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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不回來,清醒之后就挪回了順郡王府修養(yǎng)。據(jù)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好了,只是大概怕被姬贏責怪,一直躲在府里不敢出來,有人上門拜訪也避而不見。 姬贏這些日子一直處理朝上的事情沒有顧得上他,阿玖知道順郡王被貞太妃教養(yǎng)的謹小慎微,昨天聽下面人傳來順郡王的消息后就想出宮去看望,只是后來有事情耽誤了,晚上被姬贏鬧騰一番,也忘了提,現(xiàn)在想起來,不再耽擱,吃過早飯就讓人備馬車出宮。 順郡王裹著厚厚的狐貍毛披風坐在暖閣內(nèi)隔著窗戶看著外邊,貞太妃在一旁開解他,“你別自己嚇自己,皇上要真想處置你,當初就不會救你了。這些日子皇上雖然沒有旨意下來,但宮里的賞賜一直沒少,說明皇上是知道你的好的。你只管好好的養(yǎng)好身子,別哪天皇上想起你來了,看著你病歪歪的,皇上豈不擔心?” 順郡王搖搖頭,“皇上現(xiàn)在沒想起處置我,是因為還沒顧得上我。我不怕皇上處置,就怕連累了母妃。靜太妃不是才被皇上送去給父皇看守皇陵了么?靜太妃那樣,我怕皇上也會如此對待母妃。畢竟兒子和二十六弟一樣,都有了不該有的心思?!?/br> 看著順郡王眼底的擔憂,貞太妃一陣心酸,她在皇宮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謹慎慣了,連帶的教導的順郡王也是這樣膽小謹慎的性子。原先這性子倒好,現(xiàn)在看一點事情就能把順郡王嚇成這樣,貞太妃倒不知道自己的教導是對是錯了。 心里嘆口氣,慢慢開解順郡王,“母妃和靜太妃如何能一樣,靜太妃完全是被權利迷花了眼,當初皇上出征西北時傳來噩耗,靜太妃就不安分,和姜太后狼狽為jian,意圖扶持平郡王?;噬夏钪窍鹊鄣腻鷭澹皇菍⑺饋怼,F(xiàn)在她又有了不該有的心思,皇上忍無可忍才把她送到皇陵。依著她的罪責,皇上就是要了她的性命都不為過,可皇上沒有這么做,可見皇上是個仁慈的。你想想,靜太妃三番兩次如此,皇上尚且能留她一條性命,母妃可曾如同靜太妃一樣唆使你謀取皇位?” 順郡王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母妃一直教導兒子恪守臣子之道。” “那就是了。母妃從未唆使過你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皇上又如何會如同對待靜太妃一樣對待母妃呢?不止對母妃如此,就是對待你,皇上也不會像對待平郡王一樣對待的。你說你和平郡王都一樣起了不該有的心思??赡阕约杭毾胂?,你是真的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還是被迫無奈才做出娶李家女的選擇的?” 聽貞太妃這么一分析,知道自己母妃極有可能沒事兒,順郡王松口氣,只是眉眼之間依然抑郁,“不管是主動也好,還是被逼無奈也好,最后兒子同意娶李家女,李元等人也上書請兒子登基是事實。自來帝王多疑,皇兄雖然為人不錯,對兒子也很好,可君心難測,誰知道皇上會不會因此種下心結?總之,兒子想明白了,等這里的事情一過,兒子就還返回江南,朝廷上的事情,兒子摻和不來,也不想摻和?!?/br> 靜太妃張張嘴,不得不承認順郡王的顧慮很有道理,嘆口氣,拍拍順郡王的胳膊,“既然你下了決心,那就好好把身體養(yǎng)好,等一開春咱們就回江南。” 