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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么大,再怎樣抱怨也無濟于事,沒辦法事情大部分時候就是這么出乎意料,一行人從房間內(nèi)離去,周圍人眼光透著濃重的敵視,不過無所謂,他們的眼睛又不是X光多看幾眼也不用擔心輻射。血辰對別人的眼光一向是神經(jīng)大條,這點有的時候讓嚴華淼都不知如何是好,眾人帶著囚犯一路穿過街道。外面的月色昏暗的厲害,血辰將手背在腦后用力的打了個哈氣,開口道“今天也真是可以,我不找麻煩,麻煩卻來找我,現(xiàn)在好了接下來的幾天只能躺監(jiān)獄的冷地板了,真是無聊?!?/br>話音剛剛了落下,血辰便察覺到不妥,他挑眼看了一下四周,注意到許多不正常的氣息,這里好像有人埋伏。嚴華淼聽到這話宛若沒有注意到搖了搖頭,看向四周道“是啊,說的沒錯,今天確實是不太走運,一波未平,另波又起,這也實在讓人難過,有些吃不消啊,不過要論運氣我想有人比我們還要糟糕?!?/br>他挑起眉看向兩邊的樹林,抬起頭發(fā)絲輕柔的散開,過來了半晌后才用手收攏,心中想到今天這些家伙顯然是走了霉運,攔住他們的是自己和血辰。☆、找個臺階雖然這樣說是吃不消,不過送上來的由不得他們放著不管,血辰和嚴華淼看了眼彼此,隨后默默將視線移開,血辰掃過周圍一圈,心想這些人來的真是時候,前腳剛定下路線后腳他們就埋伏下來截人,只可惜怎能事事如愿,要真的讓他們輕易劫走,自己和嚴華淼恐怕從此再也沒臉見人。押送的眾人停下腳步,血辰抬頭點上了一根煙,剛想吸上兩口,便收到冷冰冰的一道目光,本打算回頭看眼是哪個不要命的敢這么看自己,就見嚴華淼輕蔑的掃了眼打火機,手中那火苗在他寒冷的目光下顫了又顫。血辰一縮脖子,抬眼看向自己手頭的煙是吸也不是,滅也不是,旁邊的人不合時宜的湊上前開口到“那個請問這個······?!毖教а劭戳讼聦Ψ剑制愁^看向遠處的嚴華淼,意思是你沒看我老婆盯著呢嗎?然而十分可惜,這下屬并沒有解出這眼神中復雜的種種,于是血辰只能強行辯解說“什么叫做對,那就是在正確的時間做適合的事,比如說現(xiàn)在就很適合點支煙?!边@話語義正言辭,只是聽起來帶著濃重的詭辯味道,不過無所謂血辰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向來只憑自己心中歡喜。香煙被像模像樣的夾在指尖,邈邈煙霧升起慢慢的消融在夜空,血辰將香煙放于鼻尖吸了一口氣,收獲了一波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他們想不明白好好地煙點上不吸,卻在這里吸空氣中的二手煙,不是有病是什么。只是盡管如此血辰臉上也絲毫不見尷尬的表情,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個‘妻’管嚴,于就這么僵硬的拿著煙說“你們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現(xiàn)在不是對的時機?!币痪湓挓o頭無腦,眾人莫名其妙,什么時機不對難道是沒還不到吸煙的時候,還是說現(xiàn)在流行這種姿勢,這是什么接頭的暗號。所有人都不明白,其中包括了血辰自己,他正強行把別人的椅子折了做自己的臺階,抬頭掃了眼對方開口道“我的意思是說你此時截囚注定失敗,因為時機不對?!蔽覀冞@里可有一個少將,開什么國際玩笑要是這都能讓你們把人帶走,我們還怎么辦。聽到血辰這話對面的人愣了許久,轉(zhuǎn)頭看了眼彼此,不明白這是什么套路,難道是某種特殊的行話,為首的男人掃了眼身后的某人示意他來應對,那人見伙伴看向自己把他推了出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他抬起頭哈哈的笑了兩聲要多尷尬有多尷尬,開口道“真遺憾,很可惜我們在動手之前已經(jīng)請高人算過,他們說今天很適合殺人劫獄?!闭f完這句,他小心的看著對方,不知道這么說是否正確,他們沒聽說過軍隊或者星盜流行這種暗語,難道就因為自己這些人是假冒偽劣,所以隔行如隔山不通術(shù)業(yè)。然而此時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為了防止再出差錯,他們說完這句便決定先行動手,為首的人抽出刀刃猛地向嚴華淼攻去,本能并沒有該告訴他這個人是個危險的家伙,他之所以在茫茫人海中選中嚴華淼,存粹是他穿的與眾不同,簡單的說就是怎么就你捂得這么嚴實是見不得人咋地。不管他們心中是怎么想的,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男人明顯察覺到這人是塊鐵板,同樣嚴華淼也察覺到了有些不對,這人的打法并不像是星際海盜的野路子,反而十分正統(tǒng),至少能夠看出來是接受過軍隊的訓練,但是從他精神體上看,記憶中好像并沒有這號。一個側(cè)踢將兩人分開,互相看了眼彼此臉上皆是凝重,嚴華淼有心想要抓一個活口,所以沒有使用熱武器的打算,而對方好像也有所顧忌不愿輕易弄出人命,于是兩人都采用最原始的辦法來解決這問題,那便是最直接的格斗。揮來的拳頭帶著陣陣罡風,然而每一擊都避開要害,似乎所做一切的目的僅僅是為了讓嚴華淼失去戰(zhàn)力,而非取他性命,于是兩人便這般你來我往數(shù)十回合。血辰那邊也意識到了同樣的問題,環(huán)顧左右他察覺到這些人戰(zhàn)力不似普通星盜參差不齊,而且配合有序戰(zhàn)斗嚴謹,他們更像是某些世家從小精心培養(yǎng)的私軍。算了不管他們是個什么,現(xiàn)在這些討厭的家伙打擾自己執(zhí)行公務,那就怨不得別人了是你自己撞槍口上,還不自報家門,挨揍也是活該,想到這里,他抬手將身旁的一人掄出個圓。剛想抬手再補上一下,視線卻偶然掃過一邊,瞳孔微微放大,只見一人猛撲到押送人員身旁,幾拳將人放倒,手中的刀刃直襲囚犯的脖頸。月色下刀刃閃著寒光,血辰倏忽間轉(zhuǎn)頭看到這幕大驚,也顧不得身旁的這些,幾個騰躍便來到那人身邊,抬手握住這人手腕,只聽嘎巴一聲脆響,一聲慘叫響在整個場地。他用手扼住這人的咽喉,將他草草的扔到一邊,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囚犯,只見他的脖頸上血色一片,伸出手放在他的鼻翼下感知發(fā)現(xiàn)還有呼吸,但見滿地鮮血流個不停,血辰心中問候那人祖宗十八代,就算這沒有傷到氣管也絕對傷到了主動脈,按照這個鮮血噴涌的速度,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血流致死,絕對沒有意外可言。血辰從空間鈕中翻找止血用品,挨個在這人身上用了個遍,然而很可惜無論怎樣血就是無法止住,暗自咬牙,誰都沒有料到會有這種變故,明明說好的截囚,結(jié)果竟然是殺人滅口。這突然的情況顯然也出乎嚴華淼的意料,此時他眼見有些危險,也顧不得所謂互不傷害的打斗,抬手便下了猛藥,要知道這囚犯還未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