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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救人。 還沒等他們這邊有所行動,姬贏和阿玖已經(jīng)帶著太子和公主從林子策馬跑了出來。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的折騰,隨行御醫(yī)給兩位小殿下診治一番,確定只是嚇到了,開了一些安神藥伺候著兩位小殿下睡下。 鬧鬧還好,畢竟阿玖殺人放火時都是把鬧鬧捂在懷里,沒讓他看到外面的血腥,他所受的驚嚇也不過是被小馬駒帶著瘋跑那一陣罷了,吃了一劑安神藥就躺在床上呼呼的睡過去。而笑笑則是親眼看到了那么多毒蛇圍著他們,親眼看到了死人和血腥,在加上她本就比鬧鬧膽小,即便是吃了安神藥,也睡不安穩(wěn),小眉頭緊緊的皺著,臉上不適浮現(xiàn)出驚恐的表情,兩只小手亂揮,沒到晚上就發(fā)起了高燒。 阿玖心疼的不行,眼瞅著女兒受罪,她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簡直比她自己受驚被嚇到還要難受。兩名擅長兒科的御醫(yī)圍著笑笑折騰了一宿,到天亮時笑笑的高燒才退下去,人依然睡不安穩(wěn)。 阿玖抹把臉,從營帳里出來,對著姬贏恨聲道,“不管是誰策劃的這場刺殺,我都要親手把他碎尸萬段!” 姬贏也一宿沒睡,他本就最喜歡笑笑這個寶貝女兒,女兒又是跟著他受的驚,心底的自責和心疼幾乎將他淹沒,對那些刺客他只有更恨的,“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不管是誰,只要查出來了,朕親自手刃了他!”當初因為梁國打兩只小包子的主意,姬贏就能提前發(fā)動戰(zhàn)爭把梁國給滅了,現(xiàn)在對方明顯想要殺兩只小包子,姬贏哪里能容忍。 “那些刺客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姬贏搖搖頭,“暫時沒有。” 雖然他第一時間就派人去查了,但那些刺客都是被阿玖用火燒死的,連身上的兵器都燒成了飛灰,哪里還有什么線索。至于那些毒蛇,阿玖倒是燒的很有技巧,外面看著火光沖天,實際上等把那些蛇燒完了,火也就滅了,連一片樹葉都不曾燒焦。要不是地上明明白白被毒蛇咬死的尸體,前去查探線索的人幾乎以為皇上等人遇到的刺殺不過是一場幻覺。這些人不知道這把火是皇后放的,以為那些毒蛇是在皇上等人離開后自燃的,這種事情雖然聽起來不可思議,但除了這個原因,還有什么能解釋那場大火呢?雖然他們到現(xiàn)在都沒鬧明白,為什么毒蛇會自燃,且連一片樹葉都沒有燒到。此時越想越復雜,人們一時陷入各種古老秘術(shù)的推測之中。 “你覺得,這些人有沒有可能是梁國余孽?”經(jīng)過多次梳理,朝廷里的細作和心懷鬼胎之人基本上都被清理干凈,所以不太可能是他們內(nèi)部人員搞的鬼。放眼諸國,和姬贏有大仇的就是才被姬贏滅掉的梁國,雖然梁國皇室死的死,投降的投降,但哪個國家沒有幾個死忠的老臣,指不定就是那些人為報滅國之仇,潛伏進來刺殺他們的。而且這種可能性還很大。 “還有,我記得我當初率兵去西陵州對付梁國時,西陵州外的俅國人和梁國人合作,在戰(zhàn)場上使了火牛陣,我一怒之下燒了俅國人世代居住的山地,當時,俅國就有人驅(qū)蛇來對付我。梁國和俅國都和我們有仇,這次之事又有毒蛇圍攻,會不會是俅國人和梁國合作,為的就是報昔日之仇?”這簡直是太有可能了! 