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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然今天晚了,多有不便,明日再謝不遲?!?/br> 李甲進屋,掌了燈,李明明手心里都是汗,“郎君,我頭暈目眩,實在熬不住了,先躺躺。郎君莫要被我過了病氣,不如歇在榻上?!庇只仡^對翠兒說,“你辛苦辛苦,晚上照料我?!?/br> 翠兒笑道,“看姑娘說的,婢子該當?shù)??!?/br> 李甲微笑道,“芳卿想得周到,且歇著吧?!?/br> 李明明躺在床上給系統(tǒng)君留言:“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李甲好像知道了?!庇滞话l(fā)奇想,會不會李甲也被人穿越了? 趙如琢皺著眉,雖說對李明明已經放養(yǎng),但今天還是看了點監(jiān)控,李甲……十之八·九是已經知道了。 趙如琢沒法跟李明明討論這個,不然會被屏蔽,于是回復,“萬事小心,”想了想,到底又加了幾個字,“實在不行就回來。” 李明明覺得自己不能輕易回去。如果一穿來就回去,那只是影響自己和系統(tǒng)君?,F(xiàn)在混不下去了回去,還害了杜十娘。如果李甲已經知道了,他會怎么對杜十娘? 李明明覺得,自己闖的禍,哭著也得收拾了,不能讓別人頂鍋。 那邊李甲靜悄悄的,旁邊翠兒響起均勻的呼吸聲,李明明瞪著帳子頂默默盤算。 第8章 露餡兒了! 第二日早起,李甲溫情款款地詢問李明明是不是好些了。李明明也好言答對,只說睡了一夜,身上略輕松些了,只是兩個太陽依舊是疼,還有點心慌。 李明明又問李甲,“我們這便向柳公子去道謝吧?!?/br> 李甲道,“晨間他急著去監(jiān)里上學,晚了,老師點卯不到,要罰的?!?/br> 三番兩次地阻攔,已經很明顯了,李明明一咬牙,道,“不過給柳公子行個禮,并不耽誤多少工夫。”說著便往外走。 “哎——”李甲來拉李明明。 李明明看他。 李甲笑道,“你找柳兄有什么事?” 李明明垂眸,又抬起眼,笑道,“你說呢?” “莫非與他有情?”李甲似笑非笑的。 李明明直直地看進李甲眼睛里。 “臉酸心硬毛病多,我怎么就看上你——”李甲輕輕地嘆口氣,拉住李明明的手。 李明明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 看拉李明明不動,李甲笑道,“還使性子呢。柳兄是把你找他試我的事說了,還讓我莫要負了你。你為了試我,讓我著急上火這許久,這會子還這般!” 李明明想了想,李甲并不知道自己計劃的終極目的,現(xiàn)在只是以為自己不放心,要試他,所以沒特別生氣?——也或者是有別的打算,比如想套了杜十娘所有的銀錢出來? 不管是哪種,月朗的計策都沒法用了,想脫身只能硬來。 李明明打定主意,笑道,“既然郎君都知道了,妾身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恐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妾連著幾日都做那樣的夢,唯恐郎君見棄,故而想試君一試。妾想要君一句話,十娘對君一片真心可鑒日月,郎君能否對十娘不離不棄?不論紅顏白頭,不論富貴貧賤!”這樣的婚禮用語,李明明化用過來,顯得分外莊重自然。可見誓言這種事,古今中外都是相通的。 李甲也有些動容,“芳卿放心,我李甲發(fā)誓,斷不會拋棄卿卿。” 李明明感動地握著李甲的手,把頭擱在李甲肩上。 翠兒不明白這都是什么神展開,趕忙要避出去,卻被李明明叫住,“既然郎君都知道了,你回去月朗和素素那里,讓她們晚間來吃酒,并把我放在那里的東西也帶過來,”又特意提醒翠兒,“讓她們把其他相熟的故舊也一并約來!” 李明明對李甲嬌媚一笑,“我們晚間便置辦一席,謝柳郎及二位meimei,不是他們,我們不得如此圓滿?!?/br> 李甲笑道,“便聽芳卿的?!?/br> 翠兒聽了,便開門出去。 李甲離了杜十娘這幾日心里早就癢了,此時見李明明嬌俏,便把生氣和小算盤都擱置下,在李明明耳朵邊輕笑,“心里有鬼,還裝病,耽誤了多少時辰!此時還不補回給我?!?/br> 李明明再遲鈍也知道他的意思,差點把他推出去。李明明握下拳頭,整肅了面皮,“郎君也是讀書人,又是寓居柳郎之所,怎可行這白日——之事,”當下又軟下調子,“我們以后要長長久久在一起的。” 李甲被李明明掃了興致,“也罷,什么時候也這樣道學起來?!?/br> 李明明笑道,“跟了讀書的公子,自然也要有個體統(tǒng)?!?/br> 李甲笑道,“罷了,罷了,說不過你,那你唱個曲子給我聽,便饒了你?!?/br> 李明明笑道,“剛說有個體統(tǒng),這大早晨,唱什么靡靡之音?”我不唱是為你好,我要是唱“別看我只是一只羊”或者“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你丫非得瘋了不可。這樣的時刻,李明明竟然還腦補了一下自己唱歌的情景,不由得噗嗤笑了。一直繃著的神經也松了下來。 當下緩聲道,“我們既然明日就要離京,郎君當去親朋故舊老師同學那里辭行?!?/br> 李甲氣哼哼地道,“先前你試探我,讓我籌銀子,我可見了他們的嘴臉了,誰耐煩去辭他們?!?/br> 李明明哄他,“還是要去辭一辭的,日后好見面。他們與郎君虛情,郎君便還以假意就是了?!?/br> 李甲勾起李明明的下巴,“只要你與我真心便好?!?/br> 李明明看著李甲的眼睛,斬釘截鐵地說,“真,比珍珠還真!”又失笑道,“快去吧!” 李甲在李明明臉上親一下,笑嘻嘻地出門去了。 李明明拿袖子蹭蹭臉頰,尼瑪!又安慰自己,就當被狗舔了一下。 想一想,到底惡心,看洗臉盆的水還算干凈,就胡嚕了一把臉。 這樣的日子一天也不能過,今天晚上必須了結! 趙如琢從監(jiān)控里看著,不自覺地心就提了起來,別人都是故事人物,是角色,是假的,但這個自己至今不知道叫什么的女孩子卻是真實的。 看李甲出了門,趙如琢松一口氣。這個傻乎乎的丫頭是想干嗎? 趙如琢終于體會了一把追劇者的心。 這邊謝月朗、徐素素聽了翠兒的話,知道事情敗露了。 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翠兒,講述情節(jié)摻雜了個人情感,整個故事聽起來像是歡喜冤家的大團圓。但謝月朗和徐素素知道李明明的打算,又聽說晚上要開宴請自己姐妹并柳公子,莫非十姐有什么打算? “我們姑娘還說讓姑娘們請相熟的故舊同去哩?!?/br> 謝月朗道,“既然如此,我便叫上芳娘,她與十姐也算相得的朋友?!?/br> 徐素素緩緩地點點頭,回去卻給相熟的客人吳公子、陳公子送了帖子——這兩位都是富家子弟,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