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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xiàn)在再看到,綠豆糕竟然把他教的那些話都忘了,馬彪捅捅綠豆糕的小胖身子,想著等打仗回來了,得再好好教教綠豆糕才行。 綠豆糕一聽“老子”二字,就想起拔毛之痛,渾身的毛頓時炸起來,扭著頭去啄馬彪的手指頭,“壞人!壞人!讓綠豆糕毛都被拔了!壞人!叉出去!打板子!讓你害綠豆糕拔毛!叉出去!打板子!” 馬彪皮糙rou厚,被綠豆糕啄著不疼不癢的,反而十分驚奇道,“吆喝,你這是在罵老子?誰拔你的毛了,你身上這毛不是挺多的嗎?” 綠豆糕氣道,“壞人!壞人拔毛!都是壞人!”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憤怒,綠豆糕撲棱一下飛起來,伸爪子在馬彪頭上抓一把,“拔毛!壞人!拔毛!” 馬彪沒有帶兜鍪,又沒有防備,這一下被抓了個正中,驚愕的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阿玖,“這小東西是說,要拔末將的毛?” 綠豆糕一擊得手,總算心滿意足消了氣,飛速的飛回阿玖身邊,落到阿玖肩膀上,狗腿的伸頭蹭蹭阿玖的臉頰,“主子吉祥!綠豆糕回來啦!主子吉祥!” 阿玖笑向馬彪,“約莫是,估計是你教它的糙話他跑出去亂說,惹惱了別人,才被別人拔毛教訓(xùn)。這小東西最記仇,不敢報復(fù)人家,就回來拿你撒氣?!币乐训鄣男⌒宰?,綠豆糕敢在他面前自稱老子,昭帝沒有把它身上的毛都拔光了,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 馬彪尷尬的撓撓頭,“原來大將軍都知道啊?!彼虒?dǎo)綠豆糕說糙話完全是臨時起意,但大將軍長得秀氣斯文,說這些糙話仿佛會玷污的大將軍似得?,F(xiàn)在被大將軍當(dāng)著面點出來,他聽了也覺得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做事太過莽撞。 阿玖不以為意,伸手摸摸綠豆糕的小腦袋,“這么久才回來,我還以為你在那邊樂不思蜀了呢?!?/br> 綠豆糕歪著腦袋叫,“樂不思蜀!樂不思蜀!綠豆糕想主人!不想壞人!” 阿玖伸手捅捅它的身子,“壞人能把你養(yǎng)的這么肥?再肥一些,看你還能不能飛的動。是不是有信送過來?給我看?!?/br> 綠豆糕蹦蹦跳跳的從阿玖肩膀上下來,落到桌子上,傲嬌的抬起一只爪子,“綠豆糕不肥!綠豆糕這是圓潤!” 阿玖一頭黑線,不用問,這話一定是抱琴說的。 “噗——”馬彪憋不住笑出聲,“這小東西都成精了,還知道圓潤。大將軍你從哪兒得來的這只鳥,還有沒有,給末將也弄一個?!?/br> 郄舉眼底也帶了笑,“這樣靈透的小東西可遇不可求,哪里能想要就有,你不要為難大將軍?!毙睦锔袊@,大將軍不凡,連養(yǎng)的鳥都不凡。 阿玖笑道,“郄將軍說的是,綠豆糕也是本將軍偶然得之。你想要的話,本將軍倒是可以送你幾只鸚鵡,你自己再好好調(diào)教?!?/br> 馬彪擺手,“那還是算了,集市上買來的鳥笨的要死,末將可沒那個耐心。” 阿玖笑笑不再多說,低頭看到紙條上的內(nèi)容,臉上的笑容隱去。 郄舉察覺不對,忙問,“可是有什么事情?” 阿玖點點頭,“皇上到西陵州了?!?/br> 郄舉驚詫,“皇上怎么會來西陵州?” “約莫是為了糧草之事?!卑⒕敛挥嗾f,“現(xiàn)在西北戰(zhàn)事尚未完結(jié),皇上不宜離京太久,看來咱們這邊的戰(zhàn)事要加緊完結(jié)了?!?/br> 昭帝擺明了要跟她一起打仗,不能勸昭帝回京,只能早日結(jié)束戰(zhàn)爭了。 