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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玉面書生一樣,沒想到這樣心黑手狠,心里止不住的后悔,早知道眼前這兩個小白臉是兩個大煞星,說什么他都不會色迷心竅,把這兩個人弄進府里來。 現(xiàn)在再后悔也晚了,請神容易送神難,他要是不想受罪,就得乖乖聽這兩個人擺布。 趴在地上喘半天粗氣,這才虛弱者著聲音問,“兩,兩位大俠到底,到底想要小人做什么?”突然想起朝廷前一陣子查出一大批夏朝細作的事情,心底頓時一激靈,天爺爺,這兩個人不會真是夏朝細作嗎?他在城門口只不過是隨口一說!好的不靈壞的靈,今年走衰運,怎么就長了一個烏鴉嘴! 查木再一次在心里痛哭流涕的后悔,他真的只是隨口一說啊,要是知道這兩個人真是細作,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把人往自己府里帶?。?/br> “我們先在你的府里住下來,至于怎么和外面人說,你自己看著辦,還有你這些手下。”姬贏開口,眼睛掃過定在房間中的那些下人,“你要是不能讓他們乖乖閉嘴,就處理了。要是外面有一絲不利于我們的風聲漏出去,我們是不怕,你先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幾條命?!甭曇舨桓?,里面的威脅意味十足。 姬贏說完,拉著阿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等著看查木的決定。 查木絕對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人,略一思量,就有了決定。從地上哆哆嗦嗦的爬起來,完好的左手整理一下衣服,開門叫人,“來人!” 兩個小廝從外面跑進來,打個千,“六爺!” 看到查木面色寡白,腳步虛浮的模樣,兩個小廝嚇一跳。方才他們在外面聽到屋里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以為是六爺在對那兩個行腳商用手段。這些事情他們都是見慣了的,壓根沒有往別處想,也沒進來查看,怎么現(xiàn)在六爺是這個樣子了?眼睛不自覺的往屋里瞟一眼,就見跟在六爺身邊的張童等人姿勢怪異,表情扭曲的站著,那兩個行腳商反而大模大樣的坐在屋子正中。 查木被威脅一通,心里正惱火的不行,見這兩個小廝敢亂看,上去抬腳就踹,“混看你娘的,再亂瞅,爺把你們的眼珠子摳下來!” 兩個小廝嚇一跳,忙著跪地求饒。 查木趕著又踹兩腳,心里的火氣略微散開一些,吩咐,“叫王管家過來,把張童這幾個背主的奴才就地打死!”活動中不小心碰到右手,一股鉆心劇痛直刺腦門,疼的深吸一口氣,勉強把將要竄出口的慘叫聲給壓下去,臉上滲出細細密密的冷汗,“再去請個會看骨頭的大夫過來,趕緊著!” 兩個小廝領(lǐng)了命,忙著去辦事。 查木想想一會兒要回去面對屋子里的兩個煞星,方才在奴才面前的氣勢瞬間散去,小心肝嚇得直抖,轉(zhuǎn)身,臉上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兩位大俠……” 姬贏抬手打斷他,阻止他靠近,“我姓鳳,鳳五?!敝敢幌掳⒕粒拔业艿?,鳳九。找個院子給我們兄弟安置。連同我?guī)淼哪切┗镉?,一并安置在我們兄弟二人的院子里,沒有事情,不許任何人打擾?!碑敵醢⒕劣螟P涅的名頭打敗梁**隊,鳳涅的名頭太響,在這里根本不能用。姬贏一時又想不起什么假名,隨著阿玖用的假名,給自己取了個鳳五的假名。就是他們的路引上面,也是用的鳳五鳳九。 