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自以為的愛情、(綜同人)拆CP專家[快穿]、我給總裁生了個娃、你好嗎,天氣好嗎、(綜同人)當太后的這些年!、寵你一生、重生之家賊男防、猛男吃到飽、重生六零福娃娃、這個向?qū)市牟】瘢ㄐ请H)
隨便刷刷網(wǎng)上的社交媒體就刷出不少關(guān)于凱文迪許的內(nèi)容。凱文大帝顏粉典藏版……照片?凱文迪許與他的歷任情人……比我當初整理的全呢?卡佩將軍與蘭波·葛林若不得不說的二三事……這些事我為什么不知道?如何有可能成為下一任S國第一夫人……凱文有這些怪癖?分析蘭波·葛林若為何能夠成功上位……他用腳踢了踢沙發(fā)另一側(cè)坐著的凱文迪許,正跟外交部長視頻通話的凱文迪許面不改色地伸手按住他赤裸的腳背,不讓奇奇怪怪的東西亂入鏡頭。然而,凱文迪許很快就結(jié)束了通話,他控制著蘭波鬧事的腳,俯過身來罩在蘭波上方,動作很輕緩,因為他必須注意蘭波肚子里的孩子,暗綠色的眼睛映出蘭波的身影,他還沒有說話,蘭波已有了下一步動作。“啪”蘭波把自己手里的平板拍在了凱文迪許胸前。“看看,當初你跟我結(jié)婚是不是因為這些?!?/br>凱文迪許還沒看卻先彎了眼角,他低頭親了一下蘭波的嘴唇,露出假裝的好奇表情回應他。“什么原因?我看看?!?/br>他們絕口不提幾個月前的葬禮,凱文迪許親自來找他,和好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接過蘭波的平板,指尖輕點,飛速刷著那篇冗長的分析文章,蘭波靠在沙發(fā)上長久注視凱文迪許專注的側(cè)顏,他腳掌蹭著凱文迪許腿側(cè)的褲縫,溫暖又踏實。很快,凱文迪許看完了所有理由,他用十分沉重的語氣告知蘭波。“沒有,一個都不是我跟你結(jié)婚的原因?!?/br>蘭波瞇起眼,他本來是要聽凱文迪許花式否定文中“S國第一夫人是革命黨派.系斗爭的結(jié)果”這一言論,不是讓他把“蘭波·葛林若本身具有高顏值、高智商……等優(yōu)點”給否決掉啊。“奧,知道了?!彼麚尰刈约旱钠桨澹街祀S便翻看這篇文章。“我跟蘭波結(jié)婚是因為他答應了我的求婚?!眲P文迪許靠過來抱著他,趴在他耳朵邊逗他。“蘭波·德·葛林若先生,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嗎?”再次,嫁給我。室內(nèi)的光線很昏暗,今天沒有一個好的天氣,但躺在凱文迪許掌心的那枚素戒卻熠熠生輝,掌心的每一條紋路都化作戒指的背景,將永生的誓言重新捧到他面前。蘭波忽然想到自己的祖母,在燃燒枝荊味的火爐邊,她扒開他的手掌,絮絮叨叨地告訴他:掌心的每一段紋路都預示著命運的走向。她將他抱在膝上,笑得胸脯中發(fā)出咯咯的顫音,她說——我的小蘭波是個幸運的人。幸運的人?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想到早已作古的祖母,她的話出現(xiàn)在他耳邊,明明那些預言全是現(xiàn)實的反面,他卻在一瞬間通透,原來他的幸運都堆積在這里。可是他再一細看,看見他所丟棄的戒指將凱文迪許的命運鎖住,掌紋被牢牢壓在戒指之下。那是他的枷鎖,把他自己鎖死在里面,也陰魂不散地再三引誘凱文迪許跟他一同爛在里面。他很清楚,凱文迪許·卡佩深愛的從來不是蘭波·葛林若這個人,他只是接受了一個幻像,一個他自己跟蘭波共同編織的美好幻像。