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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歷本的主人,那個看上去眼熟的向?qū)В瑝旱蜕硇?,屏住呼吸,雖然他不認為里面那兩只能夠感知到自己窺伺,但小心為上,該做的準備還是不應(yīng)隨意省去。此時只見屋內(nèi)文音坐在另一人的病床上,手中草草的撥著橘子,抬手將橘瓣取下,緩緩塞入口中開口道“明錦,我記得你是最喜歡橘子的,怎么現(xiàn)在不吃了?!彼D(zhuǎn)頭輕笑一聲,看向躺在床上的那人,卻見他正慌忙躲閃,神情恐懼不安。對于他的反應(yīng)文音好似早有預(yù)料,只是輕笑一聲開口到“別擔(dān)心,放心我不會對付你的,反正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廢人一個,對我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我何必在你身上白費工夫,要知道我也是很忙的,跟你在這里每閑扯一句,于我都不失為一種損失?!?/br>話語刺耳的厲害,神情更顯輕慢蔑視,但比起這些血辰的更在意另一件事,他抬手將病歷本打開,只見上面的名字并非明錦而是眠,雙字變成了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單字符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應(yīng)該聽誰的介紹,是帝都人口錄入系統(tǒng)的,還是面前文音的。血辰一瞬間有些糊涂,但很快便壓下心中的疑惑,立起耳朵慢慢聽其中所言,里面許久的沉默,直到很久后,明錦才抬起頭目光躲閃的說“我想您可能搞錯了,我不是什么明錦我是眠,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請您不要繼續(xù)糾纏。”他的話語透著不確定,而文音對于他所說只是冷冷的笑了笑,開口道“真沒想到經(jīng)歷了那件事后,你竟然還能活下來,更沒想到你現(xiàn)在竟然會改頭換面的跑到帝國來?!彼难凵裢钢环N危險,明錦拼命的往身后縮了又縮。“你搞錯了,你一定是搞錯了,我根本不是什么明錦我是眠?!彼麉柭暫艉?,但文音只是搖了搖頭對他說道“你放心不會錯的,我們之間的賬我還要一筆一筆和你算呢?!甭曇魤旱煤艿?,屋外的血辰只見這兩人貼近,而病床上那人神色一變,整個人愣在原地。血辰又往前湊了湊有心貼的更近,此時卻猛然覺察,身后一雙手攬過自己的脖頸,心頭一凌長期以來身體的本能率先表露,一個側(cè)身抽出刀刃向那人襲去,然而就在距離那人以毫米計的距離處,刀刃猛地翻轉(zhuǎn)停住,血辰察覺到熟悉的精神波動。“嚴華淼?”血辰開口,聽到這話身后的那人輕笑一聲,環(huán)住血辰的脖子嗯了一聲,瞬間所有的劍拔弩張瞬間消散,“你跑來這里干什么,軍部那攤事忙完了?”近幾日,嚴華淼一直在追查那慶典行兇的犯人,然而一直沒有什么收獲,直到前幾日唯一的那把匕首被送去檢查,到現(xiàn)在結(jié)果已然出現(xiàn),嫌疑范圍也逐步縮小被鎖定在一人身上。見嚴華淼沉默不語,血辰意識到不對,詢問發(fā)生了什么,然而嚴華淼卻看向他道“有些事想要問一下你,請你一定要將那日情況詳細敘述,包括那人和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边@也是為什么,嚴華淼特地前來尋找血辰的原因。