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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多謝阿兄,然那終究是我娘家人,我去。” 在長安的這一支也并非嫡根正脈,與鄭氏血緣關系也并不特別親近,不過是同族。鄭氏是執(zhí)拗剛正的性子,便是親娘家,女兒被欺到頭上,也要去理論一番的。至于張家,那干脆斷絕往來。 后續(xù)戰(zhàn)場就這樣又打掃了好幾天。 鄭氏從鄭家回來,面色倒好一些了。李明明去問安,鄭氏拿出鄭家賠禮的綾羅珠寶給李明明,外加一盒自己壓箱子底的珍玩,當日真不該讓鶯鶯與這潑皮兒見面。 不只鄭氏,陸續(xù)地李明明收到其他長輩的“壓驚禮”。 這若是擱在明清,李明明這樣,到底于名聲有礙,估計會被家族雪藏或遠嫁,極端的甚至悄沒聲地處死??蛇@會兒是開放得多的唐代。只能說李明明實在好運。 歡郎特意找去李明明的房間,看著阿姊。 李明明摸下他的頭,“做什么盯著我?突然發(fā)現(xiàn)阿姊漂亮?” 歡郎皺眉笑笑。 “小孩兒家家的,想太多不長個兒?!崩蠲髅鞲殞ρ蹆骸?/br> 歡郎瞥李明明一眼,老神在在地走了。 第24章 再見,王舍人 對這次任務,李明明感覺很好,日子過得挺舒心,處理問題自己也超常發(fā)揮,關鍵是運氣爆表。 李明明跟趙如琢“諞”,又自我感覺良好地猜測,“老趙,”對,這就是李明明終于選好的稱呼詞,“你說我們這回能不能90以上,甚至95?把上個世界的那5分補回來?” 趙如琢看見“老趙”倆字皺皺眉,不過這次穿越李明明確實比第一次進步了,沒什么明顯的瑕疵。A區(qū)的幾條評論也都是撒花鼓勵。趙如琢甚至樂觀地想,照著這樣,是不是自己修不好系統(tǒng)也沒什么,或許真能沾李明明的光回去呢。好像有點吃軟飯的感覺…… 認可了李明明以后,趙如琢倒不滿嘴拜年詞兒地夸了,說的話都比較實在,“你看看還有什么沒收尾的,能刷刷觀眾好感度的,做一做,收收尾,就回來吧。”趙如琢只能說到這個程度。 “得令!SIR.”李明明手在耳朵邊劃一下。 有什么能刷觀眾好感度的?李明明把自己代入觀眾,這會子,渣也虐了,叛逆少女也改寫命運了,能刷的只有副線配角什么的了。女配最有好感的恐怕是大娘,男配必須是王存。 對啊,大娘與信陽公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有王存……自從王存在關鍵時刻出了一把手以后,小迷妹李明明對這位優(yōu)質(zhì)偶像更是迷得不要不要的。一想起來,眼睛里就冒粉紅色桃子——然而也不過就是如此了。你讓李明明真做點什么,她是不會也不敢的。 青少年時期,李明明曾粉過某明星。該明星來開演唱會,李明明掂量了掂量自己的存錢小豬,然后就默默地放了回去。被同為粉絲,為買一張末等票一個月沒吃早點的同桌鄙視了好久。 李明明把自己稱為“理智粉”——對王存,李明明也理智得很。 我是一個穿越女,我還要回去的——李明明時刻謹記這一點。 這樣一解析,李明明覺得自己沒意思得很。 李明明想去問問大娘她跟信陽公是怎么回事,又有點躊躇,這可不是閨蜜可以分享床事細節(jié)的現(xiàn)代。 得,這兩條線都沒法刷。 然而命運大神實在“眷顧”李明明,馬上就給了她機會。 鄭氏覺得這陣子太不順,先是在蒲州陷入兵亂,然后鶯鶯被張三郎陷害,便決定帶著女兒去上香祈福。 李明明看看鄭氏,心道,“您不知道世界上最不安全、最容易出事的地方就是寺廟了嗎?穿越女主祈福就沒有沒事兒的?!?/br> 不過主線都走完了,能出什么大事?李明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一回。 不過在后殿看到王存的時候,李明明的心就放下了——這大約只是一個普通的劇情段。如果遇上的是張生,必須拔腿就跑,因為那很可能是一個普法劇橋段,一個弄不好就會上社會版頭條的。 李明明一邊面上矜持地微笑,一邊腦子里吐槽跑偏。 王存看著李明明,也是一笑,想了想,終于道,“某想請教小娘子一事——” 李明明點點頭,阿青與王存的小廝去了門外等著。 王存看著李明明的眼睛,“不知小娘子為何改了主意?” “嗯?”李明明挑眉。 王存抿下嘴,“某早年曾見過小娘子的字,與那花箋上的字風格一致,倒是與你現(xiàn)寫的,有些不同?!?/br> 李明明不回答,卻先問,“敢問王舍人,何時何地見過兒的字?” “某拜訪令尊,在其書房見過?!?/br> 李明明笑笑,沉默片刻,道,“兒為王舍人講個傳奇。話說某朝某代,有一個倒霉的女郎,被車撞了,丟了性命。卻沒去陰司,反而進了一個叫做系統(tǒng)的地方。系統(tǒng)告訴她,需穿越七個世界,附在那些薄命女子的身上,改變她們的命運,才有機會活回去?!?/br> 王存微微睜大眼睛。 “那個游魂穿來的時候,花箋子已經(jīng)送出去了,”李明明攤手,“要又要不回來……” 王存看著李明明,李明明微微笑著與他對視。 “這是第幾個‘穿越’了?” 李明明笑了,“第二個。” “此間事了,便要走了嗎?” 李明明笑著點點頭,突然萌生出一股沖動,“在那個女郎的世界,禮節(jié)可不是福禮作揖——” 李明明走近王存,出其不意地拉了拉王存的手,然后笑嘻嘻地快速往門口走,“這叫握手?!?/br> 王存從手麻到胳膊,看李明明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的花木后,也緩緩地笑了,然后負起手,看著佛陀的雕像,良久。 走了老遠,李明明臉還燒燒的,這有什么啊,在現(xiàn)代,跟男士不知道握過多少回手了…… 趙如琢休息時刻打開監(jiān)控,恰恰看到這一段,不由得皺皺眉,過了片刻,搖搖頭,還真是小女生! 然后撩完就走的李明明就在甬路上碰到了信陽公。 李明明輕快地一福,笑瞇瞇地問好。 信陽公也笑,“二娘也來上香?!?/br> 李明明點點頭,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可惜我阿姊沒來。” 信陽公一怔,看看李明明,笑了。 回去以后,大娘問起今日寺廟之行。李明明到底還是把遇到信陽公的事說了。不是想刺探大娘的隱私,而是真心關心這位比自己小的阿姊。 大娘想了想,屏退婢子們,看李明明略帶擔心的眼神,淡然笑道,“使君有婦,羅敷以后也會有夫,各自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是了?!?/br> 李明明點點頭,又是一個惆悵的故事。 李明明嘆口氣,現(xiàn)在真的是此間事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