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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怕旁人知道白非凡在咱們這嗎?我就是要讓世人知道,白非凡是咱們護著的,梁國人又能拿咱們?nèi)绾??我不但要讓人知道白非凡受咱們庇護,還要讓白非凡去和梁國使臣和談,讓梁國割地賠款,誰要是不服,盡管來戰(zhàn)!” 阿玖這話說的十分霸氣。自從征南軍踏上征程的那一天開始,白非凡就鞍前馬后的跟著cao勞,沒有絲毫懈怠,阿玖看在眼里,記在心上。 袍澤之情最為真摯堅固。以前梁國人欺負白非凡,阿玖沒有什么感觸,現(xiàn)在想想,卻不能容忍。你們不是把白非凡趕出來了嗎?好,那我就讓白非凡去向你們要條件,踩你們的臉,你們不服,也得給我憋著! 昭帝看的好笑,“他們要是敢打,就不會求和了。小九兒這樣護著白非凡,朕可是要吃醋了?!?/br> 阿玖翻個白眼,不管是真吃醋還是假吃醋,不過是變著方法想多討些便宜而已,她早就習(xí)慣了,根本不為所動。 兩人商量一會兒議和時索要的好處,昭帝讓人把白非凡叫過來,親自告訴白非凡,讓他用自己的身份當(dāng)夏朝這邊的代表,去和梁國使臣談。 白非凡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皇上的意思是,讓我用自己的身份去和梁國使臣談?” 昭帝沒回答他,反問道,“難道你一直想戴著面具度日?” 白非凡想也不想的回答,“自然不想!” 當(dāng)初戴上面具不過是迫于無奈而已。他再本領(lǐng)高強,也躲不過梁國傾一國之力的追殺。何況,昭帝庇護了他,他總不能因為自己的身份給昭帝帶來麻煩,所以干脆戴上了面具。 “既然不想,現(xiàn)在就是你恢復(fù)身份的最好的機會。和談的任務(wù)交給你了,你想一想怎么著讓梁國使臣都答應(yīng)了這些條件?!?/br> “但是,若是梁國使臣看到我之后,再次翻臉”白非凡還是有些猶豫。 不管怎么說,他原來的身份都是梁國的國師,后來又被永帝趕了出去,還被羅辯一路追殺?,F(xiàn)在搖身一變,成了夏朝的使臣,壓著梁國使臣談條件,怎么看,怎么都是再打永帝的臉。永帝身為帝王,能忍的下這口氣? 昭帝無所謂,擺擺手道,“他們要是翻臉,接著打就是?!敝鲃訖?quán)在他們手上,說話就是霸氣。 白非凡得了昭帝的話,沉吟一下,拱手道,“微臣知道了,微臣定不負皇上所托!” 白非凡是沒想著在夏朝供職的,但是經(jīng)過這件事情,他欠了昭帝一個大人情,人情沒還清之前,他心甘情愿的受昭帝驅(qū)遣。 不出白非凡所料,梁國使臣看到白非凡后,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但這是在夏朝人的地盤上,他就是心里有什么想法,也只能忍著。暗中偷偷派人送信回閔城,告訴永帝白非凡的事情。 也就是到了此時,眾人才知道,原來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的參軍白敬道竟然是原梁國國師白非凡。 聽說白非凡犯了錯,被永帝驅(qū)逐出國,而他們夏朝的皇上卻收留了他。 梁國是不是因此,才遷怒夏朝,派兵攻打西陵州的? 許多人心里都浮起這個猜測。 但因為這一場戰(zhàn)爭打的極為順利,他們這邊還得了不少的好處,所以這種猜疑的聲音只小范圍的傳播了一陣,很快就銷聲匿跡,并沒有引起眾人的抵觸情緒。 