☆、吃一顆槍子血辰掃了眼屋內(nèi),自覺此處非談話敘事的好地方,又見嚴華淼神色凝重,點了點頭道“我們離開這里再說,免得打草驚蛇?!痹捯袈湎聝扇吮闫鹕黼x去,而此時正見一人從拐角處探出頭,面上一片陰冷。兩邊視野逐漸開闊,血辰停下腳步詢問發(fā)生了什么,嚴華淼想了許久道“事情不知道該怎么說,總之是處處透著蹊蹺,你還記得那慶典上的兩人嗎?”他的神色有些難看,眼神更顯困惑,血辰聽聞此話點頭,隨后問發(fā)生了什么。見血辰點頭,嚴華淼眉頭緊皺,隨后將事件緩緩道來“當(dāng)時慶典有兩個人,現(xiàn)在一個躺在醫(yī)院,而另一個聲言是他的同伴,而在慶典上我們從那人身上尋到了兇器,隨后根據(jù)種種比對將范圍鎖定在一人身上?!闭f道這里嚴華淼好似十分不解,然而血辰卻隱隱的猜測出他想要說些什么。“怎么那個人有問題?”血辰抬起頭開口道,而嚴華淼則點了點頭說“是,結(jié)果就是如此,盡管我覺得不可思議,可是經(jīng)過比對排查,發(fā)現(xiàn)有機會有能力使用這兇器行兇的,只有他一人?!?/br>話音落下場面陷入一片死寂,直到半晌后血辰才抬起頭道“當(dāng)日的事我仔細思考,確實覺察到有些不對,然而看他的表現(xiàn),又見他的話語,自覺應(yīng)該沒有如此蠢笨的犯人,以至于使得自己的謊話漏洞百出?!?/br>還記得那天,那個人對自己說,他說他的同伴見嫌疑犯向他進攻,故而用身體為他擋了一刀,這話聽起來沒什么問題,但和受傷那人身上的刀口比對顯然不符合常理,因為那刀刃分明是從后面穿透的胸膛,而按照他的敘述絕不應(yīng)是這種情況。試想一人看到迎面的刀子刺向他的同伴,并上前擋了一刀,那么刀柄應(yīng)該是在前胸而非后背,貫穿也應(yīng)該是由后向前,怎么會出現(xiàn)那種傷口,這簡直是巨大的矛盾。聽聞血辰的話嚴華淼詢問道,“怎么他說了什么,使得你察覺到異常。”血辰點了點頭將那人的話重復(fù)了一遍,嚴華淼也陷入了深思,顯然他也無法理解。“他當(dāng)時如此說,有沒有可能是見我們涌上去將他團團圍住,所以驚嚇過度,一時間沒有找到借口。“嚴華淼提出一種猜想,但血辰卻搖了搖頭“當(dāng)時場面混亂,人群擁堵,這樣的情況下他明明可以借機溜走,沒理由抱著受害者待在原地?!笨蔁o論怎么說,事情還是解釋不清,一時也不好下定論,看來只能再次詢問那人。兩人陷入沉思,血辰想了許久問“那個被刺傷的,他現(xiàn)在怎么樣?”種種疑惑無人解答,血辰只得將目光投在幸存者身上,只要他不死,那么一切的事情總會水落石出,就算問不出傷害他的是誰,但有沒有看到黑影,又是不是自己上去擋的刀,只要肯問總會知曉,屆時所有的謊言都將不攻自破。嚴華淼聽到這問話,又想到醫(yī)院的那人好似松了一口氣,隨后開口說“還好那人沒事,雖然刺的很深,不過得益于發(fā)現(xiàn)的及時,已經(jīng)保住了性命?!毕嘈庞貌涣硕嗑媚侨司蜁K醒過來,事情定會真相大白。不過比起那個嚴華淼有些在意血辰的情況,“你今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是傷口還沒完全恢復(fù)不舒服嗎??!眹廊A淼抬手伸向血辰的衣衫,想要解開檢查一下傷口的情況,然而卻被血辰一個錯步閃開,手指也因此落空,抬起頭他有些不解的看向血辰,卻見他扭著頭看向一邊,臉浮動著一層緋紅。見他如此,嚴華淼也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孟·浪,于是一寸寸的縮回手指,努力裝作沒事的樣子,開口道“那個···,我并非有意?!毖酱藭r也恢復(fù)過來,心里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