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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不出來?” 齊嬤嬤悚然一驚,看向太后,“太后的意思是?” “哼,她跟皇上躲在清涼殿里不肯見人必然有鬼,哀家非得讓人去見見他們不可!”太后垂眸沉吟一下,“去哀家的私庫里把那個寒玉紫葡萄拿出來,讓人給皇后送去,就說是哀家體諒皇后在行宮照顧皇上辛苦,賞給她拿著解暑玩的。讓她親自接旨。”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示意福公公,“你親自去走一趟,一定要親眼見到皇上和皇后才行?!?/br> “是!”福公公心里一百個不樂意,面上卻不敢露出來。接了懿旨決定回去給菩薩上兩炷香,保佑他見過皇后之后還能全須全尾的回來復命。 “娘娘是懷疑皇上和皇后沒在行宮?”齊嬤嬤驚訝道,“不可能吧?皇上皇后去行宮的路上才遇刺,這種情形下,他們不在行宮好好呆著,還敢出去?” 太后冷哼一聲,“不敢出行宮不代表沒事,萬一皇后那賤人聽旁人挑撥,起了壞心害皇上怎么辦?哀家總要讓人親眼見到皇上才能放心?!?/br> 皇上皇后遇刺的消息在遇刺第二天就傳到了宮里,按理太后該派個人過去看看皇上皇后,表示關懷。 可那會太后剛被迫把自己關在慈寧宮的佛堂里面,心里對皇上憋著一口氣,就沒讓人去看,只是聽下面回來報信的人說,皇上皇后在路上受了驚嚇,并沒有受傷,具體什么情形,他們也不清楚。 再想想皇上進了行宮之后就不再見人…… 齊嬤嬤心跳頓時漏了一拍,難道皇上的身體在那次刺殺中真的受了傷?還傷的挺厲害不能見人? 太后這是打算把這個責任推到皇后頭上? 可是想想也不可能啊,行刺之后又走了一天才到的行宮,那一路上孫貴人她們都跟著,皇上要真有個好歹,她們不可能不知道。 齊嬤嬤的腦子有點亂。 太后沒理會她想些什么,轉著佛珠又問,“十二皇子和二十六皇子怎么樣了?” 齊嬤嬤忙收攏思緒,笑道,“十二皇子年長一些,之前有些底子,教導他的師父說他學的很快。二十六皇子就差了一些,學起來比較吃力。” 太后轉著佛珠道,“只要聽話就行,笨一些也無所謂,讓國子監(jiān)的夫子多給他們講講孝經(jīng),‘五行之屬三千,而罪莫大于不孝’,羊羔跪乳,烏鴉反哺……這些道理都讓太傅給他們講通透了,讓他們知道立身的根本是什么。要是他們以后敢做出忤逆的事情來,哀家就拿他們的夫子是問?!?/br> 齊嬤嬤笑道,“是!奴婢時常讓人提點著呢。保證十二皇子和二十六皇子日后孝順您,太后您就放心吧?!?/br> 太后握著佛珠的手頓住,嘆口氣道,“哀家怎么能放心。人心善變,誰也不知道以后會如何,哀家不過提前做個準備罷了。當初那個沒坐上皇位的時候,見了哀家不也恭順孝順,哀家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這才多久,就敢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幫著皇后對付他舅舅。他現(xiàn)在還沒親政呢就敢如此,若是日后親政了,以后這朝堂上哪兒還有我們姜家的立足之地!” 說到這,又是一陣氣恨,“早知道娶了皇后這個攪事精會鬧得朝堂后宮不寧,哀家寧愿讓中宮空著,也不讓皇上立后!” 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當初她只以為皇后這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到了后宮就等于落到了她的手上,有孝道壓著,皇后只要要面子,就翻不起什么浪花來。 哪知道皇后的貞靜柔順都是裝的,實際上就是一個不要臉的滾刀rou! 齊嬤嬤低著頭沒吱聲,當初那情形太后不是沒有阻攔,只不過以李元為首的文臣日日上奏折折騰,又要鼓搗什么萬民書,擠兌到那個檔口,不立后不行了,太后沒奈何之下,這才松口答應立李元的嫡女為后。 現(xiàn)在太后這樣說,也不過是為心底的不甘找個發(fā)泄的借口而已。 “太后,漪瀾宮送了淳妃抄好的佛經(jīng)過來?!狈凵珜m裝的宮女捧著一摞沒有裝訂的紙張走進來。 太后不耐煩的看一眼,揮手,“供到菩薩跟前去吧。” 齊嬤嬤笑道,“淳妃娘娘性子越來越沉穩(wěn),越來越像太后年輕的時候了?!?/br> 太后鼻子里哼一聲,“非得要吃了虧才肯長記性!罷了,誰讓她是哀家的侄女,哀家也只能為她累著了。那個孫貴人送給皇后的東西,皇后都收下了?” “都收下了。皇后喜歡小巧稀奇的玩意,孫貴人就投其所好,每次都能送到皇后的心坎里?!?/br> “既如此,你也多搜羅幾個稀罕玩意,等皇后她們回宮后,把東西交給孫貴人,讓她給皇后送過去?!?/br> 齊嬤嬤立刻明白了太后的意思,點頭,“是,奴婢這就親自去準備?!?/br> ** “娘娘,您休息一會兒吧,您已經(jīng)練了半天了?!北傧戳艘坏悠咸讯诉^來,看著阿玖道。 阿玖右手持劍,一個回旋,劍鋒劃過青石地面,刻下長長的痕跡,順勢收手,將龍吟劍插入劍鞘,凈水洗了手,坐在石凳上吃葡萄。 昭帝和宋斌進來就看到地上的劃痕。 昭帝還好,宋斌臉上立刻露出rou疼的表情。 皇后手中那把寶劍可是上古名劍龍吟,竟然被皇后這樣拿來糟蹋,皇上還縱容著,實在太寵皇后了! 阿玖抬眸,正好看到宋斌的表情,關切道,“宋統(tǒng)領身體不舒服?” 昭帝扭頭看宋斌。 宋斌一激靈,擺正表情,“謝娘娘關心,屬下無礙?!?/br> “唔,那就好,你要是不舒服可千萬別忍著,安太醫(yī)醫(yī)術不錯,讓他給你扎兩針,保準你什么病痛都沒了。” 阿玖說完不再看他,笑瞇瞇瞅著昭帝,“你交給我的那幾招我都練熟了,一會兒你再教我?guī)渍邪??!?/br> 昭帝笑道,“皇后沒有自幼開始習武,真是可惜了!”即便他沒有帶過徒弟,也知道皇后的習武天賦多么驚人。 因為自幼學舞的原因,皇后的身體十分柔軟,許多動作不用刻意矯正,就能練出來;且皇后十分聰明,領悟力也高,劍招看一遍就能依葫蘆畫瓢,模仿個差不多,練上兩遍就十分流暢,半點不像剛學的。 這樣的悟性,就是放在江湖中也是罕見的。 阿玖下巴微抬,得意,“是吧?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你能教我這樣一個絕世天才習武,不虧!” 抱琴抱棋捂臉,娘娘,由您這樣自夸的么? 昭帝楞一下,大笑出聲,湊過去伸手戳戳阿玖的包子臉,“讓我看看你這是臉皮,還是城墻。” 阿玖伸手拍掉他的手指頭,“我這要是城墻,你那就是城墻拐角,咱們倆夫妻一體,自然這臉皮也是一樣的?!?/br> 昭帝且笑且嘆,想讓皇后謙虛,這輩子怕是沒指望了。 又說笑一會,這才提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