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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因為luanlun。系列紀(jì)錄片的第八集解開了妮菲雅女王一生的悲劇,她未婚生下個畸形兒,時值民間的獵女巫運動進(jìn)行到最激烈處,各地都有不少被活活燒死的無辜女人,生下一個帶尾巴的孩子被有心人利用就成了妮菲雅女王與魔鬼私通的證據(jù)。這個不滿二十歲的姑娘不僅為此丟掉了王位,還一直到死都被鎖在克里姆宮最高建筑的頂樓。畸形兒的父親是維迪奇公爵的長子,他春季來亞瑟堡參加皇家宴會,與情竇初開的妮菲雅女王共同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沒人知道公爵長子其實是公爵夫人與上一任國王偷情的產(chǎn)物,妮菲雅女王與同父異母的兄長結(jié)合生出一個不健康的孩子也就不奇怪了。女王無聲地消失在封閉幽暗的頂樓里,維迪奇公爵的長子卻順利繼承爵位,成為下一任維迪奇公爵。歷任維迪奇公爵和夫人的畫像蘭波都見過,原因很簡單,他們姓卡佩。“聞訊趕來的大主教認(rèn)出那個長尾巴的東西是惡魔之子,他找到七位勇敢的騎士,告訴他們必須在天亮之前殺死惡魔之子?!?/br>待在蘭波懷里的奧勞拉發(fā)現(xiàn)地上那杯加料牛奶,湊過腦袋去要舔,蘭波馬上把杯子拿到茶幾上。這時,艾倫正巧進(jìn)來,他噘著嘴,走路時腳底跺地,心情不好的樣子。蘭波間諜訓(xùn)練的毛病在作祟,他無意識地收集信息,“怎么了?”“我爸讓我爸回家養(yǎng)胎,我爸偏不回家,我爸偏要讓他回家,兩個人在外面吵架,最后把我爸氣走了?!卑瑐愖约旱沽吮€沒喝,話像開閘的水一樣往外冒。“抱歉,我有點聽不懂……你有幾個爸爸?”蘭波捉住奧勞拉往他臉上抓的小爪子,讓她在懷里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你認(rèn)識的這個其實是我媽,這仨,”他指指地毯上趴著的三個小姑娘,“也是我媽生的,我媽非要讓我們叫他爸爸?!?/br>“叫爸爸!”三歲的維娜有樣學(xué)樣,兩手掐腰,奶兇奶兇的。安娜和米娜見蘭波開始聊天,郁悶著自己拖過童話書來看。事關(guān)隱私,蘭波沒繼續(xù)問下去,艾倫卻找到了傾訴的對象。“我爸跟我爸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就是那種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倆人結(jié)婚后,我爸,呸,我媽覺得我爸不尊重他,就離了,是在我三四歲的時候?!?/br>蘭波在這個小鎮(zhèn)住了將近一個月,他為人正派,相處起來讓人感到舒服,艾倫早些時候就已經(jīng)不把他當(dāng)外人了。“我就不明白了,我爸媽感情挺好的啊,離婚后孩子還是一個一個往外冒,就他倆這架勢,生完老五還能再生,為啥非得過得跟炮友似的呢?”艾倫猛灌自己一杯水,不知道喝的太急還是心里有怨氣,嗆住了,他憋得雙眼通紅,用手死死地捂住口鼻,水從鼻孔里流出來。蘭波抱著奧勞拉從地毯上站起來,他單手從茶幾上的紙簍里抽出一張紙遞給這個毛毛躁躁的年輕人,安慰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你父母如何選擇,有他們自己的考量在里面?!?/br>人確實是一種社會動物,會接受群體的條條框框,會面對他人的指指點點,但一個活生生的人永遠(yuǎn)無法活成別人希望的樣子,他的身體里只住著他自己的靈魂,沒有別人的。