姬贏卻有疑慮,“俅國人雖然會驅(qū)蛇,但會驅(qū)蛇的不一定是俅國人。且,俅國早在八年前就歸附我國,這些年也老老實實的,我?guī)Пゴ蛄簢鴷r,俅國人還出過力,不像是記恨當年之事的樣子?!碑斈臧⒕练帕艘话鸦馃速磭来又?,梁國邊疆的七座城池又歸入夏朝版圖,等于斷了俅國的退路。俅國的王沒有辦法,不得不同意歸附。而自從俅國歸附之后,夏朝就對俅國放開貿(mào)易,俅國人的日子漸漸的好了起來,如果說一開始是被迫歸附的話,等到他們能豐衣足食時,就是打從心底里樂于歸附了。否則,在當初姬贏攻打梁國時,俅國也不會主動提出來相助。對方的誠意表現(xiàn)的滿滿的,怎么可能翻過臉來刺殺他,而且還用了驅(qū)蛇這樣明顯的手段?他們就不怕沒殺死他,他遷怒俅國嗎?怎么想,怎么覺得說不通。 阿玖卻覺得沒什么想不明白的,“雖然大多數(shù)俅國人不再記恨當年之事,但難保里面有一兩個心思不正的,受了梁國余孽的挑撥,就做出這樣膽大妄為的事情!” 這個倒是又可能。 “我會下國書通知俅國,讓他們查探此事,給咱們一個說法。”現(xiàn)在小九兒憋著一肚子火沒處發(fā),他自己也滿心怒氣,找不到元兇,就先拿俅國散散火氣。即便不是俅國人做的,也給俅國的王提個醒,讓他約束好下面的子民,免得俅國有人受人挑撥,做出什么無法無天的事情來。 因著太子和公主受驚,秋狩早早的結(jié)束,阿玖和姬贏帶著兩只包子回京。鬧鬧睡醒了一覺之后,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只不過開始纏著姬贏讓姬贏教導他習武。而向來活潑的笑笑則變得蔫蔫的,晚上時看到樹枝映到窗戶上的影子都能嚇得哭鬧,睡覺也睡不安穩(wěn),時常從夢中驚醒。 安神香用多了對孩子的身體不好,阿玖也不敢給她多用,只能每天晚上摟著笑笑睡覺,笑笑一驚醒,就趕忙輕聲細語的哄。 憂心自責加上睡不好,半個月下來阿玖整個人瘦了一圈,眼底下的青影用白粉都遮不住。 姬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斷的督促宋斌查刺客之事,更是下令將違侯一家圈禁起來,府里府外都派錦衣衛(wèi)盯著,做出一副隨時要對羅安下手的假象。要是在南郊獵場刺殺的那幫人真的是梁國余孽,不可能看著梁國僅剩的皇族被殺而無動于衷。 如此數(shù)天過去,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而笑笑在阿玖的安撫下漸漸從當初的陰影里走出來,雖然膽子仍然很小,卻不會再被樹影嚇得大哭,晚上也不用阿玖陪著了。 京城十里外的一處山村中,住在土坯房子里的老者叼著一根旱煙管,和在院子中劈柴的壯年男子說話,說出來的話卻和他的身份半點不符,“當初那么好的機會都沒能要了那兩個小孽障的性命,以后再想找這樣的機會,難了!” 壯年男子穿著粗布灰襖,襖上面打著補丁,下身藍色的褲子和黑色的布鞋,一副莊稼漢子的打扮,“機會是找的,這次沒成,還有下次。” “這一次他們有了準備,以后再想得手,不容易!”老者只叼著煙桿子,也不抽,一邊說,一邊搖頭,“我聽說他們現(xiàn)在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羅安那,想要對羅安動手?要是這樣,那可就太好了?!绷簢m然被滅,但梁國國內(nèi)仍有一幫忠于梁國的忠貞之士,就是在民間也有打著光復梁國皇室的名義而頻頻刺殺夏朝官員的江湖人。現(xiàn)在這些人沒有在明面上暴動起來,不過是顧忌羅安這個大皇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