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0
。臨行更是偷偷摸摸塞給阿玖一張藥方,“這是母親從一個積年的老友那要來的,生兒子的方子,百試百靈,你拿著,趕緊懷上個皇子是正經(jīng)。” 于是,阿玖帶著一堆用品,揣著一張生兒子的方子神色囧囧的走了。 回到朝陽宮,阿玖讓抱琴抱棋把吃的拿出來,余下的都收到庫房里面,讓后把那張方子隨手塞給抱琴,“這個也找個地方放起來?!?/br> 抱琴看了看,認(rèn)出是一張藥方,“娘娘,這是張什么方子?” “唔,生兒子的?!?/br> 抱琴手一抖,差點把藥方扔了,“生,生兒子的?”她家娘娘連房都沒圓呢,這就想著生兒子,會不會太著急了些?轉(zhuǎn)念一想,她家娘娘已經(jīng)及笄,圓房是早晚的事情,還是早日生下兒子來位子才能坐的更加穩(wěn)固,否則萬一后宮里那些女人們捷足先登了豈不是得后悔死? 想通了,抱琴再看這張方子就跟看寶貝一樣,細(xì)細(xì)的折疊好收藏妥當(dāng),生怕?lián)p毀一點,又問,“這張方子娘娘打算什么時候用?是日常就吃著,還是每個月固定的幾天再吃?或者是怎么個用法?” 阿玖無語,“生不生兒子得看皇上,哪里是一張方子決定的?那張方子收著就行,不許拿出來用?!?/br> “什么方子?什么得看朕?小九兒想和朕生兒子?”一道戲謔的聲音從門外傳進(jìn)來,接著是昭帝那張含笑的臉。 抱琴嚇得臉色一白,忙著跪下去,“奴婢參見皇上?!?/br> “起來吧,朕和你們娘娘說會兒話,出去候著?!?/br> 抱琴擔(dān)憂的看阿玖一眼,弓著身子退下去。 阿玖無奈的看他一眼,“你天天這么神出鬼沒的,早晚這些人得讓你嚇出病來?!?/br> 昭帝大呼冤枉,“我哪里有神出鬼沒,我分明是想給你一個驚喜?!?/br> 阿玖“呵”一聲,“確實挺‘驚喜’的?!?/br> 昭帝摸摸鼻子在阿玖身邊坐下,“我剛才聽說,小九兒想和我一起生兒子?而且還有什么方子?是生兒子的秘方么?這方子上面可有什么技巧?要不然咱們倆試試?” 一邊說,一邊猴著身子湊過去,膩膩歪歪的,半點人前的冷漠自持都沒有。 阿玖憐憫的瞅他一眼,可憐的孩子,人家是想借完你的種兒就把你弄死,你竟然還這么高興,這得是多想不開啊。幸好還有她護(hù)著,不然傻孩子可怎么辦? 完全忘了,她此時的年齡比昭帝還小三歲。 昭帝滿腦子的“嫩紅豆蔻紫葡萄,含情向儂羞藏笑;玉纖展盡花深處,回眸斷魂暗相邀”,鼻息間是清甜的香味,眼前白瑩瑩的肌膚,心里頭一股火往上亂拱,壓根沒注意到阿玖的眼神,涎著臉笑問,“快把那方子給我也瞅瞅,咱們一起研究研究?!?/br> 給方子的人簡直太體貼,讓他可以有這么好的借口和小九兒一起做他喜歡做的事情。生兒子,多么好的理由??!雖然他家小九兒現(xiàn)在身子不方便,但他可以先過過干癮,等兩人研究透徹了上陣的時候也輕車熟路不是? 阿玖給他一個白眼,“一張藥方有什么好研究的?!?/br> 昭帝遺憾,“藥方啊……” 阿玖好笑,“你以為是什么?” 昭帝,“……”不是說有許多姿勢適合懷孩子么? 阿玖已經(jīng)轉(zhuǎn)移話題,“對了,今天太傅給了你什么好玩的么?” 不能和小九兒一起研究生娃娃的事情,昭帝頓時沒了精神,“送過來的是一架水車,等晚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過來?!?