她吼著:“你是我買的,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若不聽話,我就給你賣到妓院去!”這是我對她最惡毒的威脅。 她哭了,滿臉是淚,向我求道:“讓我去準(zhǔn)備一下行嗎?” 她肯就范,那我就先忍一忍。她抹了抹眼淚,打開門出去了。過了好半天,她也沒回來,不禁讓我心里不安,莫非她去做讓我蝕本的事兒去了?想到這兒,我忙起身走出去。 來到院里,我放心了,她還活著!她正站在樹下,手里扯著從上邊吊下來的一條白綾。媽的,這女人也真夠笨,上個吊也要用這么長時間。 她看見我出來,馬上將繩套掛在脖子上。向我喊著:“你別過來?!?/br> 我知道她不想死,沒人她媽的樂意死!但我真的弄不明白她的用意,為了不做虧本生意,我還是先穩(wěn)一穩(wěn)她,所以就站住沒再往前走。不過,我可不會向她妥協(xié),“干嘛!想死就快點(diǎn),別他媽的磨磨蹭蹭的,我給你半柱香時間,要么你去死,要么進(jìn)來脫衣服上床!你再跟我磨蹭,我就倒手把你賣到妓院。” 我不能慣她臭毛病,說完我就回到房里在床上躺下,不過,對于她到底會怎么做,我心里可是沒底。時間真難熬,不過我終于等到了她。 她慢慢地走到床邊,手里還拿著那條白綾。我沒去理她,她看了我一會兒終于道:“你能給我一個名份嗎?我不能不明不白地上你的床?!?/br> 媽的,她原來是為了這個!這女人真是他媽的怪,上床之前都得先提點(diǎn)要求,目的還沒有一樣的,倩兒是為了生存,紫衣婆娘要跟我偷情,這女人要名份!對于我來說,管你要啥身份,能讓我上就行?!澳憧词裁春镁徒o自己安一個吧”我對她說道。 我的不認(rèn)真,顯然讓她不安,“我是殘花敗柳,不敢奢求正室,只要能給間偏房,我就心滿意足了?!?/br> 這要求不高,就算她現(xiàn)在提出要做大的,我也能答應(yīng),因?yàn)槲椰F(xiàn)在根本就沒想認(rèn)真對她,在我眼里,她只做慰安之用?!皽?zhǔn)了,快上來吧?!蔽业?。 她這才放下白綾,開始寬衣解帶,衣物盡去,慢慢地爬上床,在我身邊靜靜地躺下,一動不動地等待著。 我可沒有心思再去撫慰她,三下兩下便脫去衣服,迫不急待地伏在她的身上,她雖不是處女,但沒有事先的準(zhǔn)備,仍然痛得叫出聲來。 ...... ...... 爽,實(shí)在是爽!雖然她在上床以前顯得非常正統(tǒng),但在床上還是很配合的,這經(jīng)過事兒的和未經(jīng)事兒的就是不一樣。我懶懶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有這么一個溫柔鄉(xiāng),我現(xiàn)在哪都不想去了。她側(cè)了側(cè)身子對我道:“相公,我去穿衣服行嗎?”這過來人真會撩人心思,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足了,需要是需要,我可不是縱欲。 我突然覺得好餓,便摸了她兩下才對她道:“我餓了,你去做些飯來吃?!?/br> 她穿好衣服卻是站在床前不動,我不解便問:“怎不去?!?/br> 她才道:“家里什么都沒有,奴家已經(jīng)喝了一天的菜湯了。” 這不是問題,我給了她五十兩銀子,她便去了。我抻了個懶腰,心里不禁笑道:“沒想到,我還在這兒有了個家?!?/br> 獵艷翠煙門第五章風(fēng)情女人 更新時間:2006-4-1316:20:00本章字?jǐn)?shù):2106 肚子雖然很餓,不過另一種饑渴已經(jīng)得到滿足,大戰(zhàn)過后的乏累讓我在不知不覺中竟然睡去。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中已然漸暗。 我的身上蓋著一條新被單,我知道一定是她給我蓋上的。媽的,真不錯,五年來,老子次有了一種溫暖的感覺,有人在關(guān)心老子了! 我想起床,可找了一圈竟沒找到我的衣服,我估計(jì)一定是她拿去給洗了,檢查了一下,隨身的東西還都在。反正這兒又沒有別人,我索性就一絲不掛地開了門出來。才吸了一口外邊的新鮮空氣,卻忽聽“啊”的一聲女叫。我忙扭頭看去,只見一個陌生的小女孩兒順著長廊慌忙地逃走了。 嗯?我不禁奇怪,這里怎么有了生人!我趕緊回到房中,關(guān)上門,又在床上躺下,等著她來。過了不大功夫,她果然推開門進(jìn)來,手里捧著一疊衣服,到了床邊對我道:“這是奴家剛剛給相公趕制的新衣,相公換上吧?!?/br> “那小丫頭是誰?”