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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至少論忠心程度,比皇太極的老子□□哈赤要高不少。 而出于對人才的看重,即使看不上范文臣奴顏媚骨,知道其算得上后金首席智囊的皇太極還是將范文臣的話聽了進來。 皇太極也覺得這么打下去也不是辦法,略加沉思片刻,開口對范文臣說道?!澳氵@奴才這主意出得不錯,具體事宜就由你全權(quán)安排吧。” 玩陰謀詭計是漢人們的強項,馬背上長大的他們對這一套可不太擅長,所以還是將給范文臣這個漢人出身、卻對自己忠心不二的狗奴才來做吧,皇太極相信范文臣一定會將此事辦得漂漂亮亮的。 歷史上的確是范文臣用重金收買了紀用這個鎮(zhèn)守太監(jiān),然后由他牽頭,并派趙率教親,到后金軍大營,商談議和的,所以范文臣這個辦法當真算得上好。只不過嘛,這個已經(jīng)差不多變成架空的大明朝。出了楊令月、明達這對姐弟這樣的變故,隱約知道明達與魏忠賢真實關(guān)系的紀用就算再貪財,又怎么在明達一再強調(diào)‘犯大明國威者,必誅’時,還有那個膽子收范文臣這個明jian的銀子呢。 紀用當即一口唾沫噴在暗使臉上,翹著蘭花指,義正言辭的道:“本公公怎可為了區(qū)區(qū)數(shù)萬兩銀子就做出如此十惡不赦的事來,回家告訴你那主子,本公公不是那種見錢眼開、只認錢不認道義的閹貨!”才怪…… 紀用及其舍不得的再深深看了那‘區(qū)區(qū)數(shù)萬兩銀票’一眼,隨即讓人將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暗使拖了出去,來個眼不見為凈。 暗使被丟了出去,只得灰溜溜回后金營地稟告后,正四十五度角憂郁望天,心疼那從手中溜走的‘區(qū)區(qū)’數(shù)萬兩銀票時,突兀的悶笑聲自身后響起。 紀用惱怒的回過頭,正準備喝罵來人哪來的熊心豹子膽敢嘲笑他時,卻赫然發(fā)現(xiàn)來者竟然是本該和孫承宗商議攻防問題的明達,不免瞬間笑開了花,諂媚道:“喲,魏公子怎么有空來咱家這兒了,莫非督主還有什么其他的吩咐?!?/br> “其他的吩咐暫時沒有。只是紀公公啊……”明達勾唇淺笑,那光風霽月的模樣幾乎讓紀用晃花了眼。 “怎么了?”紀用心欠欠的趕緊追問,實在搞不清白明達為何會這么說,畢竟他沒受后金韃子們給的銀票啊。想到那數(shù)額,紀用公公的心再次疼了那么一下,卻不得不表現(xiàn)出自己不受金錢誘惑的美好品質(zhì)。 紀用公公心塞的抿抿嘴,再次問笑而不答的明達。“魏公子,依咱兩的關(guān)系,你就直說吧,咱家剛才舉動有哪里不妥當?!?/br> “紀公公誤會了,小子并沒有覺得有哪里不同,小子只是惋惜“區(qū)區(qū)”數(shù)萬兩面額的銀票,紀公公完完全全可以收下,但照不照辦就另說了。” “嘎?”他居然忘了這點…… 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子,這下紀用公公真的哭了,而且還是以傳說中最明媚而憂傷的角度暗自垂淚。他怎么就沒想到這點呢,他完全可以只收銀子不辦事啊,量范文臣那明jian發(fā)現(xiàn)被糊弄了也沒辦法。哎,真是太可惜了。 就在紀用更加心塞那從他手中溜走的‘區(qū)區(qū)’數(shù)萬兩銀子時,明達笑著又道:“紀公公放心好了,小子料定那范賊絕對不會就此死心,還會再派人來收買公公的,而且數(shù)額絕對比這只多不少。” 一聽這話,紀用的眼睛騰地亮了起來。