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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真是連日的勝利讓他沖昏了頭腦。對方?jīng)]有幫手,一會對付起來才更容易。 努力壓下心底的激動,覃鞍叫士兵開城門,態(tài)度十二分熱切的迎阿玖進來,殷殷勤勤的把阿玖領(lǐng)進美味齋,臉上笑的跟朵花兒似得,“這美味齋里的素菜是連城的一絕,也不會知道合不合鳳大將軍的胃口?!?/br> 阿玖笑瞇瞇道,“覃大將軍選中的地方,想來味道不會差。本將軍記得大將軍身邊有一個謀士,叫彭仲的,今天沒有過來?” “伯益今天正巧有事兒,鳳大將軍想見他,等他事情辦完了,就叫他過來拜見?!?/br> “原來如此?!卑⒕列χh首,眼睛在四周掃看一眼,敏感的察覺出周圍殺氣隱隱,還有火油的味道,就知道覃鞍這次宴請果然沒安好心思。 心里也不以為意,跟著覃鞍進了酒樓的雅間。 “這梨花白是美味齋的老板珍藏了五十年的佳釀,就是做貢酒也夠格,今兒能和鳳大將軍坐在一起品這樣的美酒,連城這邊覃某也算沒有白來。今兒咱們兄弟不論戰(zhàn)事,只論交情,來,為兄陪鳳兄弟滿飲一杯。為兄先干為敬?!瘪白詣拥暮桶⒕练Q兄道弟,拉近兩人的關(guān)系,又十分豪爽的一仰頭把杯子中的酒干了。 阿玖沒有喝酒,先把酒杯放在鼻子下面輕輕聞一下,眼角余光就看到覃鞍的手指微微收緊,動作很輕微,不注意根本就不會發(fā)覺。 阿玖哂笑一聲,“既然這酒如此難得,就請覃大將軍替鳳某喝了吧?!闭f完,身子猛地前傾,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捏住對方的下巴微微用力,右手的酒杯中的酒全部倒入對方口中,順勢拍一下對方的胸口。 所有的動作都在瞬息間完成。 誰也沒想到阿玖會突然發(fā)難,想攔已經(jīng)來不及,眼睜睜的看著覃鞍被灌了一杯酒進去。 覃鞍也被阿玖的突然動作驚住,直到喉嚨里一杯烈酒咽下去,這才反應(yīng)過來。蹭的一下站起來,又驚又怒又怕,顧不上再裝什么和善的面孔,厲聲道,“我好心請你喝酒,你竟然戲弄我!既然心不誠,就別怪我不客氣。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酒杯里放的雖然不是見血封喉的劇毒之藥,但卻會讓人全身無力,行動變緩。這種情況下,他堅決不能留在這種是非之地。 看著屋子里里外外瞬間跑出來的梁國士兵,阿玖嗤笑一聲,“就憑這些酒囊飯袋,還想把我拿下?” 話落,身形如風,手中長劍出鞘,瞬間血光閃過,三名梁兵倒在地上,每個人都是一劍割喉,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又有一道血霧帶起,又有五名梁兵倒下。 包圍圈破開一個豁口,直接將覃鞍暴露出來。 覃鞍大驚,驚聲道,“快,快,把她攔??!”一邊喊,一邊迅速的往樓下跑。 阿玖隨手奪過旁邊梁兵手里的刀,抬手扔出去。 聽到破風之聲,覃鞍扭頭,慌亂中拉過旁邊的親兵阻擋,自己站立不穩(wěn),順著樓梯滾下去。 阿玖一擊沒有成功,瞬間又被梁兵包圍,就聽覃鞍在下面驚慌的喊,“點火,快點火!”一邊喊,一邊帶著人往外跑。 樓下的食客們此時都卸去了偽裝,個個都刀劍在手,警惕的盯著阿玖,迅速的往后退。 