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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哪能是二十六啊,他今年都三十四了。“我不聽,我不聽,聽不見?!碧m波甩甩腦袋,執(zhí)拗的年輕人聽不進勸。老門衛(wèi)仁至義盡,他轉(zhuǎn)而調(diào)侃蘭波:“你這發(fā)型不好,跟臉不配,要留長,前第一夫人頭發(fā)挺好,又黑又亮,拍洗發(fā)水廣告不用加特效?!?/br>蘭波來時剛剃的頭,直到現(xiàn)在還覺得別扭,頭頂特別清涼。“你見過?說不定他一直戴假發(fā),蘭波·葛林若學(xué)的計算機專業(yè),學(xué)計算機的人大多發(fā)量堪憂,中年禿頂概率很高?!碧m波十六歲就拿到A國工大計算機系的特招資格,那年出了意外,他沒去成。“你知道的還挺多的,研究過執(zhí)政官的喜好吧,既然這樣,”他停頓了一下,巡邏車猛地剎住,周圍的景色重新凝固為實物,克里姆宮連廚房的后門也氣勢非凡,約翰站在大理石拱門外顯得凄涼無助,“那就祝你順利,你要是真能爬上那人的床,我都替你感到榮幸!”“謝謝嘍,再見!”蘭波站在車邊歪著頭揮揮手,車調(diào)頭后,微笑就從他臉上消失,他面對約翰時表情總是愁怨的,眉心微蹙,似乎有藏不盡的重重心事。“謝謝您,霍華德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報答您的善行。”蘭波緩慢地走到約翰面前,他雙手托起約翰粗糙的右手,低頭輕吻了一下。吻手禮表示愛慕、信任、崇敬,一般用于男士問候女士,地位低的人問候地位高的人,蘭波對約翰做吻手禮,實在是抬舉他。“夫人,您要抓緊時間,一小時后我在這里等著您?!奔s翰耳朵通紅,他把右手收到身后,低著頭再叮囑一遍蘭波。按照事先的計劃,蘭波見完孩子以后就會回來,約翰再把蘭波帶出去,這樣誰也不會知道一個沒存在感的采購員干過這種瘋狂的事情。約翰不知道蘭波的全部計劃,蘭波騙了他。“我會回來的?!?/br>謊言。第24章B線女主角獨自站在舞臺中央,昏暗中唯一的光束追隨著她,高昂而悲切的歌聲掠過沉默的眾人,她帶著面紗和頭巾,上衣束緊,裙擺寬大,全身被黑色衣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這一幕戲中,她在訴說自己隱秘的悸動。一樓是大廳,二樓是包廂,艾瑪將包廂里自帶的黃銅雕花望遠鏡抬到眼前,胳膊抱著欄桿聚精會神地看向舞臺。不久,劇院里燈光大盛,暗紅絲絨幕布緩慢合起,中場休息,她扭頭跟明顯是興趣缺缺的蘭波說話。“這場戲阿黛爾詮釋的很好,不過……她嗓音與之前有細微的差別,蘭波,你有沒有感覺她的嗓音比以前粗一點,我猜她可能是感冒了?!卑斝跣踹哆兜卦u價著女演員,她經(jīng)常來看劇,算是阿黛爾的半個粉絲。蘭波低頭翻看白漆小圓桌上的歌劇冊子,長頸水晶花瓶含著兩支新鮮的粉紫色桔?;?,花葉舒展遮住他的側(cè)臉,他低眉垂目的樣子格外溫柔而優(yōu)雅。“這劇的作者是凱瑟琳·溫迪?”蘭波的關(guān)注點與艾瑪不同,他的目光從冊子上轉(zhuǎn)移,繞著二樓包廂溜一圈最終停在艾瑪精心描繪的妝面上。艾瑪正瞧著蘭波出神,兩人突然對視讓她來不及收起眼中的癡迷,忙錯開腦袋,掩飾地抬起手中的望遠鏡沖著包廂外亂看。