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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吧,我覺得......”第二百二十八章扛走這丟人玩意陸陽在旁邊安安靜靜地聽著余寶元和路洋瞎侃,突然,他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便在路洋的耳邊輕輕說道:“我出去接個電話。”路洋和余寶元聊得正火熱的,根本沒閑工夫管陸陽,于是隨意地點了點頭敷衍了一下,那張小嘴繼續(xù)像個喇叭似的和余寶元開始挖掘各種密料。陸陽拿著手機走到出了餐廳,一直走到外頭能看見海景的地方,他才接起了電話。“喂,”陸陽的聲音不復(fù)剛才在餐廳中的輕松愉悅,而是十分凝重,“說情況?!?/br>“陸總,”那邊傳來的是陸陽的公司助理的聲音,“我們簡單地查了一下,陸巖前段時間已經(jīng)被送到了精神病院,暫時先不讓他出來了。陸巖的母親對兒子的情況非常擔(dān)心,所以曾經(jīng)在陸巖消失前進去和他見過面?!?/br>陸陽的表情更加凝重了起來:“繼續(xù)說?!?/br>“陸巖的母親具體和陸巖說了什么,我們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陸巖肯定對自己被軟禁在精神病院這個事兒感到十分的不滿,所以他一定和他的母親懇求過,請她放他出去,”那邊助理的聲音非常疲憊,“我們現(xiàn)在認(rèn)為,應(yīng)該是陸巖的母親對兒子心軟了,所以想了個法子騙過了門口守著的保鏢,然后把陸巖偷偷放走了。等到保鏢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陸巖的病房里已經(jīng)沒人了。”陸陽閉上了眼睛,良久,才恨恨地罵了一聲:“真是不識大體,不知輕重!”助理也嘆了口氣:“陸巖這是戳到了他母親的軟肋啊......”“人找到了嗎?”陸陽急忙問道,“有沒有線索?”“很抱歉,陸總,”助理的聲音有些沙啞了,“我們聯(lián)系醫(yī)院、交通部門都查了。目前只能通過監(jiān)控,知道陸巖在凌晨兩點三十七分的時候在侯中路錦城路段出現(xiàn)過。其他的......并沒有線索?!?/br>陸陽嗯了一聲,腦子里思索了一番。侯中路,錦城路段......那是一個分叉口,分了兩條道。一條是通往港口的,一條是通往陸老爺子所在的醫(yī)院的。陸陽心中一緊,語氣沉沉地對著那邊的助理吩咐道:“老爺子在的醫(yī)院,記得要對老爺子的病房全天監(jiān)控,不能疏漏。加派一批保鏢過去守著,任何人的進出都要向我報告,記住,是任何人。”“好的,陸總,我都明白了?!?/br>陸陽收了電話,心中的煩躁之氣卻還沒有消散。他忍不住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給自己點上,對著平靜的海面吐出煙。一支煙抽完了,他才把煙頭給滅了,丟到了煙頭專用的垃圾箱里,轉(zhuǎn)身重新走入了餐廳。等他重新在座位上坐下的時候,顧鋒的身邊還坐著個孟莽龍。餐廳里有空調(diào),足夠暖和,因此孟莽龍這個糙漢子就只穿了個黑色的無袖,兩條健壯的手臂露在外頭。白向盛昨天晚上被他折騰得不輕,現(xiàn)在還在床上躺著養(yǎng)屁股。孟莽龍又是個十足疼老婆的,雖然是他親手摁著白向盛在床上猛干,但他看著自家媳婦兒疲累的樣子,還是很心疼的。因此,他便讓白向盛先在房間里睡著,他下來給白向盛拿早餐,拿到白向盛床邊一口一口喂他吃。正當(dāng)孟莽龍把一樣一樣白向盛愛吃的東西放進托盤的時候,一個穿著不一樣的制服的船員走到了孟莽龍身邊:“孟總,早上好。”孟莽龍懶懶地抬眼一看,是船上的管理人員之一。“有事兒?”孟莽龍往自己嘴里塞了個小甜包。“是這樣的,咱們歌詩達(dá)號的船員聽說孟總的訂婚派對還在繼續(xù)。他們的工作一直是在海上,也算是比較枯燥無聊,所以對于您的派對,他們想問問他們有沒有這個殊榮能夠......”“沒事兒,”孟莽龍點了點頭,“想來的都能來。多個人祝福我和盛盛天長地久,挺好的。只要船給我開穩(wěn)了就行?!?/br>那管理員都快笑成一朵花兒了,一向心疼員工的他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那些平時只能看著大海,看到膩歪想吐的船員們,知道了這個消息會有多開心。他連連鞠躬點頭:“感謝孟總!祝您和白先生白頭偕老,恩恩愛愛!”作者有話說這一章有三千多字?。?/br>因為我早上有事兒,所以我把早上的兩次更新二合一合成一章發(fā)了所以我沒有偷懶,真的??!十點半和十一點的兩次更新二合一現(xiàn)在一起發(fā)啦第三更還是晚上更新?大家投個推薦票吧,你們超級好!!第二百二十九章在熱鬧歡笑之下一整天,陸陽都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等到了晚上的時候,訂婚派對就要開始了。六樓的舞廳里集結(jié)了一大幫人,多彩暖昧的燈光把整個舞廳照耀得絢爛無比,配上免費供應(yīng)的酒和甜點,再配上刺激耳膜的音樂,整個舞廳里顯得熱鬧歡樂無比。“哎,今天一天想什么呢,”路洋推了推身邊的陸陽,往他嘴里塞了一個小餅干,“我看你都出神一天了。”陸陽皭了兩下,把小甜餅咽了下去:“陸巖逃了?!?/br>“陸巖?”路洋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想起這個人的模樣來,一下子臉上充斥著震驚的神色,“就是前幾天那個飯桌上......瘋了的,連你們家老太爺都敢打的?”陸陽點點頭。“他不是精神病發(fā)了嗎?應(yīng)該被送到精神病院看管起來了呀,怎么會......”路洋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議。“本來看管得很緊,可是誰想到,”陸陽想著想著,竟忍不住憤恨地敲了一下扶手,“陸巖的mama太心疼兒子了,竟然幫著他逃離精神病院!”路洋搓了搓手:“人找不到了嗎?”“找不到了,”陸陽嘆了口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動最大的力量進行尋找了。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還是爺爺,我就怕這個精神不正常的陸巖......會去傷害到老爺子。”路洋拍了拍陸陽的背,又手把手給陸陽喂小甜餅干,以示安慰。他們倆正沉默著,余寶元走了過來,臉色還有些發(fā)紅。“暍酒了?”路洋瞥了余寶元一眼。余寶元本想搖頭,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實燒得慌,也就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暍了一點兒。”“你這么差的酒品還暍酒?”路洋的臉上是一種不屑的神情,“你這次難道還想醉醺醺地唱?說吧,這次暍了多少?”余寶元捻起一個手指:“一勺的量?!?/br>“一勺?”“嗯,”余寶元點點頭,忽然又眼睛亮亮地說道,“如果挖耳勺也算勺的話?!?/br>路洋徹底無語了,無奈地?fù)u了搖頭,把一個海星形餅干丟進陸陽的嘴里:“我說,白醫(yī)生和孟總昵?他們倆的派對,怎么也不見人?”“他們忙著呢,”余寶元在路洋身邊坐下,吃了塊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