他忍不住憐憫他,卻又不愿意放過他。-B線瓦維娜大街是亞瑟堡著名的紅燈區(qū),白天大街兩旁的小白樓都緊閉著門,偶爾見到一輛豪華轎車駛過,說不定是昨晚進來過了夜的車。晌午過后,樓里的姑娘們頂著一頭蓬亂的頭發(fā),臉上掛著昨晚的殘妝,晃晃悠悠地來到樓下吃早餐,她們把嘴唇上的最后一點紅混著面包吞進肚子里,在飯桌上瞪著眼珠子爭風吃醋,激動時被眼影腮紅染得亂七八糟的眼周顫抖著傳遞情緒。她們也就只能在這時候發(fā)泄一下作為人的情緒,下午四五點鐘,小白樓被各種味道的香水占領(lǐng),女人赤身裸體站在等身鏡前挑選自己今晚的裙子,淡雅妖艷端莊放蕩,胸脯屁股大腿,全是為了最為隱秘的欲望。太陽已落,兩排小白樓只剩下模糊的輪廓,然后燈亮了,車停在緊閉的門前,不用敲門,早有侍者等候在此,門一開,音樂便像流水般淌了出來。來回走動的女人們不動聲色地展示自己婀娜的身段,然而,滿屋的風情都不及坐在角落里的那個人。他穿得很隨意,白色棉麻襯衫,卡其色褲子,外套不知是扔給了侍者還是被他自己脫到哪里去了,他上身窩在松軟的沙發(fā)里,慵懶地半闔著眼,腿上側(cè)坐著一個穿露背裝的女人,裸露的脊背不時蹭到他搭在沙發(fā)上的手。這處角落燈火幽暗,畫面卻香艷,他及肩的黑色卷發(fā)、蕩著水光的黑眸、紅玫瑰般嬌艷的嘴唇以及白到有些病態(tài)的皮膚無一不在散發(fā)著超越性別的吸引力,整個人的氣質(zhì)頹喪又華麗,凝視他就仿佛進入羅馬時代的后花園,游吟詩人在午夜奏響了梵婀玲,他送給自己心愛的姑娘一朵玫瑰,清早日光出現(xiàn)的時候,美麗的姑娘被花粉殺死在睡夢中,她唇邊有一抹笑,床頭是那朵紅到發(fā)黑的玫瑰,玫瑰凋落了一地花瓣。他就是那朵凋零的紅玫瑰,人們欣賞他的風情,卻不敢輕易靠近。一個客人,那是蘭波·葛林若。“你這么久都不來看我,是不是有什么新歡?”女人把撒嬌的話灌進他的耳孔里,豐滿的胸部貼著他的肩膀。“我怎么敢?我當然是最愛你的?!碧m波說這句話的時候撫摸她的后背,摸貓似的,一下下順毛。“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說?!彼滞麘牙餃惲藴悾喑然ǖ奈兜烙訚饬?。“安吉麗娜,別玩了,你這是真的在吃醋嗎?”他黑漆漆的眼睛里滲出惡劣的嘲弄。“我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放棄了喬治轉(zhuǎn)投凱文迪許?!彼曇籼鹛鸬?,用八卦的口吻與他講話。“我只是不想待在一艘沉船上?!蹦戏竭@艘船快沉了,他當然要盡早跳出來。“但是……你也不用……我記得你不喜歡男人的?!彼w長的手指勾著他胸前的紐扣把玩,頭靠在他肩膀上藏起自己的臉。“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男人的?”他笑了,笑聲有點沉悶。“亨特家的少爺追了你那么久……跟他在一起不是更容易我們辦事嘛。”“對著他那蠢樣,我硬不起來?!彼雌鸢布惸鹊南掳?,頭低下來,似乎想要親吻,“我確實更喜歡漂亮的女人。”最好還要愚蠢。淡金色的香檳撲過來,澆了這對交纏在一起的男女滿頭,蘭波皺了一下眉迅速直起腰身,毫不留情地把安吉麗娜從身上推下去,這一刻他其實是生氣的,但他表現(xiàn)出來的只有震驚與慌亂。“艾瑪,你怎么在這里?這里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