為了護衛(wèi)昭帝在西陵州的安全,阿玖飛信傳書給駐扎在泯江邊的守將,讓他帶著那五千兵馬去迎接昭帝,聽從昭帝調(diào)遣。同時,把押糧官等人寫好的原供詞給昭帝送過去。 有了這些供詞,昭帝再調(diào)查起軍糧之事就簡單的多,僅用了三天時間就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連潘聰和彭仲之間秘密聯(lián)系的事情都挖了出來。 還有潘聰和蔡旭擅自提高當(dāng)?shù)囟愂眨滞碳Z餉,倒賣庫府存糧,大肆斂財,圈占土地……的事情,光罪狀就列了滿滿的一張紙。 昭帝大筆一揮,所有涉事人員,一律按律處置,潘聰蔡旭不用經(jīng)六部會審,直接判斬立決,其家眷全部抄斬,昭帝親自監(jiān)斬。 潘聰和蔡旭看著駐扎在許都外的五千人馬,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來。這些人可都是從征南軍里面調(diào)遣出來的,他們手里的人豈能和這些人抗衡? 蔡旭瞪著潘聰,目眥欲裂,“都是你,要不是你貪慕權(quán)勢,想著謀害鳳涅,這件事情怎么能驚動皇上!你害我滿門,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蔡旭心里后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皇上對鳳涅如此重視,他當(dāng)初寧肯不受潘聰威脅,那樣,好歹有罪只罰他一人,一家子的性命還在。 潘聰喃喃失語,對蔡旭的怒罵充耳不聞,心里的后悔幾乎要將他淹沒。 若是沒有謀害鳳涅之事,他頂多被罷官免職,至少性命無憂。但是現(xiàn)在,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下來,卻要九族抄斬! “彭仲!覃鞍!都是他們,是他們害我!不是他們的話,我也不會落到如此境地!”潘聰猛地瘋狂起來,撲在牢房門上拍的“啪啪”作響,“來人,我要見皇上!我那里有覃鞍寫給我的信!這一切都是覃鞍設(shè)計的!為的就是陷害我!我是冤枉的!我沒想著通敵!我是冤枉的!這都是梁人的計謀!”他不好,害了他的覃鞍他們也別想好! 獄卒不耐煩,一鞭子甩過來,“吵吵什么!進了這里就只有等死的份!今個好好的把斷頭飯吃了,明天干脆利索的上路!在嚷嚷,爺爺就讓人給你松松皮子!” 潘聰在獄中吵嚷的事情傳到昭帝耳朵里,昭帝嗤笑一聲,“這個蠢貨,到死了還敢妄想脫罪!”把桌子上的玉佩和信交給親衛(wèi),“這個東西收好了,以后說不定有用?!?/br> 翌日,昭帝親自監(jiān)斬了潘聰?shù)热?,把西陵州的政?wù)交給提前安排好的西陵州刺史,點了桓錫為信任西陵州都督,自己帶著人干脆利索的趕往軍營,和征南軍匯合。 坐在馬背上,昭帝唇角笑容擴大,媳婦,我來了! ** 阿玖決定速戰(zhàn)速決之后,就對梁軍展開瘋狂的攻打。 看著眼前高聳的城門,阿玖揮手,“你們掩護,本將軍帶人前去破城?!?/br> 劉恒等人眼睛一亮,高聲道,“大將軍放心!”大將軍親自破城,城門必破! 大手一揮,高聲道,“掩護大將軍,攻城!” 夏軍潮水一般涌向城池,帶著云梯和攻城車,吸引敵人的注意。 但是,有些人,天生就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城樓上的梁兵一看到阿玖跟著攻城錘往城門走,就嚇得頭皮發(fā)麻,高聲道,“不好了,魔鬼將軍攻城來了!將軍,怎么辦?!”這個鳳涅簡直就是個怪力魔鬼,旁人用攻城錘砸百十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