我問。 “她是奴家的一個遠(yuǎn)房,也在這楊柳鎮(zhèn)住,奴家特意雇她來服侍相公。” 媽的,這女人真會說話,明明是她不愿意再做粗活,找了人來替,卻說得委委動聽,安在了我身上。我忽聞到一股香味,不禁急急地嗅了幾下,原來是從她身上發(fā)出來的。 她放下衣服,將蠟燭點(diǎn)亮,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將自己重新包裝:一身全新的錦衣羅裙,頭插雙釵,臉上素妝淡抹,透著紅暈。燈下美娘,楚楚動人,不禁讓我一時心動,油然而生愛憐。 “相公,奴家好看嗎?”她左一扭右一轉(zhuǎn),向我問。媽的,這女人在挑逗我,老子定力再強(qiáng),在這多日饑渴的時候也是禁不住誘惑,不禁招手讓她過來。 她剛到床邊便被我一把拉到床上,她就勢向我懷中一倒,面帶紅暈,雙眼羞澀多情,她的嬌態(tài)是倩兒和紫衣都不具備的,也許這就是少婦的迷人之處。她不會主動地對我做什么,但是她會引誘我對她做什么;她不是被動地承受我對她所為,她會很好地配合我去完成每一項(xiàng)工作。 我將她的頭抬起,方便我親吻她的雙唇,我一只手摟著她的肩背,另一只手在她的雙峰上肆意的推揉。她的雙峰雖不及紫衣的那么有韌性,但卻比紫衣大了許多,更是倩兒望塵莫及的,它的柔軟可以讓我隨意地推來揉去,讓喜歡rou感的我愛不釋手,使我忍不住用力地捏了一把,她立即痛得叫出聲來。 當(dāng)我伸手去解她的衣帶時,她卻阻止了我,“等到晚上我再給你,我怕那小丫頭一會兒會過來。” 已經(jīng)上路了,我哪里還肯剎車!“管她呢,她想看就讓她看好了,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晚上是晚上,我都要?!?/br> 她羞澀地苦笑一下,道:“那讓奴家自己脫衣吧,我怕相公把人家的新衣服給弄破了。”媽的,真讓老子搞不懂,女人為什么都那么愛護(hù)自己的衣服! 我放開了她,她卻沒動,一邊撫著我的胸膛一邊道:“只要相公好好的待奴家,不拋棄奴家,奴家一定傾心地侍候相公?!眿尩模@女人比倩兒聰明多了,總是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向我提出這種條件或那種要求,而這種時候,老子什么都得答應(yīng)她。 她得到了我的許諾,才起身小心翼翼地將衣服一件一件脫去,上了床投到我的懷中,又道:“奴家再求相公一件事好嗎?”媽的,她還要講條件,“說吧,還有什么事兒,一并都說出來。” 她羞澀地笑了,趴在我的耳邊輕聲道:“也沒什么了,就是想叫相公別對人家那么粗魯,奴家吃不飽穿不暖,身子虛得很,禁不住相公那般折騰。相公象幾百年沒碰過女人似的,一點(diǎn)也不顧惜奴家,白天里被你弄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人家坐在院里好半天才緩過來勁?!?/br> 這女人對老子很體貼,又解得風(fēng)情,所以我決定獎勵獎勵她。這女人,這女人的,我還不知道她叫什么呢!在老子性急的時候,總是想不起來問女人的名字,那穿紫衣的小婆娘,我就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名字呢! “你叫什么名字?”我終于想起要問她。 “奴家姓林叫玉蓉,相公叫什么名字?” 我一想起我的名字就想笑,“你相公我叫張郎?!?/br> “張郎?”她狐疑地看著我,“快告訴奴家你的名字了,連自己相公的名字都不知道,奴家可就糗大了?!?/br> “我的名字就叫張郎!”我不想再浪費(fèi)時間,翻身將她放在下邊,手嘴并用,給她一些獎勵。我也快慰地?fù)崤纳眢w,對她肆意輕薄。這女人在床上和在床下簡直判若兩人,在床下,她端莊賢淑,而上了床,卻是風(fēng)情萬種。不大功夫,她就已經(jīng)嬌喘連連,身如蛇蠕,緊緊地抓著我,往我身下鉆動。 我竟一時起壞,偏不急上,十八般手法全部施展,她終于禁受不住,開口喃喃道:“相公,我要?!?/br> 時候差不多了,我這才全身而上,與她上邊畫著“呂”字,下邊寫著“中”字。 ...... ...... 我又與她愛撫一陣,我們才起身穿衣。簡單吃點(diǎn)東西,我?guī)Ш妹运?,對她道:“我要出去辦點(diǎn)事兒,你自己先睡吧。” 她戀戀不舍,“相公早去早回,奴家等著你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