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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油炸之食用,兇猛的蝗災(zāi)已經(jīng)了無蹤跡,想來再過幾天,深翻耕土壤、補(bǔ)種農(nóng)作物也是來得及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么么噠~~哈哈,親們知道我怎么逃脫守靈的嗎,啊啊啊,來大姨媽了啊,按習(xí)俗為了避免沖撞是不能給長輩守靈的,ε=(?ο`*))),講真,我這算走運嗎還是走運! ☆、第一百零五章 因為山西巡撫送來的好消息, 楊太后這一天的心情都十分的好, 連朱慈燐偷懶、將批閱奏折之事全甩給她、自己跑去找兩個jiejie練習(xí)斗嘴兒,楊太后的心情也沒變壞,反而干勁十足的一直忙到夕陽西下、華燈初上。 將最后一本折子批改完, 楊太后這才有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而對著朱慈燐翻白眼道?!斑@會兒想起問哀家用膳沒有,你這臭小子早干嘛去了?!?/br> 朱慈燐有些內(nèi)疚的揉揉鼻子后,楊太后轉(zhuǎn)而語氣柔和了起來,接著說道?!笆前Ъ易屚砩磐睃c兒上的,哀家想今日就將折子處理完,又想跟著皇帝你一起用膳,所以才打發(fā)了宮人讓晚膳晚點兒上?!?/br> “母后真好?!?/br> 朱慈燐再次伸手指揉了揉鼻子, 已然沒了內(nèi)疚, 轉(zhuǎn)而乖覺的伸手欲扶楊太后。楊太后啪的打掉了朱慈燐的手,哭笑不得的道。 “你這樣做……是當(dāng)母后七老八十了?!?/br> “不不, 母后年年十八、貌美如花,怎么會七老八十呢?!敝齑葻亲?、嬉皮笑臉的說著話。這明顯是哄人的俏皮話,讓楊太后頓時哭笑不得。這是當(dāng)兒子該說的? 楊太后搖了搖頭, 懶得理會明顯越發(fā)厚臉皮的朱慈燐, 待用了晚膳, 品了一杯好茶后,楊太后這才有心情與朱慈燐聊聊折子上的內(nèi)容,而這一聊就是大半夜過去。 困意上涌之際,楊太后回了慈寧宮, 簡單梳洗過后,便直接上床歇息了。一夜無夢,天剛蒙蒙亮?xí)r,因為要上早朝的關(guān)系,春來早早地叫醒了楊太后。楊太后醒來,用了一碗燉了一夜的山藥雞湯、并幾塊棗藥糕,換上繡有鸞鳳的朝服、戴上鳳冠,坐著鳳攆往金鑾殿而去。 金鑾殿俗稱太和殿,初名奉天殿,嘉靖四十一年時更改為皇極殿,乃是帝王登基舉行大典以及舉行朝會的地方。 楊太后到金鑾殿的時候,文武百官早已穿著官服等候在了殿外,顯然朝會還未開始。楊太后下了步攆,一邊讓文武百官隨自己進(jìn)殿,一邊打發(fā)宮人去乾清宮催估計還在賴床的朱慈燐盡快趕來。 楊太后在龍椅一側(cè)入了坐,一旁候著的太監(jiān)趕緊打下珠簾,讓楊太后隔著珠簾與堂下的文武大臣說話。 楊太后抿了抿嘴,語氣盡量顯得和顏悅色的道。“眾卿可有要事要上奏!” 六部分工不同,卻與各地巡撫直接可上奏呈言有點不同的是,屬于中樞朝廷的六部官員,顯然喜歡直言面圣說事。以往、比如先帝爺朱由校還在時,因為不耐煩上朝聽六部官員嘰唧唧歪歪,所以常期曠了早朝,文武百官們沒了辦法,所以才會也寫折子上奏呈言。 好在朱慈燐一上臺,楊太后為了盡快的掌控朝政,也為了平衡朝臣勢力,又恢復(fù)了三日一小朝,五日大朝會的例常,倒又讓中樞朝廷的六部官員又恢復(fù)了以往喜歡直言面圣說事的習(xí)慣。 