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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并且非常自豪的炫耀,“哥哥的字沒有我寫的好,母后說了,我的字叫簪花小楷。” 鬧鬧鄙夷的瞅一眼笑笑的字,收回目光,嘴里道,“是挺像一朵花兒的,沒開好的花兒?!?/br> 笑笑沒聽懂鬧鬧的譏諷,還似模似樣的點頭,指著自己寫的字道,“這個是半開不開的花兒,這個是開了的,這個是菊花,這個是花苞……”所謂的花苞,其實就是一個看不出字行的墨團。 姬贏拿眼睛去瞅阿玖,簪花小楷? 阿玖都沒眼看了,她能把這里的字都認全了就不錯了,哪里懂什么筆體。當初笑笑學寫字的時候沒有耐心,阿玖為了哄她,不知道聽誰說過一句簪花小楷難得,她就隨口夸了女兒一句,還跟笑笑分析她寫出來的都是什么花兒,就這么一邊哄,一邊夸,笑笑也沒堅持多久,新鮮感一過就不再練字了。誰成想她把這記得清清楚楚,這會子拿出來說來了。這也幸好是他們一家子,要是讓別人聽到了,還不得笑死。 鬧鬧小臉板著,非常鄙夷的瞅一眼笑笑嘴里的花苞,小rou手在另一個瘦長烏黑的字上一指,“那你這個就是狗尾巴草吧?” 狗尾巴草可不是什么好話,笑笑頓時就急了,捏著小rou拳頭在鬧鬧面前晃晃,“你再敢胡說,我就揍你!” 鬧鬧哪兒會把這小胖妞的威脅放在心上,依然板著小臉,“我是你哥哥,你敢對我動手,這是不敬。下次你要再沖我揮拳頭,我就讓母后罰你?!?/br> 笑笑瞪著圓溜溜的眼睛,鼓著嘴巴,“母后才不會罰我呢!母后最疼我!” 鬧鬧哼唧一聲,“母后那是怕你哭鼻子?!边€說什么他小的時候愛哭,明明meimei才是哭包。 笑笑臉都氣紅了,“才不是!”又忙著拉攏同盟,眼睛看著阿玖,“母后你最喜歡我,不是因為我哭鼻子?!?/br> 兩個孩子之間的爭吵阿玖很少參與,除非兩只小家伙惱羞成怒滾成一團了,否則阿玖基本不管?,F在看笑笑小臉紅紅的找?guī)褪?,笑瞇瞇道,“對,咱們笑笑最堅強了,一點都不愛哭?!?/br> 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笑笑昂著下巴看鬧鬧一眼,“母后說了,我一點都不愛哭!” 鬧鬧對阿玖這種睜眼說瞎話的行為早就見怪不怪,反正不管是父皇還是母后,遇到meimei胡攪蠻纏了都是護著,他自己知道m(xù)eimei是個哭包就行了。meimei這么愛哭,他以后得好好護著,不然被人欺負了,還不得哭死啊。 鬧鬧很有自己的想法,想起前些日子meimei被嚇到了,非常寬宏的決定不跟meimei計較,低著頭繼續(xù)寫對聯。 笑笑坐不住,寫了三幅對子后就不肯寫了,拉著姬贏的手撒嬌,“父皇,我手疼,胳膊疼,這些對聯讓哥哥寫吧?!?/br> 姬贏忙把寶貝閨女的小手捏在手里看,又給她輕輕揉著,“累了就不寫了,一會兒父皇帶你們去做燈籠?!?/br> “行了,寫了這么多對聯也夠咱們用了,等到了過年的時候,這些對聯就貼在元泰宮和朝陽宮?!卑⒕烈苍谝慌蚤_口,“鬧鬧你也歇會吧,胳膊酸不酸?母后給你揉揉?!彪m然兩只小包子的字不咋地,但架不住姬贏和阿玖寵著,哪怕弄幾個包子畫的墨團貼門上,阿玖和姬贏也覺得比那些書法大家寫的對聯好。 