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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同樣也是孤身一人,不,這樣說也許不對,這場戰(zhàn)斗和那一場不能相提并論,現(xiàn)在的狀況比當時好了不止一倍,首先現(xiàn)在圍著自己的不是兇狠且沒有理性的星盜,而是一群喜好在地溝里搞些營營索索的雜魚,再其次這次自己并不是一人,還有自己的小向導也在這里,。察覺到嚴華淼帶著溫意的目光,血辰上前在他耳鬢廝磨“不要擔心這里還有我,那群人不是問題,我們沖出去只是需要足夠的時間?!?/br>那些白癡安排的一點都不周密,準確的說這更像是臨時起意,他們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嚴華淼神游的狀態(tài)安排了這出戲,可惜這戲從上演開始就注定是場悲劇,因為他們挑選了不該選的人來做主角。血辰不知道如果自己此時不在這里,那些陰詭之人抓住這神游的機會能否傷到嚴華淼一二,但是現(xiàn)在血辰確定那些人無法傷到他一分一毫,因為自己在這里絕對不會給他們一點的可乘之機,所有敢把主意打到自家老婆身上的混蛋都該死,非要拗斷他們的脖頸不可。黑暗的氣息覆蓋在血辰身上,帶上一層隱隱的黑紗,嚴華淼卻對這氣息并不在意,他低頭戳了戳血辰的臉,卻發(fā)現(xiàn)對方沒有任何反應,不知此時自己的小向導腦袋里又充斥著些什么,竟想的如此入神,嚴華淼的醋意有些爆棚,明明自己就在這里對方卻總是在想別的。“在考慮什么?!眹廊A淼說道?!霸诳紤]怎么割斷他們的喉嚨讓他們死的好看一些,相信他們一定會很滿意自己的結局?!毖交卮鸬牟患偎妓?,身上黑暗的氣息幾乎變成流動的實質,話音一落血辰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是似乎過于兇殘。“不是,我的意思是如何把他們完美的解決掉,對,就是那樣?!毖綐O力彌補,希望不要破壞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形象,不要嚇到自己可愛的妻子,要不然自己下半輩子恐怕就只能在孤獨中度過余生,那簡直就是人間悲劇,慘到聞著傷心聽者落淚。嚴華淼注視著血辰,血辰有些緊張想要轉移話題,卻又不知道從哪里起頭,而此時嚴華淼心中想的則是原來血辰戰(zhàn)斗喜歡割喉嚨啊,恩,這是一個很值得注意的地方,他在意的重點總是有點奇怪,就如同嚴灼躺槍體質經久不散。閉上眼血辰轉移了視線,他正力圖證明自己是可靠與能干丈夫,在精神世界里所有的東西都變成一條條黑色的線段,感知到自己構建的六棱形屏障被輕觸了一下,對方十分小心但是還是依舊被捕捉到了,這精神觸絲十分匆忙的掩飾自己,顯然沒有料到會撞到屏障上。“來人了送上一群找死的,去會一會他們?”血辰不失友好的建議到,而嚴華淼神情十分寵溺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兩人的身影先后消失在樹叢之間。遠處叢林一人將手指從尸體上移開,抬眼對身旁的同伴陳述到“人死的時間不長,下手刀刀致命,這應該是嚴華淼干的?!睊吡艘幌逻@躺在地上的十幾號,男人臉色異常難看。作為賀家的人在幾天前他們收到在于家密線的報告,報告稱嚴華淼在模擬戰(zhàn)場出現(xiàn)了神游狀態(tài)他周邊沒有醫(yī)生,沒有向導,而于家正準備借此機會出手解決這個眼中釘,rou中刺。而現(xiàn)在他只想罵人,抬頭問老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倒了一地的人分明不像是一個神游哨兵能干出來的,難道他已經恢復過來了,不應該啊當時事發(fā)突然,他們根本沒有給嚴華淼尋找向導進行精神安撫的時間,所以這個消息難道一開始就是為了誤導我們,給我們下套。這樣想似乎也不對,就算真的是為了誤導自己家族,于家也不能把自己人往坑里推,一時間他搞不明白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猛然怔了一下察覺綁定向導異樣的精神波動,他轉頭問了一句“怎么了?”向導搖晃著頭開口道“不知道怎么剛才撞到了一個屏障上。”那屏障很堅硬,本來自己只是輕輕往前刺探著行進,卻感覺像是閉著眼奔跑在風中,然后狠狠的撞到了電線桿上,一瞬間視線中金星亂竄?!跋驅??哪里來的?”不應該有向導啊,難道是于家的人,男人神色有些不好,他還沒有想清楚要避開還是正面相對。于家和賀家一直對嚴家垂涎三尺,他們不斷地尋找機會,伺機將這個處于沒落邊緣的家族擊潰,只是好東西有限,多一個來分,利益勢必受損何況來的還是那個該死的于家。現(xiàn)在帝都五大家族,任家是皇族在世家中的代言輕易動不得,嚴家被那場意外打擊的直到現(xiàn)在在軍部都沒什么話語權,杜家只有一個孩子資質愚鈍不成氣候,算起來五大家族拿的出手的竟只有于家和自己的家族。在這種局勢下于家和賀家本就互相視為最大仇敵,就算天崩地裂也萬萬沒有聯(lián)合起來的可能,他們都巴不得對方早死,只要對方完蛋剩下的幾個家族排除掉不管事的任家還不是任自己揉圓捏扁。現(xiàn)在這邊于家和自己家族都投進去了不少力量,如果繼續(xù)下去兩個家族的力量都會受挫,一樣的損失還好,就怕一者損失的多而另一者損失的少,只是一方失利那另一方等同于借刀殺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消滅了對方的中堅力量。作為賀家的一個高層的管理,男人一瞬間在腦海中推演出無數(shù)種可能,他以及無數(shù)種事情的發(fā)展,他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很快他將再無機會思考這些,因為該輪到他躺在屠刀下了。此時他的向導仍對近在咫尺的危險毫無察覺,他正努力尋找著那個屏障的主人,只不過終是徒勞。突然精神觸絲慢了一秒好像碰到了什么,追隨著方位那向導猛地抬頭看向面前樹木的枝干頂端,只見兩個人正看向這里,此時哨兵們也回過神,轉頭看向那樹上,倒吸了一口冷氣。“終于看到我們了嗎?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有點遲了?!毖介_口,成功看到底下的人全身變得慘白,領頭人沒有理會血辰反而看向另一邊的嚴華淼,他是怎么過來的,為什么沒有感知到他,他建立了屏障?難道。男人的視線在血辰身上掃過,只見那紅發(fā)青年極為懶散的站在那里,轉頭以眼神詢問身旁向導,見對方輕點了一下頭,心里瞬間涼了一大半,一個處于神游狀態(tài)的嚴華淼已經很難對付了,現(xiàn)在一個清醒的嚴華淼,無疑將這場戰(zhàn)斗從困難模式調到了地獄模式。這場戰(zhàn)斗沒有任何勝算,用不了多久自己這些人都會步地上那些尸體的后塵,他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此時他不再想如何獲得利益,而是考慮怎么保住小命,在緊張的狀態(tài)下,有人也許會變得遲鈍,而有些人則會想出應對之策,他屬于后者。腦海中將利弊過了一遍,看了看身后的眾人又抬眼見嚴華淼正將視線的投在自己身上,稍微的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