她不知為什么生氣了,也許是因為蘭波轉(zhuǎn)移話題,也許是為蘭波跟她約會的時候關(guān)注別的人,也許只是愛慕中單純的害羞,艾瑪嘟著嘴不理蘭波。“怎么忽然變得這么淑女?”蘭波被她拙劣的演技逗樂,他悠閑地靠著椅背,隨意與艾瑪調(diào)笑:“這不是我所熟悉的窮追猛打的艾瑪小姐?!?/br>“你慣會取笑我,哼!”艾瑪透過望遠鏡亂看時發(fā)現(xiàn)了凱文迪許·卡佩,在正前方偏右的包廂里,他獨自一人坐在里面,沒有看見本該陪著他的凱瑟琳。不可否認凱文迪許·卡佩也是個讓人著迷的男人,但艾瑪討厭他,于公于私都會討厭他,她憤憤的目光化為實質(zhì),緊盯著那個面容英俊氣質(zhì)泠然的男人。凱文迪許似乎有所察覺,他看向這邊,視線穿透纖巧型望遠鏡的鏡片,與窺視者的目光相接。這一刻,艾瑪流暢的呼吸截作兩半,她知道蘭波與凱文迪許的關(guān)系,她猜得到。國會爆炸案后蘭波在凱文迪許那兒待了將近半個月,養(yǎng)病,或干些別的。但,那又怎么樣?只不過是兩個逢場作戲的人。蘭波會明白誰能為他鋪平遠大前程,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正視她對他的追求了。“虧我還擔心你,壞蛋,你在國會爆炸案里炸壞腦子才好!”艾瑪甜蜜的惱衍生出撒嬌的怒,她單手把古董望遠鏡拍在白漆小圓桌上,力氣很大,砰的一聲,花瓶里的桔?;濐澪∥〉乜棺h她不愛護公物的行為,她肩膀收緊,雙腳跺了兩下地面,發(fā)泄自己的小情緒。“我傻了你還會喜歡我嗎?”蘭波手肘撐著圓桌,他捏著翠綠的莖提起一支沾水的桔?;ǎ烂纥c點水跡,那朵花在他鼻尖停留幾瞬,伴著一抹勾引似的笑遞到艾瑪面前。他在諷刺輕易得來的偏愛,用光鮮亮麗的皮囊,諷刺那些癡迷的目光。天真的豪言壯志立即從艾瑪口中噴出來,如同斷了線的項鏈,抖落一地瑩潤的珍珠,噼里啪啦分散,滾地到處都是。“你傻掉就再也不會有人來勾引你啦,”她說:“我養(yǎng)你,養(yǎng)你一輩子?!?/br>愛情往往伴隨著激情,激情卻學(xué)會偽裝愛情,二者是不一樣的。愛情是一棵參天大樹,樹冠有多向往光明,根就要在黑暗里扎多深,而激情只是一片向陽的葉子,沒有光就會枯萎。所以,不到面目全非的時候,別輕易許諾。蘭波看起來好像被艾瑪?shù)母姘状騽?,他指尖搓著那支桔?;ǖ幕ㄇo,花在轉(zhuǎn),他眼皮微斂,不言不語。黃金與灰霧在迷離中交融,光影滿載于他突出的眉弓,蘭波像是勾人的艷鬼,美極了,也壞透了。此時柔緩的樂聲旋轉(zhuǎn)著鋪散開來,使觀眾的注意點重新匯聚到舞臺,艾瑪卻被封印在另一個世界里,她看著蘭波,精神和眼神都專注在蘭波身上,她微微張開嘴,沒有發(fā)出聲音,又合上涂著血紅唇膏的嘴唇用力抿嘴。“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卑斖蝗贿√m波捏著花的手,將那只手拽過小圓桌,強硬地貼在自己年輕而豐滿的胸前。有柔軟的熱度,有急切的心跳,蘭波卻怒了。水晶花瓶狠狠地粉碎在地上,水流了一地,花躺在水里。蘭波霍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渾身僵直,沉默片刻后開口,聲音在打哆嗦,他居高臨下地對艾瑪說:“我對你沒興趣?!?/br>隨手扔掉那支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