楊太后開了口,即使朱慈燐姍姍未到,文武百官也開始暢所欲言,大部分所說還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好比如御史臺的幾個言官,就誰家公子夜宿花街柳巷,誰家公子聚眾斗毆在朝堂上展開了熱烈的討論,個個引經(jīng)據(jù)典、直說得連當(dāng)事人都覺得活著浪費事務(wù)、浪費空氣,更別提其他人了。 龍椅之上,楊太后用手絹掩住嘴兒、打了淺淺的哈欠?!盎实墼趺催€沒到?”楊太后小聲問身旁伺候的小太監(jiān)。 “娘娘要不要奴婢再著人去請!” 楊太后點點頭,算是默認(rèn)了小太監(jiān)的提議。小太監(jiān)再次著人去了乾清宮,又過了一會兒,頭戴烏紗翼善冠,身著上繡龍、翟紋及十二章紋明黃綾羅龍袍的朱慈燐才姍姍來到。 此時,朱慈燐已然十二、虛歲十四,個頭雖說比孩童時躥高了不少,但也不知是遺傳至楊太后的原因,不管是多少也不長rou的朱慈燐看起來有些瘦弱。朱慈燐徑直走了進(jìn)來,在龍椅的左側(cè)入了座,也沒開口的意思。 楊太后示意文武百官接著說,然后用余光掃了朱慈燐一眼,發(fā)覺他微微瞇著眼睛,保持著呆滯的神情在那一動不動,心中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這臭小子居然還在打瞌睡、簡直…… 就在楊太后猶豫是該叫囂朱慈燐還是該讓他繼續(xù)睡時,戶部侍郎錢士升突然出列說國庫庫銀不足,怕是不夠支付各地軍餉、是否加收江淮一代的稅收。 錢士升所說的加稅倒是將商業(yè)稅帶上了,而不是說單獨只加農(nóng)業(yè)稅,但這提議還是讓楊太后心生不悅。 國庫稅銀不足…… 最近這段時間她雖說沒怎么戶部運作,但這并不代表她不了解國庫庫銀的大概數(shù)兒。就算前不久因為遭受冰雹而動用了國庫,去了二十萬兩銀子,但也不算勞筋動骨,更別提還有租借了濠鏡澳、年八千萬銀子的租借費用。這八千萬銀子雖說對折,只去了一半的數(shù)入了國庫,但有它和已然超億的商業(yè)稅在,國庫會沒有銀子嗎,說國庫稅銀不足,這是糊弄鬼呢! 楊太后驀然地瞇起眼睛,厲眼如針狠狠的扎在了錢士升身上,不過楊太后并沒有開腔,而是抿緊了唇瓣,因為朱慈燐突然坐直了身體,面色冷峻的說道。 “國庫不足?朕記得法國駐濠鏡澳大使才剛剛上繳了今年的租借費用,朕只送了三千萬兩入私庫,其余五千萬兩皆歸國庫,怎么會國庫庫銀不足以支付各地軍餉!別是你伙同親信私吞了國庫銀子、所以才這么說的吧!” “陛下,臣之忠心可鑒日月、不能如此的污蔑臣??!”錢士升匍匐在地,眼淚縱橫的開始述說自己的忠心:“國庫庫銀的的確確不足以支付各地軍餉,臣完全是出于公心、出于愛民才站出來說這事?!?/br> 楊太后冷眼瞧了演技出眾的錢士升好一會兒,這才將視線投放到了老滑頭施鳳來的身上,開口道?!笆┣淠闶菓舨可袝质莾?nèi)閣首輔,錢卿所說的事可是真的。” “娘娘,錢大人之所以會如此說,乃是越來越憂慮各地的擴(kuò)軍,遼東共增加十萬軍人,各地增兵少者一萬、多則數(shù)幾萬、軍隊人數(shù)增多,所費軍餉必然也增加,所以支付完各地官軍的軍餉后,國庫庫銀的的確確會出現(xiàn)不足的問題。想來錢大人必是憂心這點,這才直言上奏娘娘、陛下增收賦稅!” 施鳳來明顯又在和稀泥,果真不負(fù)老滑頭的綽號。 楊太后冷哼一聲,沒有理會施鳳來,而是對著錢士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