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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帥啊,不行,不行,我好喜歡他……”“他好像還沒有結(jié)婚吧。”同伴接上她的話。“誰能嫁給卡佩將軍啊,不對,以后可能要稱卡佩執(zhí)政官,啊啊啊,真的好喜歡他,怎樣優(yōu)秀才能成為卡佩夫人?。 ?/br>十幾歲的小姑娘湊在一起嘰嘰歪歪。蘭波被迫聽了一些。什么樣的人能夠嫁給凱文迪許·卡佩呢?這個問題蘭波從未思考過。毫無疑問會是個幸運的人。蘭波被歡快的氣氛感染,也露出一點笑意。作者有話說蘭波:誰能嫁給凱文迪許呀,好奇哦(`?ω?′)次元壁外的眾人笑而不語。第39章A線人的心理是一套很復雜的運作體系,喜怒哀樂好似發(fā)自內(nèi)心卻又全然不受理智cao控。心理方面一旦出了岔子,就像用有裂紋的杯子裝水,隨時都在崩裂的邊緣。從搬回尼莫莊園到現(xiàn)在,凱文迪許一直小心翼翼地對待蘭波,他既不能讓蘭波太忙也不能讓他太閑。太忙,蘭波會因為焦躁而手足無措;太閑,他總會待在一個地方胡思亂想。其實,最重要的是安撫與陪伴。凱文迪許卸任之后從來沒有離開蘭波超過半天的時間,政治上的事務他拒絕插手,家族產(chǎn)業(yè)由職業(yè)經(jīng)理人打理。他們養(yǎng)了一只名叫哈尼的薩摩耶犬,喂著三匹棗紅色的純血馬,在莊園附近開辟出一塊土地種了幾棵蘋果樹,偶爾接待到訪的友人,每年給卡佩家的其他人寄些禮物……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年多。五月的最后一天,光從枝椏樹葉間穿過,山林展現(xiàn)出蓬勃的生機,林下鋪滿毛茸茸的草,草間點綴著粉白色的野花。凱文迪許一手抱著奧勞拉,另一手牽著蘭波,繞開灌木叢和橫生的枝條,踩在近乎被野草淹沒的小徑上,往湖邊走。哈尼興奮地在他們腳邊亂跑,尾巴甩成螺旋槳,不知發(fā)現(xiàn)什么新奇的玩意兒,回頭朝主人汪汪叫了兩聲。奧勞拉正是好奇的年紀,一路上,她抓住爸爸的衣領,奶聲奶氣地問東問西。凱文迪許回答她那些幼稚的或奇怪的問題,靠近她的小腦袋,溫柔而細致。蘭波有時需要充當“助教”的角色,他依舊不能開口說話,但他可以摘朵花遞給奧勞拉,再由凱文迪許負責講解。就這樣走走停停來到湖邊,跟隨其后的執(zhí)事迅速鋪開野餐墊,將食物飲料擺好,蠟燭插在巧克力蛋糕上。凱文迪許接過打火機一根一根點燃蠟燭,總共五根。“勞拉,祝你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小姑娘拍拍手,笑彎眼睛,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貝齒。此時,一家人靠坐在草地上,奧勞拉窩在蘭波懷里,凱文迪許俯身輕吻一下女兒的臉頰,再捂住她的眼睛,起身吻上蘭波的唇。孩子在場,蘭波有點害羞,他身體往后仰,不回應也不反抗。凱文迪許扣住蘭波的后腦勺,手指埋在黑發(fā)里摩挲,他撬開他的牙關,吻逐漸纏綿,連呼吸都粘連在一起。哈尼趴在草叢里安靜地注視著這個場景,注視兩個成年人夾著女兒深吻。奧勞拉開始鬧了,蘭波紅著臉推開凱文迪許。“爸爸,剛才,你干什么呢?”“秘密?!?