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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有個孩子不小心撞在了你們某個人的懷里,手中的蛋糕碰了那人一身,于是你們將他丟進了廁所,還不讓任何人救他?!?/br>“曾經(jīng),有個姑娘拒絕了你們交朋友的提議,于是你們便聯(lián)合其他人扒了這個女孩子的裙子,讓她赤身裸體地在廁所里待了一整夜?!?/br>“曾經(jīng),有人跟你們中的某個人告白,你們不僅拒絕了這個告白,更把那姑娘給你們寫的情書貼的滿世界都是,讓那個姑娘被指指點點了好久,最后崩潰。”“曾經(jīng)……”施曜熙每說一件事,周圍群眾驚愕和憤怒的聲音就越大,剛剛對他們的同情都已經(jīng)蕩然無存,聽著施曜熙將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惡心事公之于眾,圍觀群眾們恨不得直接上前去撕了他們的皮!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有這么惡毒的人!他們之中,有的人甚至還沒有成年,但是那一顆丑陋而惡毒的心就讓人瞠目結(jié)舌!“我也有錯?!笔╆孜躅D了頓,目光直直地望向施玨榮,一字一頓道,“我當(dāng)年實在是太過忙碌,我不過二十一歲,就要接手這龐大的施氏,忙的連飯都沒有時間吃,加之你體弱易病,時長與醫(yī)院為伍,我與你只見幾乎毫無交流,只能在物質(zhì)上滿足你所有的需求,導(dǎo)致你在有心人的縱容和唆使之下,長成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實在是……”“如果當(dāng)初我有些時間關(guān)注你,如果我可以時常來你的學(xué)校看看,如果我派人去關(guān)注你的學(xué)習(xí)生活,如果我……”“我起碼可以阻止一部分的事情,起碼可以救下一部分的孩子?!?/br>“你為什么敢為非作歹?還不是因為施家,因為你的這些兄弟?”“如果早知道你會這個樣子,我當(dāng)初定不會將你留下,一定會將你送往孤兒院,便不會有這之后的一系列事情了?!?/br>施曜熙頓了頓,目光更沉了幾分,似乎有一些難過的樣子,這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同情他。“我本以為你經(jīng)歷過痛苦,然后得到救贖,便更會對這個世界多一分善意、寬容與愛,”“倒是我想錯了?!?/br>“不過還好,你終于找到了你的親人,你是沈家的大少爺,自有沈夫人教你怎么做,”施曜熙平淡道,“但是我畢竟養(yǎng)了你幾年,你犯下來的罪孽,我自然要幫你贖的?!?/br>“不僅是謝文涵,這些年來你所做的樁樁件件,在我查清楚了之后,都盡全力去給予那些孩子一些幫助,去努力給那些家庭減少一些傷痛?!?/br>“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張照片是你拍的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拍的嗎?”“我只是……”施曜熙有些疲憊地吐出一口氣來,“你對謝文涵做了什么事,你心里還沒有點數(shù)嗎?”“我總要盡力去補償一下那個孩子的?!?/br>施曜熙的臉上浮現(xiàn)出疲憊與難過的神情,他本來就有一張十分冷硬而英俊的臉孔,此時這張臉龐上竟然顯出幾分脆弱,讓周圍群眾都忍不住心疼他,實際上,施曜熙又有什么錯呢?不過是撿了一個體弱多病的孩子,那個孩子那個時候都已經(jīng)十三歲了,性子早已經(jīng)成型,他給這個孩子治療給這個孩子吃穿送這個孩子上學(xué),可是他那時候也僅僅只有二十一歲,就接手一個偌大的施氏,每天忙的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了,哪有時間帶孩子?而看施曜熙這種張揚、粗暴、囂張、冷漠的樣子,又哪里像是一個被虐待被不喜的孩子呢?說不定正是因為施家的傭人們都小心翼翼地供著他,才活活供出這么一個樣子!而這個孩子,沒有任何感恩之心,到這個時候了,都想要反咬施曜熙一口!“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是永不缺席。”施曜熙靜靜地看著他們幾個,嘆了一口氣,疲憊道:“你們愿意接著鬧就鬧吧,愿意跪就繼續(xù)跪。”“我施曜熙問心無愧?!?/br>說完,施曜熙扭頭就走,沒有一點留戀。那干脆利落的身影,那般英俊瀟灑,讓周圍群眾不由喊出了支持的話,“施總,我們支持你!”“對!就應(yīng)該把相關(guān)證據(jù)提交給相關(guān)部門!”“完全沒有想過施總竟然愿意將這么大的丑聞自己親手揭開,就從這一點,我就相信他是一個正義而善良的人。”“沒錯,以往出了什么事,哪怕就是幾個家族有仇,也會幫忙遮掩,就是怕查到上面來,然后來一次清洗,因為他們都不干凈,誰也討不到好,就只有施總一點都不遮掩,暢暢快快地將所有的事情都擺到明面上來了,這說明什么?說明他真的是問心無愧啊!”“敢將這么多黑料都揭開,完全不怕往自己臉上貼黑,我也很佩服施總,他是真的問心無愧,反而是這個施玨榮,我呸——!”“忘恩負(fù)義、恩將仇報、撒謊成精,真正讓人惡心!”“還有這一群人,胡作非為、任意妄為、連最基本的對于人的尊嚴(yán)生命的敬畏都沒有,真是讓人惡心!”“尤其是他們現(xiàn)在還站出來做出這么一副樣子,真是太惡心了!”“還我們還是個孩子,我呸——!”“高考都結(jié)束了,沒過十八的也差不多都要十八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孩子?孩子都不會做出這種事來!孩子不背這個鍋!”施曜熙走了之后,施氏的人自然都跟著走了,就是施氏的保安們也都跟著走了,只剩下施玨榮他們和不少圍觀群眾,圍觀群眾們?nèi)呵榧^、滿目厭惡,看著他們的眼神就像他們是什么垃圾一般,施玨榮他們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眼眸中漸漸染上了惶恐和無措,哪怕是策劃了一切的施玨榮,此時此刻都不知道怎么辦了,他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這么急轉(zhuǎn)急下!明明剛剛他們還占盡優(yōu)勢,路人們還都在為他們說話,怎么就這么一點功夫,他們就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呢?忘恩負(fù)義、恩將仇報、胡作非為、撒謊成精這樣的字眼安在他們頭上,根本就意味著他們毫無出頭之日,再也不會有人相信他們的話了!心里不由一陣陣發(fā)緊,他們的眼眸中越加的慌亂,圍觀群眾們那義憤填膺的聲音落到他們耳朵里,讓他們都忍不住發(fā)抖,“嘩——啦!”不知道從哪來直接潑出來一盆水,當(dāng)場將張友整個淋濕,其他幾個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波及,一個憤怒的女聲幾乎是尖聲叫道:“——校園暴力都該死!”“把一個小姑娘扒了衣服關(guān)在廁所里,你知道她可能會遭遇什么嗎?!”“你們該死——!”滿是仇恨的女聲在此時竟然莫名地有一股強烈的煽動力,周圍群眾看他們幾個的眼神就更是痛恨厭惡,越來越多的人拿手中的水去潑她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