笑笑早被姬贏口中的做燈籠吸引,也不嚷手疼了,“咱們現在就做燈籠去吧?!?/br> 德寶從外面進來,“皇上,宋統(tǒng)領求見。” 宋斌沒事不會進宮,尤其是到了年根底下。姬贏略一想,就知道應該是獵場遇刺的事情。到了養(yǎng)心殿,宋斌早就等在那兒。 “讓錦衣衛(wèi)監(jiān)視違侯府,有線索了?”姬贏開門見山。 宋斌低頭把下面人稟報上來的消息說一遍。 姬贏手指敲敲桌子,“依屬下看,通過這件事可以看出,當初獵場遇刺之事,八成不是梁國余孽做的。皇上下令圍了違侯府,本就做做樣子,看看能不能釣出背后指使之人。如果獵場刺殺之事真是梁國余孽所做,現在皇上擺出態(tài)度要拿違侯開刀,那些梁國余孽投鼠忌器,此時應該低調隱藏行跡,而不是入府毒害違侯全府。” “如果他們是想殺了違侯一家子嫁禍到朕的身上呢?畢竟沒了違侯的掣肘,他們想要弄出什么復仇的旗號來就更名正言順了?!?/br> 宋斌搖頭,“皇上把違侯一家子放在京城,雖然暗中有人監(jiān)視著他們,但卻沒有限制他們的行動,要是這些人真的想出掉違侯的話,當時有的是機會下手。不管是真的忠誠也好,還是有什么別的目的,當時不會下手,現在就更不會下手了。所以,屬下猜著應該不是梁國余孽。極有可能是有人想要借著這個機會,挑起梁國余孽對我國的憎恨,同時,也等于是替那些梁國余孽去了肩上的枷鎖?!?/br> 姬贏欣慰的看他一眼,“你分析的很不錯。那你說說,何人會是這幕后指使?”比起當初思考簡單易沖動,此時心思縝密的宋斌才更像錦衣衛(wèi)的統(tǒng)領。 宋斌知道自己心思不夠細膩,這么多年也一直試著改正,現在得了姬贏的一句夸贊,無疑是對他這么多年努力改變的肯定,心里一喜,思維就更活躍了,“皇上剛剛滅了梁國,現在梁國境內正是人心不穩(wěn),心思浮動的時候。有羅安在,就等于給那些梁國人吃了個定心丸?;噬线B敵國皇室之人都能妥善對待,對他們那些滅國之人自然更加會上心。但要是羅安有個好歹,只要梁國余孽散播一下流言暗中挑撥,就能引起嘩變,說不準,梁國境內還得再起戰(zhàn)爭。這種局面受損的只能是我國?;噬袭斈暝诹簢鲬?zhàn)三年,都沒有人趁機搗亂,分一杯羹,要是我國起了不大不小的內亂,旁的國家估計也會持觀望態(tài)度,不會出兵落井下石。所以,想暗殺羅安的人,純粹就是想擾亂我國,讓我國不穩(wěn),增加內耗。這樣損人不利已的事情,不是那些持觀望態(tài)度的國家能做出來的。所以屬下猜著,應該是和咱們夏朝有仇的國家做的。這些年咱們只跟梁國和昌國打過仗,結怨頗深,所以屬下覺得極有可能是昌國在其中搗鬼?!?/br> 姬贏點頭,“說的有道理。” 宋斌不知道的是,當初昌國皇室朝堂可是被他攪得一團糟。而他并沒有刻意遮掩容貌,所以昌國皇帝能查到他身上是早晚的事情。兩國早已交惡,他也存了早晚要滅掉昌國的心思,所以半點不怕昌國查出來報復。只是昌國一直沒有動靜,他也就把這件事情放下,沒想到現在昌國動了。 之前他沒有確定是昌國,是因為此事也存在著是梁國余孽做的可能,所以他才困住違侯府試探。要是來人是救羅安,那當初刺客之事就有可能是梁國人做的,反之,就是有人想要漁翁得利了。 宋斌擰著眉頭有些想不明白,“屬下聽說昌國前幾年內亂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