/br> 眼睛往阿玖身上瞟,“其實,生兒子不一定吃藥才行?!?/br> 阿玖點頭,“我知道啊?!?/br> 昭帝詫異,“你知道?”心里一喜,難道李夫人教導(dǎo)她如何生兒子了?那豈不是說小九兒對圓房的事情也有所了解和準(zhǔn)備? 阿玖很自然的道,“對啊,我們家兄弟姐妹一共十三個,總不能都是吃藥來的吧?”想想她那便宜老爹龐大的生育能力,阿玖也是醉了。 昭帝,“……”他不是那個意思啊,皇后咋就不明白呢?好愁人! “對了,你說的太傅送的那個水車,就是咱們微服私訪時看到的那種汲水的水車嗎?”阿玖又把話題轉(zhuǎn)移走。 被這么一而再的打岔,昭帝心里躥起來的那股燥熱也散去,心不在焉道,“就是那種水車?!?/br> 他得想個辦法和小九兒圓了房才行。但是小九兒在這方面一點都不開竅,他該怎么誘導(dǎo)才能順其自然呢?總不能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吧?那顯著對小九兒也太不尊重了,最重要的,要是她沒有準(zhǔn)備反感了怎么辦? “那種水車都是用水流推動的,太傅給的水車也備了水流么?”鑒于太傅每次準(zhǔn)備的東西都十分齊全,阿玖才有此一問。 昭帝點頭,“太傅弄了一個小瀑布?!?/br> 阿玖瞪大眼睛,“瀑布?” “嗯,太傅弄了一個假山,假山上面有瀑布沖下來推動水車轉(zhuǎn)動,水流可以自動循環(huán)……”昭帝簡單解釋幾句,心里還在想著怎么把小九兒拐到床上去。猛然想到一個主意,眼睛微微發(fā)亮,“我想到了!” 阿玖嚇一跳,“你想到什么了?” 昭帝一臉笑意的瞅著她,“沒什么,我想到還有奏折沒有處理。你自己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低頭在阿玖腦門上親一口,笑呵呵站起來走出去。 阿玖疑惑的擦擦腦門,“怎么感覺奇奇怪怪的?!?/br> 昭帝回到養(yǎng)心殿,把敬事房總管叫過去,“皇后的月事什么時候結(jié)束?” 敬事房管著皇上侍寢的事情,有妃嬪侍寢后就要到敬事房記上,同樣,妃嬪來了月事身體不方便侍寢時,也得到敬事房說一聲,敬事房里面做好記錄,再跟皇上遞綠頭牌時就將那個妃嬪的牌子撤下,以免沖撞了皇上。 皇上登基后雖然沒招后宮的妃嬪侍寢過,但明面上的工作還是要做,所以后宮主子們誰的身體什么日子不舒服都會由貼身伺候的宮婢告訴敬事房太監(jiān),皇后也不例外。 昭帝上一世沒將早逝的皇后放到心上,這一世還沒和皇后同床共枕過,所以對皇后月事的事情一點都不了解,這次叫過敬事房總管來問。 敬事房總管立刻道,“回皇上,皇后的月事是三天,明天就結(jié)束了?!?/br> 心里嘀咕著,皇上親自召他來問皇后月事的事情,莫不是想要讓皇后侍寢?看來皇上心里最重視的還是皇后娘娘啊!心里打定主意,等回去后一定好好敲打一下自己手底下那幫小崽子們,別不知好歹收了后宮哪位主子的銀子,貿(mào)然的把那些主子們的綠頭牌遞上來踩了皇后的臉面。 昭帝擺手,“下去吧?!?/br> 敬事房總管不敢抬頭,忙弓著身子下去。 昭帝手指輕輕敲敲桌子,心里有點別扭,“德寶?!?/br> 德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