雙目閃爍著金錢光芒的紀用眉開眼笑的道:“要真是被明哥兒說中,咱家會勻出其中的一半添做軍資,表示本公公的愛國之心?!?/br> 這下,明達當真是樂了。這死愛錢的紀用居然舍得將進了口袋里的東西分出來一半,簡直是奇跡。為了保持這奇跡,明達決定要寫信給魏忠賢好好為他表功一下,讓他繼續(xù)利用他的形象,引后金韃子入坑。不過在這之前嘛,明達還要跟紀用好好的討論一下后續(xù)事宜,并且扯了楊令月以及小太子朱慈燐做虎皮,鼓勵紀用公公好好干,在這次寧錦戰(zhàn)役結(jié)束后,會讓楊令月親自向魏忠賢舉薦,讓紀用進入司禮監(jiān)任職的。 要知道大明一代太監(jiān)最熱衷什么,除了向往東西二廠外,就是號稱皇帝親信組成、號稱皇帝(代)筆桿子的司禮監(jiān)了。如今聽明達這么一說,紀用當即干勁十足的加入了明達狠坑后金一把的計劃中,并且舉一反三,以各種名目從范文臣派出的暗使手上,敲詐勒索了數(shù)十萬兩銀子,最后卻啥事沒辦,讓焦急等待大明使者入金營談議和好麻痹大明軍隊的范文臣當場氣得直吐血! “閹奴竟敢欺我!” 作者有話要說: 先更一張,剩下的晚點更新么么噠~~(づ ̄3 ̄)づ╭?~ ☆、第五十八章 得, 既然出來混就讓承受被人玩、或者反玩的結(jié)局, 范文臣這樣可不是輸不起嗎。 得到探子回報說范文程這明jian被他二人‘玩’得吐血,明達得意之時,不免鄙視范文臣先生的脆弱, 這樣就認輸啊,要知道他還想在這貨身上將遼東駐軍的軍餉銀兩湊齊呢,怎么就輕易的認輸了。 就在明達惋惜不已時,吐了一次血的范文臣恢復(fù)冷靜后,便一抹眼淚,抱著皇太極的大腿嚎嚎大哭,哭訴明達和紀用狼狽為jian,合謀坑了他。他對不起大金國, 對不起滿洲主子, 更加枉顧了皇太極的信任。數(shù)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啊,就這么連個水花兒都沒見就這么沒了…… 瞄著皇太極那一臉漆黑, 范文臣覺得如果不是后金現(xiàn)在很缺乏智囊,估計皇太極盛怒之下,他都極有可能去了長生天。 范文臣摸摸撲通撲通的小心臟, 害怕慌張的問皇太極。“主子爺, 造成現(xiàn)在這局面, 奴才真是萬死難辭其咎啊?!?/br> “行了,起來吧!”腦門突突,看起來比以往更加明亮的皇太極深呼吸一口氣,盡量保持著平和, 讓抱著他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得宛如死了爹娘的范文臣先生起來。 對于皇太極的仁慈,現(xiàn)在整顆心都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范文臣自然是聽從的。范文臣改變了自己跪俯在地、雙手抱著皇太極大腿的姿勢,轉(zhuǎn)而半躬著身體,像只蝦米一樣,弓腰駝背等到著皇太極這位目前對于后金來說、最尊貴之人的指示。 就在范文臣先生的腦袋越垂越低,對自己今后的命運忐忑不安時,皇太極這個梟雄,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對范文臣溫文爾雅的說道。 “這怪不了文臣,都是明賊狡詐,使用這種下三策的伎倆。而且你之本意本就是為大金八旗精兵拖延時間,麻痹明賊,想攻其不備,明賊雖未上當,但時間也拖延了。想來阿敏已在送糧草來的路上了?!?/br> 如范文臣之輩,當然聽出了皇太極并沒有怪罪他的意思,當即熱淚盈眶的表忠心。這兩貨認為糧草一旦到來,已然成了消耗戰(zhàn)的必然轉(zhuǎn)變另一形式,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