查木現(xiàn)在就想趕緊送這兩尊煞星離開,一聽對方說沒事不許打擾,心里一喜,等著管家過來后,忙著讓管家給兩人安排好院子。他自己看著管家讓人把張童等人處置了,心里松口氣,這才感覺出身上濕乎乎的不舒服,想著方才竟然疼的小便失禁,又羞惱又尷尬,忙著讓人準備熱水洗浴。 阿玖和姬贏隨著下人轉(zhuǎn)到一處幽靜雅致的院子,把下人打發(fā)下去,兩人坐在一起說話,又把隨行的人叫到一起安排一通,這才各自休息。 ** 宋斌眉頭緊鎖,一臉沉凝的靠坐在闊背椅上,伸手捏一捏眉頭,心里陣陣煩躁。 皇上皇后失蹤至今已經(jīng)一年,當初他被安排鎮(zhèn)守京城,沒有跟著皇上去梁國。據(jù)逃回來的錦衣衛(wèi)所述,皇上在梁國緊鄰皇宮的國師府失蹤,皇后又找上樂妃算賬,此事和那個神秘的尊者有關(guān),這一年他一邊打探皇上皇后的消息,一邊加派人手查找那個尊者和合歡宗的線索。 合歡宗的線索倒是找出來許多,連同順親王和蘭陵侯殘留在夏朝的勢力都被錦衣衛(wèi)一一拔除,可無論他怎么打探,都不能得到更多關(guān)于尊者的消息。那個所謂的尊者似乎自來就神秘,更有異于常人的手段。他知道皇后身手不凡,但是對上那個尊者,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不過白非凡善占卜,醫(yī)術(shù)超群,武藝也還行,有他跟在皇后身邊,皇后也能多一份助力。至于外界傳言的皇上皇后葬身火海的事情,他是半分不信的。 皇后的手段他十分清楚,要是皇上真的有個好歹,皇后絕對不會只在梁國皇宮放一把火,然后跟著殉情。依著皇后的性子,她必然會闖出梁國,回來帶兵,把梁國殺的雞犬不寧,讓整個梁國為皇上陪葬。 但是皇后沒有這么做,而是跟著失蹤,所以,皇后絕對沒有事情,很有可能是皇后知道了皇上在哪兒,跟著找過去了。 只是現(xiàn)在,他堅信皇上皇后沒事沒有用,隨著謠言愈演愈烈,皇上皇后不露面,朝中越來越多的人傾向于另立新君。 現(xiàn)在事情還有李首輔壓制著,順郡王看樣子對登基為帝也沒什么興趣,但世事難料,誰知道順郡王會不會被他身邊那幫大臣勸服,李首輔會不會中途變卦?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琢磨著讓李家二房的庶女和順郡王聯(lián)姻了,而且許的還是正妃之位。 想想皇上皇后沒有下落,再想想朝堂上傳出來的這一堆堆的煩心事,宋斌再次煩躁的捏捏眉頭。當務(wù)之急,還是得想辦法找到皇上才行! 利器破空的聲音傳來,宋斌心頭微凜,閃身要躲,脖子上已經(jīng)多了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 “嗤,還是錦衣衛(wèi)的副統(tǒng)領(lǐng)呢,越來越廢物了!” 輕嗤聲響起,帶著滿滿的鄙夷。 長劍收回,宋斌面前多了一個身穿大紅色緊身衣,身材高挑,容貌美艷的少女,正是錦衣衛(wèi)統(tǒng)領(lǐng)北堂凝悅。 宋斌沒好氣的看她一眼,“我方才再想事情,誰知道你會偷襲。來就來,還偷偷摸摸的,你就不能走正門?”緊繃的身子再次放松,靠坐在椅子上。 北堂凝悅大辣辣的拽過一把椅子在宋斌對面坐下,唇角一掀,繼續(xù)嘲諷,“真正的高手,就是睡覺時都有一分警醒,敵人靠近五丈之內(nèi)就能察覺。更可況你是錦衣衛(wèi)的副統(tǒng)領(lǐng),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著你這顆腦袋,你竟然能說出想事情這樣蹩腳的借口來。今天幸好來的是我,要是換做刺客,你這顆大好的腦袋是不是就打算拱手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