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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以重任,造成其他員工不滿,所以大家群起設計他,想乘機將他趕走? 如果是因為這樣的話,那她更應該想辦法把這件事告訴他! 若是他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而臭名遠播,讓他在業(yè)界里的評價直直落,豈不是很無辜嗎? 況且要不是她一直要他接下這個工作,張彥書也不必面對這艱辛的處境……心中的不舍與著急讓袁巧茵再度加快了腳步,走進宴會廳后先朝著往她看來的袁寧冬揮揮手,隨即便慌張的四處張望起來。 當她望見被包圍在人群中的謝依倫,正想過去找她時,背后突然被拍了一下,讓毫無防備的她驚嚇得差點跳起來。 “嘿!袁巧茵,你怎么也來了?”謝維倫笑嘻嘻的問道,似乎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差點把她的三魂七魄嚇跑一半,“你今天真可愛,是張彥書找你來的嗎?” “不是。”她沒空跟他抬杠,“我要找你jiejie?!?/br> “找我姐?”謝維倫伸頭望了望,“你可能要等一下喔!她還要跟很多人打招呼?!?/br> “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有多重要?”講得他也好奇了。 “跟你說也不知道有沒有用……算了!死馬當活馬醫(yī),你跟我來!”說完便拖著謝維倫匆匆往準備室走去。 一頭霧水的謝維倫莫名其妙的被拖著走,嘴里還不停的問道:“你要去哪?死馬是什么?我不是獸醫(yī)耶……” 直到他們走進準備室,謝維倫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你是想吃東西??!這種事直接跟我說就好了,不需要找我姐一起來偷吃吧?吃東西我也是專門的啊!” “那你就快點吃!”氣急敗壞的袁巧茵再也悠哉不起來,一把抓起筷子塞進他手里,嬌聲命令道:“先吃這道‘金鑲玉砌’!” “不是你要吃嗎?為什么變我吃……”謝維倫一邊嘀咕,一邊夾起鑲冬菇塞進嘴里,隨即夸張的嘔了出來,“這什么?你給我下毒?” “對,這是解藥!”她又把調(diào)羹塞進他手里,強迫他喝翡翠白玉羹。“不想死就快點喝!” 好騙的謝維倫趕緊舀了一口,然后又是一陣慘叫。“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有什么仇恨或不滿可以直接對我說??!何必要用這么殘忍的手段~~” 他的舌頭被這恐怖的味道給弄麻了?。 安粚?,你剛剛是要找我姐,你對我姐有什么不滿……” “你好吵!”袁巧茵抓起一旁的餐巾遮住他喋喋不休的嘴,怒目瞪著他,“你是不是也覺得很難吃?” 謝維倫點點頭。 “今天負責廚房的人是不是張彥書?” 謝維倫繼續(xù)點頭。 “他做出這種東西你不覺得奇怪嗎?從小到大,他都沒煮過這么難吃的東西;要是餐桌上出現(xiàn)這么難吃的東西,那一定是我煮的!”不諱言自己的差勁手藝,袁巧茵一心只想維護張彥書的清白。 謝維倫拉開她的手,先喘了一口氣,然后也皺起眉頭,“嗯,真的很奇怪,怎么會這樣……你怎會知道這兩盤的味道不對?你先偷吃過了嗎?” “因為、因為剛才有個服務生跟我說待會兒不要吃這兩道菜,我覺得奇怪,就……先試了一下味道,對不起……”說到理虧的地方,袁巧茵原本理直氣壯的模樣又縮了起來。 “算了,現(xiàn)在不是追究這種小事的時候,你確定只有這兩道有問題嗎?”謝維倫煩惱的問道。 “我只有試這兩道而已?!庇植皇巧褶r(nóng)嘗百草,還要她偷吃過一輪嗎? “好吧!”他深呼吸了幾下,拿起一旁的小碟子和小碗,各自分裝了一些問題食物,“你跟我來?!?/br> 袁巧茵跟著謝維倫走出準備室,然后繞啊繞的繞到了廚房門口,心情突然緊張起來。 “謝維倫,等一下……”她需要時間做心理準備。 “等什么?沒時間了!”離晚宴開始的時間已經(jīng)所剩無幾,他可不想見父親大人在這種場合發(fā)飆??!心急的謝維倫不顧她的退卻,徑自推開廚房的門走了進去。 “咦?” “少爺?” “他來做什么?那女的是誰?” “他手上拿的……” 隨著謝維倫的腳步經(jīng)過,廚房內(nèi)起了陣陣sao動,原本忙碌的眾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起來。 “張彥書!”謝維倫將手中的碗盤往料理臺上一放,嚴肅的喚著那個站在爐火前背對著他們的男人。 袁巧茵愣愣的望著那個熟悉的背影,心頭紛亂——他好像瘦了一點,工作很辛苦嗎?他總是叮嚀她別忘記吃飯,但他自己應該常常忙得沒空吃吧? 聽出是謝維倫的聲音,張彥書連回頭都懶,“什么事?” “有人要跟你說一件重要的事?!敝x維倫回頭看看一臉呆傻的袁巧茵,心急的將她拉向前,“快點??!” “誰?”張彥書終于肯回頭瞄他一眼,卻因此愣在原地,“巧茵?!”她怎么會在這里? “呃,嗯,是我……”明明兩人只分開了一小段時間,但現(xiàn)在看到他的臉,袁巧茵卻格外覺得害羞和心動,得要努力忍耐,才能克制住沖上前去抱住他的渴望。 看著袁巧茵嬌羞可愛的模樣,再加上盛裝打扮過后的她顯得更加甜美動人,張彥書的心神也為之蕩漾,差點就要伸手將她抱進懷里。 幸好殘存的理智提醒他事情似乎有點古怪,才讓他勉強忍住沖動?!澳阍趺磿谶@里?” 見他面色不善,袁巧茵以為他不高興見到自己,,心里忍不住一沉,“你不要生氣喔!我、我只是想說……” 他哪有生氣?“要跟我說什么重要的事?” 他打斷她的支支吾吾,沉聲問道,灼人的目光依然停留在袁巧茵身上,讓她連心底都一起燥熱起來。 袁巧茵迎視著他熾熱的目光,霍然明白了那嚴肅的表情所代表的并不是怒氣,而是一種壓抑的渴望,經(jīng)由熱烈的眼神將她包圍,讓她的臉在瞬間紅了起來,想移開視線,卻又像是被鎖住一般難以動彈。 她就這么呆呆的與他對視,直到謝維倫等不及的推了推她,她像是突然驚醒似的,先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緊張兮兮的挨到張彥書身邊,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低下頭,最后在他耳邊輕聲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