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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是靜穹首徒,整個靜穹山派就是我的?!?/br>晏青時毫不留情,直接發(fā)出一道劍氣毫不留情哄向楚俞情。楚俞情禁錮住穆書凝,故意把禍?zhǔn)涝谀聲牟弊由蠙M劃一下,躲過浩蕩氣波。頓時,穆書凝整件白衣的前襟全被染上了赤色。晏青時頓時不敢再動。楚俞情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天大秘密,他故作詫異:“師尊,怎么不動手了?你是怕傷到你心愛的徒弟?”晏青時一字一頓:“楚、俞、情,你一點(diǎn)都不無辜?!?/br>而此刻,蕭清妤“噌”地一聲從人群之中竄出,長劍直直刺向楚俞情。他們師兄弟六人中,要數(shù)蕭清妤脾氣最火爆,最直來直去,自然,也最愛恨分明。她手中長劍幻化成無數(shù)道虛影,鋪天蓋地地朝楚俞情刺去。楚俞情道:“你不顧穆書凝性命了?”蕭清妤冷笑:“那個到底是不是書凝我不管,我要的結(jié)果是了結(jié)你這個人渣,而且他既然是掌門的徒弟,就定不尋常,他若是隨隨便便就被你弄死,那他不配當(dāng)靜穹的弟子,就算他是穆書凝,我也不認(rèn)!”穆書凝苦笑一聲,他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傷心。他這小師叔,對他的信心還真是強(qiáng)。既然有人肯捧他,他就定然不會讓人失望。穆書凝微微動了動僵得不行的脖子,他輕輕閉眼,緩緩用靈力催動寫意,霎時間,楚俞情忽覺手中一燙,他偏頭看去,卻是直接看到了一個長條狀的黑咕隆咚的物體直直砸中自己的臉。“梆”的一聲,響徹整個萬劍峰。楚俞情反應(yīng)也算快,腦子沒蒙,他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連連后退,眼中的驚異卻是根本掩飾不?。骸肮頊Y!”鬼淵兩字一出,陶青澤的臉色驟變。他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穆書凝,確定他毫無入魔跡象之后才緩緩放下了心。蕭清妤見楚俞情愣怔之時,發(fā)動劍招,穆書凝也毫不猶豫,瞬間撥動琴弦,音律凝結(jié)成劍,簌簌伴著蕭清妤的劍招全朝楚俞情而去。而其他人也像是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有幾人發(fā)動招數(shù),毫不費(fèi)力地就擒住了楚俞情。結(jié)果其實(shí)是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的,他楚俞情只要一暴露,就再無升天可能。楚俞情被眾人制服的那一瞬,他竟是失聲大笑。蕭清妤湊到穆書凝旁邊,替他處理傷口。而晏青時則站著不動,淹沒在了已經(jīng)炸鍋的人群之中。楚俞情是罪魁禍?zhǔn)祝糖鄷r他一直所捍衛(wèi)的正義,卻是世間最大的邪惡。真正的正義,被他親手抹殺。而那個人,還是他的至親……之人。楚俞情被眾人押著跪在了晏青時面前,此刻笑完了,他居然還能保持冷靜。“師尊,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晏青時擰眉。楚俞情權(quán)當(dāng)晏青時是在默認(rèn),他勾了勾嘴角,道:“穆書凝被關(guān)在思罪崖的時候,我去看過他?!?/br>見晏青時毫無反應(yīng),他繼續(xù)道:“我和他說,他死定了?!?/br>晏青時的臉?biāo)查g就冷了下來,一道劍氣瞬間發(fā)出,眼看著就要刺向楚俞情。說時遲那時快,穆書凝忽地?fù)芮?,一道無形氣罩驟然出現(xiàn)在楚俞情面前,堪堪擋下那道劍氣。