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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性地往門外掃了一眼,心口有點疼。只要一坐在這個位置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不久以前見過的兩個小孩,緊接著不可避免地想起生意火爆的建國飯店。但即使這樣,他還是忍不住經(jīng)常往門外看,希望能再次見到那兩個小孩,然后再心口疼,跟自虐似的。但讓他失望的是,自那之后,他再也沒有見到他們。建國飯店生意變好后,他派人去體驗過,確實發(fā)現(xiàn)不少變化。他學(xué)著建國飯店在裝修和服務(wù)上做了改進(jìn),但顯然建國飯店還有一些精華部分并不流露于外在形式上,是他所看不到的,自家飯店的生意比以前只是稍微好了些,遠(yuǎn)比不上建國飯店。如今,很多人一說起在外面吃飯幾乎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會選擇建國飯店。可以說,建國飯店已經(jīng)成為飄雨鎮(zhèn)的招牌飯店,何建國人逢喜事精神爽,見人就笑,也不怕把他花大錢鑲上的大金牙笑掉了!也是因此,鄒俊明迫切地希望能再次見到那兩個小孩,這樣就可以想辦法把那幕后的高人給找出來。“閻閻,我要喝牛奶?!币坏儡涇浥磁吹耐魪拈T外傳出來。鄒俊明下意識看過去,正好看見一個長相精致的小孩從飯店門口經(jīng)過。小孩旁邊還有一位英俊挺拔的少年,穿著潔白的襯衫,比小孩大五六歲的樣子,一邊往前走,一邊幫小孩把飲料瓶的蓋子擰開。鄒俊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身體的速度比大腦更快,蹭地從椅子上坐起來,大步地走向門口。“哎,你們兩個等一等,兩位小弟弟!”“有事?”張閻把王閱擋在身后,一副戒備的架勢。王閱牽著張閻的手,好奇地眨著眼睛,看著鄒俊明。鄒俊明擺出一個自認(rèn)為最溫和最親切的笑容,“你們不記得我了?一個多月以前你們來過我的飯店里。這么熱的天,進(jìn)來坐坐吧,飯店里有電風(fēng)扇,很涼快?!?/br>張閻喔了一聲,似乎想起來了。蔣大鵬警惕地?fù)踉趦蓚€孩子面前,“你想干什么?”鄒俊明這才注意到還有一個大人和他們一起,心里反而更放心,他也擔(dān)心兩個孩子對他太防備,有大人在更好溝通。“這位大哥是?大哥千萬別誤會,我在你們鎮(zhèn)上開飯店好幾年了,哪敢干出什么壞事來?再說不是還有您跟著他們嗎?”蔣大鵬下意識看向張閻。張閻是個有主見的,他不好替他拿主意。張閻不置可否。王閱抱著飲料瓶,咕嚕嚕把最后一口飲料喝完。鄒俊明雙眼里亮光一閃,笑呵呵地說道:“看這小弟弟渴的,進(jìn)來坐會兒吧,店里有不少好喝的飲料?!?/br>王閱舔了舔嘴唇,看上去很嘴饞,晃了晃張閻的手。張閻牽著他大大方方地走進(jìn)飯店。鄒俊明一喜,連忙招呼蔣大鵬進(jìn)屋。他只當(dāng)蔣大鵬是王閱和張閻的長輩,對他非常熱情,越過張閻和王閱請蔣大鵬落座,絲毫沒發(fā)現(xiàn)王閱和張閻在他背后暗自相視一笑。其實,他們兩人今天來鎮(zhèn)上的目的就是鄒俊明,剛才在飯店外面的表現(xiàn)也是有意的。鄒俊明飯店的生意不好,極有可能是每天都親自在飯店里坐鎮(zhèn)。