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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說不定都能紅了,但是謝文涵在這里,他怎么能露出一分的委屈,那不就矮了謝文涵一層嗎?江晁曄壓根沒有注意到裴潤玨,他還掛心著謝文涵想要加入利鋒宗的事情,扭頭就道:“我還有事,先走了?!?/br>說完,不等裴潤玨開口,江晁曄直接扔出飛劍,轉瞬間就消失了,裴潤玨的臉色瞬間難看至極,謝文涵輕笑出聲,搖頭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可惜啊。”“你說誰是落花?”裴潤玨冷眼忘了過去,陰氣十足,冷傲非常,謝文涵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誰應了誰是。”剎那間,謝文涵飛身一躍,他根本不用飛劍也可以踏空而行,剛剛他所在的位置已經(jīng)有了密密麻麻的靈針,謝文涵輕笑道:“有這個時候對付我,你還不如去問問你的那些好下屬都做了什么?!?/br>“剛剛在幾位長老面前,他們可是將你教唆他們對付我的事情,交代了一個清清楚楚?!?/br>“你要是再不去看看,你在天玄宗的好名聲,可就徹底蕩然無存咯?!?/br>“到時候——”謝文涵的眉心一挑,冷冷地凝視著裴潤玨,一字一頓道:“誰還會將你的名字和江晁曄的名字一起提起?”“你又哪里還配的上他?”謝文涵半是嘲諷半是傲慢地說完,如同江晁曄一般轉瞬離開,裴潤玨死死的凝視著謝文涵的背影,知道自己目前還不是謝文涵的對手,只能咬牙忍耐,……而剛剛謝文涵告訴他的事情,也讓他心里著實有些不安。裴潤玨飛快地趕回自己的地方,并沒有等到那些內宗弟子,于是便找了幾個人詢問,那些人好多不知道的,直到裴潤玨找到了鏡門那邊,才有幾個內宗弟子道:“哦哦哦,裴師弟問他們啊,他們犯了大錯,被幾個長老下令壓進了緊閉之地,緊閉五十年。”……什么?!裴潤玨的眼眸在那一瞬間瞪大,竟然顯出幾分驚愕和不敢置信出來。……五十年?!長老們絕對不可能簡簡單單就判下五十年的重罰,除非……裴潤玨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那些人真的將他牽扯了出來,那么……裴潤玨微微瞇起了眼睛,心底極冷,……不能留。……那些人,不能留。第146章他想要修仙(七)江晁曄回去之后,首先找了長老,然后示意長老要給他說一件大事,長老按照他的意思直接布置了一處結界,淡淡道:“何事?”白長老向來與江長老交好,又沒有自己的子嗣,也便將江晁曄當做自己的半個晚輩看待,對江晁曄很不錯。“謝文涵并沒有加入天玄宗?!苯藭弦膊还諒澞ń?,直接干脆利落道,“他想要加入利鋒宗?!?/br>白長老微微蹙起眉來,他自然知道這個謝文涵就是今天通過了問心劫的少年,更知道這個謝文涵就是天玄宗內宗謝長老的親兒子,這謝文涵竟然不想要待在天玄宗?白長老對謝文涵并沒有什么關注,只知道謝文涵是雜靈根,此次通過了問心劫成功筑基未來會走出一條格外與眾不同的路,只是……白長老微微瞇起眼睛,看著江晁曄,江晁曄猶豫了一下,小聲道:“天玄宗對他不好,謝長老死后,他無人庇護,又只是雜靈根,所以被欺負,那些人將他當做出氣筒,或許一開始天玄宗長老還會管一管,但是后來次數(shù)多了,自己又忙,就……”“謝文涵并沒有加入天玄宗,他并沒有天玄宗的師父,更沒有學習天玄宗的靈術,所以算不得叛宗,”“他來到利鋒宗,也不算我們偷人弟子啊,”江晁曄扭了扭頭,小聲道,“他只是想要找一個能夠一心修煉的地方,但是他覺得天玄宗沒有辦法帶給他這樣的地方,所以他想去利鋒宗。”“長老覺得呢?”“即使他沒有加入天玄宗,但是在眾人眼里,他就是天玄宗的人,”白長老淡淡道,“我們帶走了謝文涵,即使于情于理,但是對于天玄宗而言,這也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天玄宗的臉上?!?/br>江晁曄微微蹙起眉來,似乎有些著急的模樣,頗有幾分急切地說道:“但是謝文涵現(xiàn)在只是散修,有權利選擇自己加入哪里啊,不可能因為天玄宗想要招攬他,但是他拒絕了,他來到我們利鋒宗,天玄宗就要跟我們鬧掰吧?”白長老意味深長地看了江晁曄一樣,有幾分調侃味道地說道:“這么緊張?”江晁曄楞了一下,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咬牙道:“我緊張什么!我就是覺得憤憤不平!”“天玄宗那么對謝文涵,您不知道,謝文涵在天玄宗的日子,簡直還不如奴隸,”江晁曄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憤怒,“不想要留在天玄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這樣的日子過了十幾年,對天玄宗產(chǎn)生怨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如果我是謝文涵,我也不想留在天玄宗?!?/br>最后一句話,江晁曄說的鏗鏘有力。白長老瞇起了眼睛看著江晁曄,半晌才搖了搖頭,輕聲道:“好啊,現(xiàn)在連你都學會同理心了?”“還是說……長大了,想要一個道侶了?”剎那間,江晁曄的臉通紅無比,他下意識地叫道:“……長老!”那白長老笑瞇瞇地看著江晁曄,意味深長道:“這么個好消息,我也應該早一點跟江長老分享一下才是?!?/br>“謝文涵可是難得的修煉天才,想必你父親也不會太過阻撓,你大可放心?!卑组L老笑瞇瞇地開口,搖頭晃腦地說道,“年輕人嘛,追求自己的幸福,也無可厚非?!?/br>“放心吧,我們這些做長輩的,難道還能阻礙你尋求幸福不成?”江晁曄面紅耳赤,張口結舌,他平日里都是一副嚴肅正經(jīng)的模樣,跟他那位嚴肅正經(jīng)的父親如出一轍,什么時候見到這個樣子的江晁曄?白長老在心里暗笑,看著江晁曄百般解釋解釋不通的模樣,眼眸中的笑意更深了幾分,這小家伙,還從來沒有這幅模樣呢!也好,這樣才有朝氣嘛。白長老在心里暗暗地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一副我理解我知道我寬容我懂得的模樣,不論江晁曄解釋些什么,白長老面上的笑容都沒有變過,最后江晁曄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干脆直接放棄,跑了。白長老看著江晁曄的背影哈哈大笑,難得戲弄一下這孩子,白長老一邊笑一邊在半空中畫了一個虛鏡,收徒這種事情,還是讓宗主來定奪吧。白長老漫不經(jīng)心地想到,天玄宗雖然是第一宗,但是這些年來實力卻在走下坡路,尤其是在謝長老去世之后,內宗也頗有幾分烏煙瘴氣之感,他們利鋒宗雖然被稱為第