晏青時詫異。穆書凝脖子上纏著一圈繃帶,緩緩道:“我只是不想讓他死的太痛快?!?/br>“剝嬰剜rou之痛,我要讓他全都嘗一遍。”晏青時的臉色一瞬間變得精彩無比,他狠狠睜大眼,像是完全不敢置信。穆書凝神色清淡,好像說的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事情。楚俞情冷笑:“穆書凝,我果然沒有猜錯?!?/br>穆書凝淡淡一笑:“你都該還回來的?!?/br>楚俞情哈哈大笑:“穆書凝,你說,你怎么就這么招人恨?”而晏青時卻再也不給楚俞情說話的機(jī)會,書凝楚俞情對他剝嬰剜rou,他……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一切。下一瞬,晏青時直接就對楚俞情用出了搜魂術(shù)。搜魂術(shù)這種術(shù)法,在靜穹已經(jīng)被禁用了,它能瞬間得知被施術(shù)之人的所有記憶,只是,術(shù)法結(jié)束之后,這人就會變得瘋癲。楚俞情立刻就慌了,瘋狂后退,道:“不,晏青時,你不能這么對我!相同的錯誤你還想犯第二次嗎?”晏青時冷笑:“不,錯誤只犯一次就可,而你,我只是依法處置?!?/br>下一瞬,從晏青時指尖發(fā)出的銀冷光芒瞬間刺入楚俞情眉心。第67章昭雪搜魂術(shù)。楚俞情瞬間覺得仿佛有一把刀從自己的天靈蓋劈下來,肆意攪動腦漿,讓他頓覺痛楚無處可躲,無處可藏。源源不斷的記憶輸送進(jìn)晏青時的腦海,他高速瀏覽著,可越看到最后,他的臉色越來越白。到最后,所有記憶終止在穆書凝被百里晉楊賜了一杯毒酒的畫面。若是穆書凝有元嬰在體,普通的凡世劇毒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可楚俞情惡毒就惡毒在他早已提前生生剜出了穆書凝的元嬰。晏青時現(xiàn)在腦海里全都是他站在楚俞情的視角,手里握著長劍,狠狠將穆書凝元嬰踩在腳下碾的模樣。這畫面,與他之前刺穿穆書凝胸膛的畫面重疊。楚俞情的這份記憶帶著宛若從地獄來的惡毒與嫉恨,堂堂靜穹首徒,卻沒有那種寬闊的胸襟。他處心積慮,步步為營,就是為了坐穩(wěn)那個靜穹首徒的位子,就是為了那個至高的掌門之位。晏青時站在了楚俞情的視角上,才徹底看了個清楚。楚俞情與穆書凝的比試那次,穆書凝竭盡全力使劍鋒偏離原來軌道,而楚俞情就直直站在那里用rou身接白刃。而后來的那一切,情書是楚俞情偷偷藏起來,禍?zhǔn)朗潜怀崆楸I走為己所用,那把贗品禍?zhǔn)酪彩撬胚^去為掩人耳目,讓穆書凝罪加一等的。葉柏是楚俞情收買,而葉柏手里的信也是由楚俞情偽造字跡,他有的是時間照著情書上的字跡一點(diǎn)一點(diǎn)模仿,錄音玉簡是楚俞情篩選,用靈力抹除對他不利的話。楚俞情前腳攔住晏青時去思罪崖看望穆書凝,后腳就去跟穆書凝說師尊不會去看他。此后種種,離魂散為他所下,石磊為他所收買,魔骨也是他趁穆書凝不注意放過去的。此等劣跡斑斑,愧對靜穹首徒之名。而知曉了一切真相的晏青時,身體僵硬,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呆愣地站在廣場之上,任風(fēng)把后背的冷汗吹得冰涼。他覺得,多年之前,劈在他身上的那道劫雷,怎么就沒直接把他劈成兩半。穆書凝多次說,是有人在害他,是有人要故意在設(shè)計陷害他,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不是他做的,晏青時他怎么就一句話都聽不進(jìn)去?那個時候,他怎么就那么盲目地聽信楚俞情的話?書凝是他一手帶大的,就算他不相信穆書凝的話,那也該相信自己的眼光?可怎么就,一步錯,步步錯,最后落得這個無法挽回的下場?若是穆書凝沒有回來,若是真相沒有大白,那書凝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