大火從雅間那邊燒起來。 阿玖嗤笑一聲,“這點火算什么,要點就點個大的?!蔽逯肝?,“轟”一聲,一片火焰在酒樓內(nèi)炸開,沒來的及退出去的梁兵們瞬間被火焰包圍,慘叫聲四起。 火光中,阿玖提著劍步伐從容的從酒樓里走出來,所過之處,火焰自動避讓。 覃鞍定的甕中捉鱉的計策,為求萬無一失,提前一天這邊就清了場,周圍的店鋪里面埋伏的全都是梁兵。 覃鞍為了親眼看到阿玖被燒死的場景,跑出美味齋之后就沒有再跑,而是在親衛(wèi)的護衛(wèi)下在外面看著。 見到阿玖完好無損的從火光中走出來,驚得幾乎失聲,“你,你,怎么可能?”這么大的火焰,他怎么一點事兒都沒有? 阿玖看著他勾唇笑道,“你覺得不可能?那就給你看個可能的?!贝騻€響指,周圍的商鋪接二連三的著起火來,瞬間將覃鞍和一眾梁兵包圍。 這么大的火焰,想要完好無損的逃出去幾乎不可能。 覃鞍目眥欲裂,指著阿玖,“你,你早有預(yù)謀!你提前在這里埋伏好了人?!我們這里面,是不是有你的細作?是誰?你告訴我是誰?”除了這點,他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理由會讓那些店鋪著火。能悄無聲息的做到這些,必然是有夏朝的細作隱藏在他們當中,而且這細作的官職還不低。 可嘆他還心心念念的想要來個甕中捉鱉,沒想到最后他反而被困在其中。 怪不得鳳涅敢單獨赴宴,原來一切都早有預(yù)謀! 如果他能僥幸活著逃出去,他一定要將那細作碎尸萬段! 阿玖微微驚訝,沒想到覃鞍一下子腦補出來這么多東西。懶得跟他解釋,剛想要抬手解決他,看到他陰狠毒辣的目光,猛地又改變主意,笑瞇瞇道,“總算你還沒有蠢到家。反正你都要死了,告訴你也無所謂。你想想誰沒有到場,你又擋了誰的路,不就知道了?” 誰沒有到場?他又擋了誰的路? 覃鞍腦袋里轉(zhuǎn)一圈,厲聲道,“景琰!是不是景琰?!怪不得他今天死活不過來,要守城門,原來是你們早就商量好的!” 若說他擋了誰的路,那就只有是景琰了。這些人幾乎都是景家軍,偏偏是他坐在了大將軍的位子上,穩(wěn)穩(wěn)的壓景琰一頭,景琰想要除掉他再正常不過。要換成是他,他也絕對不會容許有人在他頭上壓著。 越想越是這樣,覃鞍眼底的憤恨陰毒幾乎化成實質(zhì)流淌出來。 阿玖微微挑眉,她只是故意把話說的含糊,誤導(dǎo)覃鞍,沒想到覃鞍竟然主動想到了景琰的頭上。 要是主將副將不和,以后梁軍里面可就熱鬧了。 心里打定主意,阿玖“哈哈”長笑一聲,飛身越上屋頂,踏著火光往外跑,“就算知道又如何,你就等著葬身火海吧。我現(xiàn)在要去城門,放我們夏朝的士兵進城。你放心,等火滅了,我會回來替你收尸的?!?/br> 回身,手指微動,離著覃鞍最近的一條街道上面的火勢變小一些。 此時大街上的梁兵忙著逃生,根本顧不上管阿玖。 七八名親衛(wèi)將覃鞍護在中間,托著他的胳膊扶著他往外跑,“大將軍,走這邊,這邊的火勢小一些!” 覃鞍此時身上已經(jīng)沒了力氣,濃煙伴著火焰襲來,熏的眼前發(fā)黑,胸口悶痛,視線陣陣模糊。 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么葬身火海。要是死了,豈不是如了景琰的意! 無論如何,他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