他即使在飯店里也不一定會正好發(fā)現(xiàn)他們,但兩人有ABCDE計劃,總有一個計劃會成功地引起鄒俊明的注意。沒想到會這么順利。至于為什么找鄒俊明,是因為只要鄒俊明不是個傻的,看到建國飯店的成功一定會后悔,一定會想和他們搭上線。那么,他和張閻就能在鄒俊明這里占據(jù)一定的主動權(quán)。鄒俊明親自拿了三瓶沒開封的飲料、三塊蛋糕和一盤水果擺在桌上,在蔣大鵬旁邊坐下,客氣地問:“還沒請教大哥貴姓?”蔣大鵬一個普通老百姓,并不擔(dān)心有人算計到他身上,無所謂地把名字告訴他,“蔣大鵬。小兄弟怎么稱呼?”“原來是蔣大哥,我是這間飯店的老板鄒俊明,您叫我小鄒就行。”鄒俊明沒忽略王閱和張閻,把裝蛋糕的碟子往他們跟前推了推。王閱看似天真地插了一句話,“我叫王閱,他叫張閻。你們的名字都是三個字,我和閻閻的名字都是兩個字?!?/br>鄒俊明一愣。一個姓蔣,一個姓王,一個姓張,敢情他們?nèi)瞬皇且患胰耍?/br>“鄒老板,你叫我們進(jìn)來有什么事?”張閻把王閱的飲料擰開蓋子,問道。這不是談生意的最佳開場白,但他是個小孩,直接問才正常。王閱在一旁扮正常小孩,一邊吃蛋糕,一邊喝飲料,愜意得很。鄒俊明本來準(zhǔn)備以蔣大鵬為主要談話對象的,但既然他們?nèi)瞬皇且患胰?,他便轉(zhuǎn)向張閻,“上次是我目光短淺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引見一下給建國飯店出主意的人?當(dāng)然,我會拿出我的誠意?!睋?dān)心張閻聽不懂,他換了一種更通俗的說法,“我愿意出高價請他幫我的飯店出主意?!彼]想到出主意的人就是張閻,張閻是小孩,他根本沒往他身上想,另外上次見過的那張紙上字體瀟灑而成熟,還隱含二分銳利,絕對是大人的字跡。蔣大鵬聽得云里霧里。什么目光短淺?什么給建國飯店出主意?建國飯店他知道,是鎮(zhèn)上的老飯店,最近也聽人提起過建國飯店的生意似乎是一夜之間變得特別好。張閻沒有推脫,“我回去問問,最遲明天早上給你消息。”鄒俊明喜形于色,“那太好了,這可幫上我的大忙了。不如中午我請你們吃飯吧?!?/br>張閻擺手,“不用了。對了,鄒老板,既然我們遇上了,正好向你打聽一件事?!?/br>“你問,就算我不知道,我也可以幫你打聽打聽?!编u俊明不知不覺中有點習(xí)慣他小大人的風(fēng)格,爽快地說道。張閻問:“飄雨鎮(zhèn)有沒有雪糕廠?如果沒有的話,縣城里有沒有?是在哪里?”鄒俊明很好奇,“你問這個做什么?”張閻沒必要隱瞞,“我和村里的一些小孩打算趁著暑假賣冰棒雪糕賺零花錢,但我們覺得現(xiàn)在市面上的冰棒雪糕還有改良的余地。所以我想試試能不能找雪糕廠談一談,如果順利的話,我們能比其他賣冰棒雪糕的零售商賺得更多?!?/br>蔣大鵬大感吃驚,不知道張閻是隨便說說還是真的打算這么做。鄒俊明抓住了最關(guān)鍵的一點,“改良的余地?”張閻笑而不語,靠在椅背上,漫不經(jīng)心地抿了一口面前的飲料,放松的姿勢里頗有一種穩(wěn)如泰山的氣勢。有那么一瞬間,鄒俊明覺得面前坐的不是一個十歲的小孩而是一位精明的成年人。鄒俊明沒再追問,哈哈一笑,一拍手,“太巧了!我家里就經(jīng)營著一家雪糕廠。”王閱和張閻的眼神接觸了一下,都很意外。真的假的?事情竟然這么巧?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