/br>凱文迪許與蘭波對視一眼,那雙灰綠色的眼睛里灌滿愉悅,似乎是報了從前蘭波習慣性對他動手動腳的仇。蘭波為人偏執(zhí),怎么肯吃虧?他趁奧勞拉趴在蛋糕旁舔.奶油,偷偷伸手摸到凱文迪許腰側(cè),指尖輕點,隔著輕薄的衣服撫過,游移到腿間,然后找準地方戳了一下,在凱文迪許捉住他之前趕緊收回手。這次輪到蘭波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扭頭送給凱文迪許一個揶揄意味的笑臉,他視線下移,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尷尬的事實,笑容更為燦爛。野餐進行時的氣氛古怪。凱文迪許側(cè)對這兩人坐,目視一片微風起皺的湖面,他左手撐在身后,右手端著杯橙汁,以品名酒的姿態(tài)優(yōu)雅地小口酌飲,實際上動作略顯僵硬。蘭波斂目,全心全意喂奧勞拉吃飯。奧勞拉確實好喂,像只小倉鼠,鼓著兩個腮幫子,還伸手要這要那。不一會兒她就吃飽了,臉埋在蘭波胸前,被陽光曬出的青草味包裹著,躺在mama懷里犯困。蘭波懷抱奧勞拉,低頭看著她閉上眼睛嘟起嘴,氣息逐漸平穩(wěn)。孩子睡熟了。凱文迪許招來守在一旁的保姆,讓她抱奧勞拉回莊園。他吩咐道:“請把小姐送回房間,她需要睡午覺,記得蓋好被子,別讓她著涼……”“馬格先生也請先回去吧,這些野餐用具我們待會兒可以自己收拾?!边@是對執(zhí)事說的。蘭波余光掃一眼凱文迪許,緩慢地把孩子遞給保姆。在一起這么多年,兩人默契程度相當高,僅用眼神就能清楚對方的意思。人影掩映在翠綠枝葉后,蘭波跨坐在凱文迪許腿上,凱文迪許攬住他,手從體恤衫下擺伸進去,緩慢而克制地撫摸他挺直消瘦的脊背。凱文迪許能看懂唇語,但這種時候不需要交流。他牙齒咬住蘭波的唇,紅與白交織呈現(xiàn)出一種緋糜之態(tài),貼緊,吮吸,心率加速,呼吸間滿是潮濕與悶熱。蘭波閉著眼睛回吻他,濃密卷曲的睫毛微微顫抖。就這樣親吻著,他翻身將蘭波仰面壓在湖邊的草地上。哈尼在草叢里滾得正開心,突然聽到不尋常的聲響,于是飛快地竄回主人身邊。它不懂兩位主人在干什么,先是在旁邊觀望片刻,猶豫著上前,伸出舌頭舔舔蘭波的手背。那只手緊攥著柔韌茂密的草葉,用力過猛,草葉被他抓斷,指縫留下嫩綠的青草汁。蘭波隨手把狗拍開,轉(zhuǎn)而緊緊摟住凱文迪許的脖頸,同時側(cè)著臉輕咬他的耳垂。這種時候,凱文迪許喜歡啃咬蘭波脖子上的疤痕,那條自殺未遂殘留的痕跡橫亙他的喉嚨,幾乎將他拖進地獄。凱文迪許流連在蘭波喉嚨部位太久,咬疼了他,蘭波抬手推他,他攬住蘭波的腰使兩人貼緊,手繞到他的腿根扳住他的腿,不讓他亂動。“嗚嗚······汪!”狗沖著他倆狂吠一聲。蘭波眉頭皺起,眼眶濕潤,身體隨著對方的動作往前聳,黑色卷發(fā)鋪于草地,與草葉交纏摩擦。“疼嗎?”凱文迪許問他。蘭波搖搖頭。“那你別夾這么緊?!?/br>五六月的天氣,戶外,湖邊,皮膚裸露,有點冷。蘭波抱緊凱文迪許,下半身放松,側(cè)臉在凱文迪許耳邊蹭了蹭,溫順得像只饜足的貓。幕天席地,日光在他眼前,蘭波被耀得睜不開眼,他閉眼感受身體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熱度,仿佛有一團火,永遠燃燒,永不熄滅。–蘭波站在鏡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