順郡王眉眼松快一些,“就依母妃說的。”其實他覺得一個病弱的人比健康的人更讓皇上放心,所以私心里他并不想這么快養(yǎng)好身子。 “啟稟太妃,啟稟郡王,皇后娘娘來了?!遍T外響起管事氣喘吁吁的聲音,顯然是一路跑過來稟報的。 貞太妃先是一驚,繼而露出喜色,“皇后娘娘是一個人過來的?” 管事喘口氣,“皇后娘娘只帶了兩個大宮女和四個內(nèi)侍,帶了一車的禮物,現(xiàn)在約莫已經(jīng)進了二門了。奴才從門房那得了消息就趕忙進來稟報,現(xiàn)在正讓奴才家那口子在前面迎著。” 貞太妃喜盈盈的沖順郡王道,“皇后這個時候輕裝過來,定然是為了寬慰你我之心,咱們趕緊過去迎一迎,別讓娘娘久等?!被屎竽锬镒钍歉纱嗬鞯囊粋€人,要是想懲治他們,今兒個就不會帶著禮物上門了。 一番寬慰之后,阿玖終于穩(wěn)了順郡王的心,知道順郡王有意要回江南,阿玖也沒十分挽留,只說回宮后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姬贏,具體的,還得姬贏同意才行。 三人坐著說了一會子話,阿玖起身告辭。 馬車路過長風街時,就聽到外面人群中一個囂張的聲音,“你們知道我家小姐是什么人嗎?我告訴你們,我家小姐可是未來的鎮(zhèn)南公夫人,今天你們得罪了我家小姐,小心鎮(zhèn)南公找你們算賬!” 阿玖坐在馬車里正在走神,聽這話立刻一激靈清醒過來,“停車!”她要娶妻了,她怎么不知道? ☆、第四十一章 查處細作(一更) “吁”馬車停下,阿玖從馬車里鉆出來,站在車轅上往外看。她出宮并沒有擺儀仗,乘坐的也是普通的青釉馬車,擠在人群中并不起眼。 周圍都是看熱鬧的人,把道路圍的水泄不通,最里面一個穿著粉色褙子的丫鬟抬著下巴,正趾高氣揚的訓斥前面的兩男一女。 聽她報出鎮(zhèn)南公的名號,周圍看熱鬧的人臉上多了幾分敬畏,站在那丫鬟前面的兩男一女臉上也出現(xiàn)了些許猶豫。 那丫鬟眉眼飛揚,更是得意,鼻子里哼一聲,“知道怕了吧?我告訴你們,今兒個你們得罪了我家小姐,改日里鎮(zhèn)南公在皇上面前提一句,沒你們的好果子吃!” 那丫鬟身后站著一個穿著鏤金百蝶穿花云錦襖的少女,十六七歲的年紀,長得嫵媚裊娜,靜靜地立在那接受人們的打量,唇角含著驕矜的笑,任由自己的丫鬟發(fā)難,并不說話。 阿玖看的直皺眉,脆聲道,“你說你家小姐是未來的鎮(zhèn)南公夫人?不知道你家小姐是何人?何時和鎮(zhèn)南公定的親?” 被鎮(zhèn)南公名頭嚇到的那兩男一女也回過神來,女的道,“對啊,鎮(zhèn)南公什么時候和你們家小姐訂的親?為何我們都不知道?”依著這一家子人的德行,要是真巴結上了鎮(zhèn)南公,還不得敲鑼打鼓的嚷的滿京城的人都知道啊,哪會半點消息都傳不出來。 那丫鬟神色微微有些驚慌,扭過頭去看自家小姐。 林薇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扭頭看向阿玖,傲然道,“我乃是大理寺丞之女,鎮(zhèn)南公是我表哥,我和表哥的婚事是曾外祖母親手撮合的我曾外祖母可是鳳府的太夫人,是鎮(zhèn)南公的嫡親曾祖母!鳳涅表哥一向孝順曾祖母,曾祖母說的話,我表哥一定會聽的。至于我和表哥什么時候定的親,你是什么東西,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你放肆!敢對皇我家小姐無禮!”抱琴聽眼前這個女人敢罵皇后,頓時大怒。她跟在阿玖身邊多年,又是在皇宮里歷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