昭帝聽到錦衣衛(wèi)的稟報后,揮手把人打發(fā)下去,伸手把阿玖抱在腿上,一手捏了顆櫻桃喂她,嘴里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jié)果,所以才敢讓白非凡趁此機會恢復(fù)身份?” 阿玖嘴里咬著櫻桃,說話含糊不清,“你不也是知道這種結(jié)果,所以才答應(yīng)的嗎?” 打了勝仗,人們得了好處,心情愉悅,包容心就大如果是打了敗仗,他們是堅決不會讓白非凡暴露身份的,否則這些人的怒火就全都發(fā)泄到了白非凡和昭帝身上。 就像梁國太子羅辯。 要是現(xiàn)在節(jié)節(jié)勝利的是梁軍,那么羅辯的太子之位必然會坐的穩(wěn)穩(wěn)地,還會得一個文韜武略,英明善謀的好名聲。 但是現(xiàn)在梁軍節(jié)節(jié)敗退,梁國人的怒火不能發(fā)泄在夏軍身上,就全都發(fā)泄在羅辯身上,好大喜功,剛愎自用,窮兵黷武一個又一個的罪名往羅辯身上安。羅辯雖然有太子之位在身,但現(xiàn)在恐怕過的還不如一個普通皇子來的舒服。 所以才有一句話,叫做“成王敗寇”。何為對錯?誰勝利了,誰就是對的! 羅辯現(xiàn)在過的確實非常不好。 當(dāng)初他堅持出兵的事情完全是受樂妃唆使,現(xiàn)在出了事情,樂妃竟然對他避而不見!三皇子黨和四皇子黨的人趁機落井下石,大力打壓他的勢力原本跟著他的人,也變得人心不齊,整日里就知道相互抱怨,一點有用的主意都沒有,甚至還有人暗中投靠別的皇子。 監(jiān)國之權(quán)雖然還在他手中,但他做起事情來卻一點都沒有之前的順暢如意,朝堂上,他每說一句話,就會有人跳出來和他唱反調(diào)。依著他之前的脾氣,早就把這些擼了官職了。但是現(xiàn)在,哪怕氣死,他也要忍著! 唯一讓他慶幸的就是,父皇并沒有撤掉他太子之位的意思。 只要他最近表現(xiàn)的低調(diào)一些,等過了這段日子,日后他還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樂妃那女人也休想再拿捏他! 羅辯坐在書房內(nèi)暗自發(fā)狠。 外面有內(nèi)侍急匆匆進來稟報,“啟稟太子,皇上召您在勤政殿覲見?!?/br> 羅辯神色一凜,一邊往外走,一邊問,“父皇可說了是何事?”最近父皇每次見了面都是訓(xùn)斥他,若是可能,他一點都不想在這個時候湊上去。 內(nèi)侍搖頭,“奴才不知。”想了一下,又偷偷道,“聽說是從春城那邊送了一封信回來,皇上看后大發(fā)雷霆?!?/br> 羅辯皺眉,春城送過來的信?那就是關(guān)于和談之事了?難道是夏朝提的要求太過分,所以父皇才發(fā)火?可若是如此的話,叫他過去做什么?不會又是為了訓(xùn)斥他,拿他當(dāng)出氣筒吧? 想到這,羅辯心里閃過一絲煩躁。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羅辯剛進了勤政殿,還沒來得及行禮,就看眼前黑影一閃,一個東西沖他砸過來。 羅辯被嚇一跳,忙著往旁邊躲。 東西落到地上,被摔得粉碎。 羅辯瞅一眼,是一個粉彩的茶盅正是平日里永帝常用的那一個。 眼皮子跳一下,剛要請罪,就聽到上面永帝的怒罵聲,“好你個孽障,你還敢躲!” 永帝順手抄起硯臺扔過去。 羅辯這次不敢躲了,腦袋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硯臺砸中。 幸好永帝體弱,距離又有些遠,這一下只把他額頭砸起來一個包,并沒有砸破。 硯臺里面的墨汁灑出來,灑了羅辯一頭一臉,把他身上穿的明黃色四爪太子服都弄臟了。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