最好的狀態(tài)就是自己的選擇自己負(fù)責(zé),好也罷壞也罷,從不埋怨別人。“那你呢?施羅德叔叔,你為什么獨自帶著孩子不回家?你的考量是什么?”艾倫將火苗引到蘭波身上。“我?”蘭波愣了一下,緊接著他自作鎮(zhèn)定地說:“我一直單身,沒結(jié)過婚,孩子是非婚生子?!?/br>“得了吧,我這里有兩點推斷可以反駁你?!币凰查g,艾倫仿佛古今名偵探附體,捏著團廢紙巾,屈起的手指頂住下巴,他深沉道:“第一點,勞拉只會叫爸爸,而你是勞拉的mama,這說明什么?勞拉之前跟著爸爸生活或者你一直在她耳邊重復(fù)‘爸爸’這個詞,實際生活中,前者的可能性更大?!?/br>“第二點,有一件外套你一直掛在床邊的衣架上,但你自己從來不穿,試問一件不穿的衣服你為什么要掛在衣架上而不掛在衣柜里呢?你肯定經(jīng)常摸,題外話,施羅德叔叔,沒想到你能這么癡漢嘿嘿嘿……”他一臉調(diào)侃式的傻笑。“那件外套做工精致,版型很漂亮,用料看不出來,應(yīng)該挺好,沒有明顯的商標(biāo),很大可能是高定,估計價格不菲,所以外套的主人必須很有錢?!?/br>艾倫繞到蘭波的身后,“你有喜歡的人,一個有錢的男人,男人有錢容易壞,但你非常非常愛他,這種表現(xiàn)不像是他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如果他對不起你,你何必深情款款地保留他一件衣服呢?”“剛才你說的三句話——‘我一直單身,沒結(jié)過婚,孩子是非婚生子’幾乎表達(dá)同一個意思,你在強調(diào)你沒結(jié)婚,你為什么要強調(diào)?因為你心虛,你一定結(jié)過婚,而且勞拉是婚生子?!?/br>奧勞拉瞪著灰綠色的大眼睛,一臉無辜地面朝艾倫,啊啊叫了兩聲。“讓我們大膽假設(shè)勞拉的爸爸跟外套的主人是同一個人,”艾倫豎起食指,他又轉(zhuǎn)回到蘭波面前,“我們能得出什么結(jié)論?能得出什么結(jié)論……”艾倫貼著一臉茫然的蘭波左瞧瞧右瞧瞧,然后搖搖頭自己走開,他其實也把自己繞迷糊了。“能得出什么結(jié)論?”安娜抬起頭問,三個小姑娘都眼巴巴地等著艾倫解疑,只有奧勞拉沒跟上節(jié)奏,小狗似的蹭著蘭波的側(cè)頸。“勞拉應(yīng)該跟著爸爸,之前她很有可能是爸爸單獨撫養(yǎng)的,重要的是爸爸超有錢!”艾倫撇開蘭波的情感糾葛,挑個撫養(yǎng)權(quán)的問題說說。蘭波抹掉脖子上的口水,又抽張紙巾替小家伙擦嘴,他很隨意地說:“如果你有孩子,你就會理解我?!?/br>“另一方更有錢,能給孩子提供更好的未來,我當(dāng)然會為孩子著想,讓,不好!我爸叫我!”艾倫嗖的一下就往院子里跑,蘭波抱著孩子跟過去,他也隱約聽見萊恩的聲音,尖而急,不太好,可能是要生。萊恩面色慘白地捂著笨重的肚子坐在院外的地上,預(yù)報的雷雨還未到來,他屁股底下濕了一片。羊水破了。露露犬坐在主人身邊,那么大的個頭兒卻像個傻子,只吐舌頭喘粗氣,見人出來搖搖尾巴。“還沒到預(yù)產(chǎn)期……”萊恩疼得面目猙獰,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別人也不懂他要表達(dá)什么意思。“艾倫,有車嗎?把車開出來?!碧m波冷靜地對蹲守在萊恩身邊的艾倫說,年輕人沒見過這種場面終究顯得手足無措。蘭波蹲下來,讓奧勞拉站在地上,他抽出全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